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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7

分卷閱讀247

    樣。

    既是如此——

    “他不肯殺,回京之后,我去殺!”

    盛煜咬牙,骨節(jié)捏得輕響。

    作者有話要說:  鸞鸞:來一場里應外合吧夫君!

    按照細綱,后面只剩四五章了。但是作者君最近有個研究報告要交,碼字時間被嚴重擠壓,為免寫得倉促影響質量,后面大概會請假幾天,然后直接貼結尾的大肥章哈。畢竟是大結局嘛,還是想盡量寫好,圓滿一些,給仙女們抱歉鞠躬呀,愛你們?。?!

    ☆、敵營

    查探魏鸞的下落并非易事。

    因長公主這招來得突然, 京城內外皆無防備, 目下除了盧珣所說的,再無旁的線索。從京城到肅州,官道小路無數(shù),對方偽裝身份潛藏行蹤,誰都不知道會走哪條。且如今戰(zhàn)事吃緊,玄鏡司那點人手分派到各處刺探消息已是捉襟見肘, 能調動的并不多。

    想要如從前般密布細網, 盤查要道, 在找到行蹤后迅速攔路救人,希望實在渺茫。目下能做的, 唯有揣摩章家捉到魏鸞后的打算, 在可能的幾處布置眼線, 探明去向后設法救出——若是能搶在魏鸞落到章孝溫手里之前,自是更穩(wěn)妥。

    好在盧珣和染冬日夜兼程地快馬趕來,終歸能比章家的腳程快,足夠盛煜調兵遣將。

    等人手派出,就只能靜候消息。

    盛煜有些焦灼。

    奉命出征北上之時,他心里其實極為鎮(zhèn)定從容。畢竟數(shù)年籌謀、步步為營, 雖說肅州盡是章氏養(yǎng)出的悍將死忠,但憑著玄鏡司在內刺探消息、設法策反敵將,鄭王和常元楷等人在外領兵沖殺,攻奪城池,即使艱難膠著, 最終定也能取勝。

    區(qū)別只在時日早晚,犧牲多寡。

    戰(zhàn)事之中,喪命流血在所難免,他只能盡力鏟平阻礙,令朝廷軍隊少些傷亡。

    這些他早已在心里有過準備。

    誰知道長公主昏聵糊涂,竟會來這么一出?

    魏鸞一介閨中弱質,自幼嬌生慣養(yǎng),連刀劍都沒摸過,落到章孝溫那惡賊手中,群狼環(huán)伺孤立無援,哪里是對手?更何況,她于他而言是心頭至寶,不舍得傷損半分,但于永穆帝、于朝堂而言,不過是個尋常臣婦,不可能為她而舉兵冒進。

    ——永穆帝給的密旨中,特地叮囑過他要顧全大局,足見其態(tài)度。

    盛煜唯有竭力按捺。

    晝夜被拉長,近乎度日如年。

    有公事在身時盛煜還無暇多想,每每夜深得空,萬籟俱寂,想到魏鸞身在敵營,不知會受何等苦楚,心中便如被沸油煎熬,坐臥不寧,恨不能此刻便丟下差事,前去營救。如此熬了兩三日,終于盼來了消息——

    “少夫人被送去了涼城。先前章家一直扮作商人掩藏行蹤,少夫人和章念桐都被裝在貨箱里,藏得極為隱蔽,也沒法察覺。到了豐城后,雖沒放出少夫人,章念桐卻露面了。只是章家派了幾百騎兵護衛(wèi),兄弟們無從下手,跟了盯了兩日,趁夜?jié)撨M去,貨箱里果然有少夫人。只是對方重兵護衛(wèi),前后又都是章家地盤,沒敢打草驚蛇?!?/br>
    盧璘拱手稟報,不敢多看盛煜。

    長案后,盛煜的臉色陰沉如臘月寒冰。

    秋末的北地早已是百草凋盡,到了夜晚,刺骨冰寒的風從每一處門窗的縫隙里鉆進來,滲入骨髓的寒涼。盛煜身上是玄色的勁裝,緊擰的眉峰下雙目寒如深潭,盯著輿圖上涼城的位置,緊捏的骨節(jié)幾乎泛白。

