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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生變,她可能會對盛家生怨。” 這所謂的生變,自是指章皇后的事。 盛明修其實也拿不準,若章皇后當真死在盛家手里,周驪音會如何想。畢竟如今章氏還活著,周驪音不曾經歷至親的生死離別,能冷靜地看清對錯。但無論如何,失母之痛,絕不是靠理智就能接受的。 更何況,周驪音還只十七歲。 也許會遷怒吧。 但那又如何呢?他愿意陪著她走過這條路,愿意竭力讓她在眼下過得快活輕松些,哪怕最后可能會被推開。所有的事,皆出自心甘情愿。 盛明修俊秀的臉上,籠了肅然之色。 “父親的教誨,兒子始終謹記,二哥也曾數次剖析利害。日后如何誰都說不準,但在眼下,我只知道,滿京城女子無數,我眼里卻只有她。若能娶得到,自是有幸之極。若最終不得善果,也不會后悔。” 少年郎漸漸長大,挺秀而堅韌 兩年的時光,也絕非胡鬧所能概括。 盛聞天終究嘆了口氣,“可太后薨逝,她須守孝三年。若往后還有變數,也許會拖更久。” “我愿意等。”盛明修鄭重道。 父子對視,少年眼底的堅決清晰可見。 盛聞天最終沒再多說。 他抬抬下巴,示意盛明修先出去,等屋門掩上了,才向游氏道:“明修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雖散漫頑劣,大事上卻有分寸。既是決心已定,說親的事就先作罷,等他拿主意吧。”見游氏含怒欲言,忙輕輕按住她肩膀,“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 若盛明修能得償所愿,此刻的堅持便值得。 若夙愿落空,往后自可再行說親。 總比此刻趕鴨子上架,逼他舍了心上人,隨便找個姑娘成婚得好。 這般道理,游氏其實也明白。 且她雖因盛煜這外室子的事更盛聞天鬧了半輩子,家宅大事上卻不曾亂來過,眼瞧著盛明修執意推辭,也是無可奈何。滿腔期待落了空,又聽見這么樁鬧心的事,臉上怒意消不下去,起身推了盛聞天一把,“這種大事,你們都瞞著我!” “我也沒想到他如此固執。”盛聞天賠笑。 游氏眉頭緊皺,含怒瞪他。 不過再怎么生氣不滿,這件事暫且沒有轉圜余地,她拿起瓷杯灌了口涼茶,忿忿而去。 院外花廳的角落,盛煜孑然而立。 他原本是來找盛聞天議事的,走近玉瑞堂才聽見游氏也在,稍加打聽,便知里頭動靜,遂藏身在花廳,觀望等候。瞧見游氏氣沖沖地快步回院,盛聞天跟在身后連聲安撫,便知三弟倔脾氣上來,交代了周驪音的事。 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不過盛聞天既要安撫游氏,一時半刻怕是沒空,他便沒再逗留,回屋去瞧嬌妻幼女。 從繁瑣公事脫身后,那是他最期待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阿姮:爹爹抱抱!(糊一臉口水) 理了下細綱,正文差不多月底前能寫完,仙女們可以先收藏下接檔的哦,文案如下: 玉嫵生得令姿麗色,名聞京城。可惜家中得罪當紅權貴,她不止被退掉人人艷羨的婚事,還被扔給了個重病將死的男人。 ——陰戾囂張,喜怒無常,曾戰功赫赫鐵騎縱橫,如今卻在宮斗中落敗失勢的肅王。 出閣之日,京城里有人暗中設局,賭肅王何時咽氣,美人會薄命陪葬,還是趕出宗室任人采擷。 沒有人能夠想到,等死的肅王竟會醒過來。 不止東山再起,還權傾朝野! 而那個雪肌玉骨,纖腰裊娜的嬌滴滴小美人,則被他小心翼翼護在身后,捧在掌心。從昔日因退婚而受盡嘲諷的雨中嬌花,成為王府庭前最動人的傾城國色。 天生錦鯉命的嬌軟美貌小仙女vs拿起刀就六親不認(除了老婆)的護食狗男人 ☆、溫馨 小阿姮的性子很乖。 剛生出來的時候, 她一天到晚除了醒來吃奶, 其余時候幾乎都在睡。便是偶爾醒著也不會哭鬧,老老實實地躺在襁褓里,烏溜溜的眼睛能跟魏鸞對視半晌,末了眼睫一闔,徑直呼呼睡去。不止春嬤嬤,就連奶娘都時時夸贊她體貼乖巧。 魏鸞對此也很歡喜。 孩子乖巧不鬧, 她便能省心些, 將心思多半用在產后調理上。 十月懷胎, 即使徐太醫有意節制她的飲食,也常讓她散步溜達, 活動筋骨, 身子卻還是沉重了不少, 身姿愈發豐滿之余,腰身也胖了一圈兒。等小阿姮從肚子里爬出來,盛煜抱著她掂了掂,果真比從前稍沉了些。 魏鸞為此頗為苦惱。 長了張漂亮嬌麗的臉蛋,身姿當然不能拖后腿,否則即便穿上金絲銀線、浮花堆繡的衣裳裙裾, 也會少些修長纖裊的韻味。她的美貌瑰艷經時畫師一句夸贊而名動京城,尋常走在貴女群里,更是秀致獨絕、明艷照人,如今初為人母,哪能落了下風? 只能咬咬牙, 將多長的rou盡數甩了。 是以待身體恢復了些,便趁著每日早晚勉強算涼快的時候,盡力活動筋骨。 等到小阿姮滿月,魏鸞的腰肢已漸漸纖細。 唯有胸前的峰巒愈發顯眼,莫說從前的錦衣繡衫,便是原先寬松寢衣穿著都有點窄仄起來,只好趕著另做了幾身。 這件事上,盛煜的感受最為強烈——雖說產前產后這段時日都不能行房,晚間他卻仍賴在北朱閣留宿陪伴,將她抱進懷里時,豐軟的觸感比從前更令人貪戀。更勿論酥峰細腰,雙腿修長,玲瓏起伏的輪廓著實勾人而悅目。 譬如此刻。 前兩日忙著為小阿姮擺滿月宴,因是在西府擺的,除了春嬤嬤和曲園的管事們,伯母慕氏也幫了不少忙。饒是如此,從宴請的賓客到席面、座次安排,乃至滿月宴當日如何招待等事,也費了魏鸞不少精神。今日總算得空,加之月子坐得憋悶,便由染冬陪著去放鶴亭旁走走,看初綻的清麗荷花。 初秋的天氣仍炎熱,回到北朱閣,已是汗透薄衫。 魏鸞受不住膩膩的汗,忙著到內室洗了洗。 才擦干凈換好衣衫,外頭人影一晃,就見盛煜大步走了進來。他大抵是冒著酷暑出了趟京城,玄色的衣角上沾有尚未干涸的泥水痕跡,額頭有涔涔細汗冒出,迎面走來時,整個人像是熱騰騰的,呼吸都帶著暑意。 魏鸞才剛浴得滿身涼爽,下意識便往旁邊躲。 盛煜卻迅速伸手,將她撈進懷里。 釵簪珠環皆被褪去,頭發尚未梳髻,柔軟的披散在肩上,愈襯得眉眼嬌麗,膚白柔膩。纖弱的肩不盈一握,她穿了身杏子紅的半臂,外頭披一件薄薄的紗,如同淡煙籠著云霞,極綽約婉轉。而胸膛撞上她的身體,綿軟的感覺隔著衣衫傳來,更是勾人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