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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汗,“如此看來,這回的事更上次的厭勝相似,是章氏栽贓于她,挑撥咱們跟梁王府的關(guān)系。且那種藥連蔡安都不知來路,最可能是出自宮里。梁王府里有不少宮里的嬤嬤,并非鐵板一塊,采春必定也是受章太后她們指使。” 這樣的推斷,與盛煜全然相同。 然而令他頭疼的也是這點(diǎn),“若真是她指使,倒好逼問解藥。想從那兩個毒婦手里取藥卻不容易,祖母恐怕熬不住。” 向來雷厲風(fēng)行所向披靡的男人,此刻眉頭緊皺,目露隱憂。 魏鸞抬手,溫軟的指腹輕輕撫過他眉心,貼向他懷里時,聲音也是溫柔的,“既是宮里出來的,想取解藥,未必只能找太后她們。別忘了,淑妃有意與咱們聯(lián)手,她在宮里的能耐不小,未必沒有頭緒。” 耳語低軟如春風(fēng)拂過心坎。 盛煜聞言,眼底的蔭翳稍散。 魏鸞踮起腳尖,安撫似的吻在他唇上,“祖母慈愛寬厚,有咱們闔府齊心協(xié)力,定能過了這難關(guān)。沈嘉言既有意拉攏夫君,想必愿意帶我去求見淑妃,再把采春這內(nèi)鬼交出來,給夫君處置。我這就入宮,求淑妃幫忙。” 她抬頭望著他,目光寬慰安撫,黑白分明的雙眸里,整夜熬出的血絲也清晰可見。 昨日清晨早起后,她先是為喜宴的事奔波了整日,又在盛老夫人的榻前提心吊膽地守了整夜,片刻都不曾闔眼。不過十六歲而已,在盛煜眼里,仍是少女韶華的年紀(jì),自幼在公府嬌生慣養(yǎng),原該如那日在馬球場縱橫般明艷張揚(yáng),無憂無慮的恣意綻放,卻還是被他卷進(jìn)朝堂暗涌,勞心勞力。 著實(shí)叫人心疼。 盛煜眸色深濃,伸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拿側(cè)臉蹭她的額頭,低聲道:“多謝你。” “那也是我的祖母啊。”魏鸞低聲。 更何況,當(dāng)時盛煜為了魏知非的事千里奔波,重傷而歸,她做的這點(diǎn)算得什么? 她揚(yáng)起腦袋,朝盛煜勾出婉轉(zhuǎn)笑容,“會好起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越來越像夫妻啦~ 這樣的媳婦我也想要! ☆、救命 不出魏鸞所料, 對于帶她入宮見淑妃的提議, 沈嘉言并未拒絕。就連采春這個內(nèi)jian,沈嘉言也并未袒護(hù),同意交給盛煜深查——自打吃了上次壽宴厭勝的虧,沈嘉言對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格外痛恨,亦深恨章氏在宮廷內(nèi)外的遍地爪牙。 如今采春自露了馬腳,豈能輕易放過? 看她言語神情, 回府后恐怕連王府的老嬤嬤們都要再摸摸底。 她肯答應(yīng), 魏鸞自是欣然。 遂乘了馬車出隱園, 直奔皇宮而去。 雅間里,盛煜等車馬駛遠(yuǎn)后, 飄然潛出隱園, 卻沒急著回盛府, 而是去了玄鏡司的衙署。 昨夜盧璘設(shè)法將盛老夫人急病的事稟明永穆帝,求得密旨將他接出刑部大獄時,盛煜便覺得事情蹊蹺。只是祖母嘔血不止,危在旦夕,他出獄后便先回府看望。如今魏鸞洗清沈嘉言的嫌疑,揪出背后的章氏, 盛煜愈發(fā)覺得不對勁。 近來梁王屢屢示好,章氏欲挑撥離間,這事自然說得通。 但若只為離間,便費(fèi)如此周章,著實(shí)不符章氏機(jī)關(guān)算盡的做派。