    好半天,他才抬手,骨節(jié)扣在輿圖上。

    “得去涼城救人?!笔㈧咸鹧劬?,目光迅速掃過盧珣兄弟和染冬,最終落在趙峻身上,“我?guī)麄內齻€和曲園來的人手去,玄鏡司的事暫時交給你。戰(zhàn)事正緊,每道消息都關乎人命,不可掉以輕心?!?/br>
    “屬下自會盡心竭力?!壁w峻抱拳,欲言又止。

    盛煜輕抬下巴,示意他不必顧慮。

    趙峻深深吸了口氣。

    他雖只是副統(tǒng)領之職,其實比盛煜年長許多,進玄鏡司的年頭也更長,在盛煜歷練時還曾是他的上峰。后來盛煜嶄露頭角,許多事便是兩人攜手去辦,出生入死的交情,不比盧珣兄弟遜色。也因此,即使眾人皆畏懼盛煜的威冷,他卻也偶爾玩笑,公事上直言不諱。

    但此刻,看著盛煜那分明是要去殺人的神情,趙峻還是有一瞬猶豫。

    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

    他踏前半步,將手指著輿圖道:“涼城是肅州腹地,又是章孝溫的老巢,防守極為嚴密,想飛只蒼蠅進去都難,兄弟們數(shù)次無功而返,還折損了不少。且涼城周圍的百余里城池都還在章氏手里,極易被包抄。這地方是龍?zhí)痘ue,去了九死一生。”

    趙峻迅速點了周遭幾處城池,神色冷肅。

    盛煜頷首,“我知道?!?/br>
    “恕屬下多嘴,先前盧珣來報信時也傳過皇上的口諭,讓統(tǒng)領務必謹慎行事,切勿輕率冒進。章氏既有意拿少夫人要挾,只要統(tǒng)領按兵不動,他們?yōu)檫_目的,總須將少夫人帶到陣前。屆時再設法營救,咱們有人手又離得近,既可救少夫人脫險,也不必孤身入虎xue。只不過——”

    他頓了一下,避開盛煜的目光。

    盛煜面無表情地道:“只不過那樣,她就得多吃些苦頭。章氏對我恨之入骨,若威脅不能奏效,定會將賬都算到她頭上。她須在敵營熬著,熬到章氏沒了耐心,將她推到陣前?!?/br>
    這些話正是趙峻想說的。

    他垂頭沒看盛煜,只低聲道:“若論得失勝算,以靜制動是最好的法子。仗雖是鄭王爺和常李兩位將軍在打,路卻是咱們開的,統(tǒng)領有重任在肩,且深得皇上器重,不宜輕率冒進,孤身犯險。屬下知道這話統(tǒng)領不愛聽,但事已至此,靜候時機強于貿然犯險。”

    按玄鏡司從前的行事,總會將大局置于女人的安危之上,以盛煜慣常沉穩(wěn)冷靜的行事,孰優(yōu)孰劣也十分明顯——十數(shù)年磨礪后,他早就有了這樣的城府和耐心。

    這道理,在場除了染冬,其實都明白。

    盛煜沒說話,目沉如淵,片刻后拍了拍趙峻肩膀。

    “我知道優(yōu)劣輕重,但我必須去涼城。”他的聲音極為篤定。

    兩軍交戰(zhàn)拉鋸,為了大局計,他可以吃苦、隱忍,便是施苦rou計也不在話下。乃至玄鏡司的眾人都是如此,一時的苦楚折磨,咬咬牙就過去了,為了決勝之時,誰都扛得住。但魏鸞卻不同,她和他們孑然不同。

    她不該被牽扯進戰(zhàn)局,更不該無端受苦。

    她剛生完孩子,身體都尚未痊愈,從京城到肅州數(shù)百里的顛簸折磨本就難熬,若在章孝溫手里多耽擱,誰知道會受怎樣的苦楚?事關魏鸞,盛煜做不到權衡利弊,做不到坐視不理,他只想盡快將她救回懷里。

    旁的一切,都在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