離間的法子千種萬種, 章氏卻將劍鋒指向盛老夫人,拿后宮秘藏的毒藥謀害性命,恐怕還有另一層打算——但凡盛老夫人撐不住,命喪此毒,不止梁王府跟盛家結(jié)了深仇,盛聞天也須為母丁憂,暫時離開在千牛衛(wèi)的官職。 這無異于撤走永穆帝身邊最堅固的盾牌。 就算盛聞天在忠孝之間,強(qiáng)自選了忠君,仍堅守在御前,盛老夫人的喪事期間,他卻無論如何都脫不開身。屆時盛煜或囿于牢獄,或困于喪事,再分出些許精力跟梁王算賬,更難騰出手為永穆帝出力。 這對意欲謀奪皇位的章氏而言,是絕佳時機(jī)。 祖母的危殆只是個幌子,真正的危險其實(shí)藏在永穆帝身旁! 盛煜哪能耽擱,不能入宮打草驚蛇,便親書密信,交由趙峻轉(zhuǎn)呈永穆帝——自他被奪職后,玄鏡司的事便有虞淵和趙峻合力打理,趙峻出入宮禁稟報案情,也能免去猜疑。 …… 皇宮里,魏鸞倒考慮不到那么長遠(yuǎn)。 她此刻只想竭力為祖母尋來解藥,挽救性命。 天陰著,初冬的風(fēng)吹在臉上涼颼颼的,魏鸞與沈嘉言并肩而行,往淑妃所居的椒香殿走。魏鸞對那里并不陌生,從前跟周驪音在宮里四處亂竄時,常常會經(jīng)過,只是甚少進(jìn)去。而今她跟沈嘉言并肩往椒香殿走,著實(shí)惹得不少宮人偷偷打量。 畢竟,魏鸞從前更淑妃素?zé)o往來。 經(jīng)了章太后壽宴的厭勝之事后,她跟沈嘉言的過節(jié)更是人盡皆知。 而今兩人同行,著實(shí)是稀奇事。 魏鸞對種種目光習(xí)以為常,經(jīng)過蓬萊殿時也不曾駐足,徑直去尋淑妃。到得那邊,淑妃剛從蓬萊殿問安回來沒多久,正在窗下習(xí)字,滿殿甜香。她原就生得豐腴美艷,便是閑居時,妝容也一絲不茍,粉敷黛描,金釵粲然,眉心點(diǎn)了嫣紅的梅花,更襯得艷麗端方。 聽聞魏鸞求見,她倒沒覺得意外。 命人請入后,也不擺架子,親自將魏鸞扶起,溫聲笑道:“你府上剛忙完盛姑娘的婚事,今日永平伯府還擺著宴呢,怎么有空過來?” “臣婦冒昧求見,是有事相求,還望淑妃娘娘能出手相助。” 魏鸞屈膝,再度行禮。 淑妃笑得溫婉,將侍從盡數(shù)屏退,只留沈嘉言和魏鸞在跟前,待殿門掩上,才引兩人到內(nèi)殿坐下,道:“盛統(tǒng)領(lǐng)是朝廷棟梁,出生入死地為陛下排憂解難,盛將軍在御前更是盡忠職守,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我也很是感激欽佩。少夫人若有難處,但說無妨命,我能幫上忙的,自會盡力。” 她的態(tài)度向來友善,即便從前受盡了章皇后姑侄的明槍暗箭,碰見年幼的魏鸞時,也不曾遷怒表露。如今對盛家滿口夸贊,又給了顆定心丸,意思頗為明朗。 魏鸞遂將昨晚的事說與她聽。 從盛老夫人嘔血不止,到太醫(yī)和蔡安的論斷,盛家徹夜的查問,將經(jīng)過簡略稟明后,起身道:“不瞞淑妃娘娘,曲園里有不少人曾在玄鏡司效力,昨晚由他們查問,甚是可信。且那毒物蹊蹺,連玄鏡司的高手都不曾見過,想必來路不凡。因怕有人栽贓陷害,今晨特地請教了梁王妃——” 她說著,瞥向旁邊的沈嘉言。 那位在淑妃跟前當(dāng)了這么久兒媳,早就磨得溫順乖巧,絲毫不敢提魏鸞今早不敬冒犯的態(tài)度,只頷首道:“此事確實(shí)非兒臣所為,昨日去盛家也是誠心道賀,并無別意。既然嫌疑落到了采春頭上,我已命人稟明殿下,將采春送去盛府。” 淑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