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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不能讓你冒險,先前是我們失察,被對方蒙蔽,你能認出他已是很大的功勞。”他忽而低頭,在魏鸞眉間輕輕一啄,低聲道:“想活捉此人,必得有一場兇險廝殺,朗州和京城不同,便是玄鏡司也難保周全。待事成后,我等的人也該到了,屆時啟程去庭州,不能多耽擱。”

    長長的一番話,似在解釋。

    魏鸞疑惑地抬眼,遲疑道:“所以……”

    “今日晌午,等此人被誘走后,我安排盧珣送你回京。”

    “這么快?”魏鸞聞言愕然。哪怕早就知道她來朗州只是暫時逗留,不能耽擱盛煜的公事,也沒料到他會如此急切地下逐客令——她還以為,夫妻難得團聚,盛煜會在動身去庭州時再與她分道而行。不過盛煜既如此解釋,顯然此事是深思熟慮過的。

    事關朝堂,容不得任性放縱。

    驚訝很快被理智壓住,魏鸞咬了咬唇,并沒反駁,眼底卻分明不舍。

    這樣的眷戀柔情,盛煜縱鋼筋鐵骨,又如何招架?

    沉邃的眼底涌起濃色,那張臉輪廓冷硬眉目英挺,此刻卻浮起溫柔。才剛初嘗帳中滋味,還沒嘗到骨中精髓,卻不得不忍痛送她回京,這于盛煜而言,無異于煎熬。原本側躺的身體微抬,換成將魏鸞困在懷里的姿勢,他的吻從眉心挪到耳畔。

    “乖,你先回京城,我辦完庭州的事,不出七月底就回去。”

    聲音漸低,最后變得含糊。

    魏鸞閉上眼,手指觸到他背上的陳年傷疤,眼眶忽然有點泛酸。

    這男人位高權重風光無限,其實很不容易。

    章家是盤踞在龍椅之側的猛獸,世代承襲樹大根深,先帝那樣英明神武的開國之君,都對手握重兵的章氏束手無策,不得已步步退讓。如今永穆帝手中能用的利劍唯有玄鏡司,所有的危險也只有盛煜在扛,火中取栗,刀尖行走。

    她瞥見近在咫尺的精壯胸膛,還有那道醒目的疤痕。

    所有的擔憂與不舍,最終唯有一句叮囑。

    “夫君千萬保重。”

    盛煜沒說話,只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親吻挪向唇邊。直至風雨驟疾,細汗淋漓,才啞聲道:“等我回去。”

    ……

    夫妻倆起身時已是巳時將近。

    虞淵今日清早便換了盛煜的裝束,帶了數名護衛前往一處藏在深山的道觀。從未在朗州露面的盧珣則喬裝遠遠盯著,跟了一陣后回來稟報,說那姓段的果然將虞淵誤認為盛煜,已尾隨而去。

    只是彼時盛煜尚未起身,盧璘沒敢去打攪。

    此刻夫妻用飯,盧璘稟報了動向,盛煜少了顧慮,飯后便將魏鸞送上馬車,命盧珣、染冬和護衛們盡心保護,務必抵達京城。魏鸞因來路風平浪靜,返程也不惹人注意,硬是說服盛煜,將她帶來的護衛盡數留在朗州,只帶了盧珣和染冬在側。

    好在玄鏡司在各處皆有人手,盧珣雖非朝廷中人,對此極為熟悉。

    若碰見麻煩,能隨時召人救援。

    盛煜拗不過魏鸞,瞧她滿面擔心快要哭了的模樣,只能笑納。

    等車馬啟程后,回去處置剩下的事。

    虞淵去的那座道觀藏在深山密林之中,周遭山勢險峻地形復雜,是個伏擊的好地方。為免拖得太久,當天后晌,盛煜又讓蔡靖帶玄鏡司的人馬往那邊跑了一趟,莊院之中的人整裝出行,分批奔向道觀,營造出盛煜欲離開朗州,先去道觀拿要緊物事的假象。

    當晚,虞淵宿在道觀,盛煜埋伏于荒野。

    夜半時分,原本銷聲匿跡的章家爪牙果然跟著那姓段的,盡數殺回來,還添了不少人手,直奔虞淵所在的道觀。

    盛煜以逸待勞,借著地勢之利,與虞淵兩面夾擊。

    一場鏖戰后,章氏爪牙被盡數斬除,姓段的也落入盛煜手里。

    可惜玄鏡司也傷亡頗重。

    但朝堂上較量廝殺,這種事無可避免,盛煜只能命人厚加撫恤,待狄肅抵達朗州后,啟程奔赴鎮國公的老巢庭州。

    ……

    這些事都經由玄鏡司傳到盧珣手里,而后稟給魏鸞。

    魏鸞懸了許久的那顆心,終于稍稍安定。

    回到京城的那日,驕陽酷熱,蟬聲嘶鳴。

    馬車緩緩駛過寬敞的官道,兩旁綠柳成蔭,桑陌縱橫。出城避暑的華蓋香車如水流出,魏鸞坐在極不起眼的青帷馬車里,掀簾望外時,還瞧見了兩輛定國公府的,看那派頭和周遭仆婦隨從,應是她的舅母定國公夫人。

    換做從前,魏鸞定會停車招呼。

    哪怕僅僅一年之前,魏鸞還對兩位舅母親近敬重,時常結伴出游,共赴游宴。

    此刻卻連多看兩眼都不愿意。

    ——太子妃與竇氏的惡意在前,定國公府雖未還為對她動手,但派了段叔去朗州,欲置盛煜于死地。昔日的血脈親情與照拂之恩,早已在章皇后和兩位國公爺的肆意妄為下撕裂,章家的刀劍指向曲園,無異于架在她的脖子上。

    魏鸞絕難容忍他們傷盛煜分毫。

    這樣的事情,在一年之前,魏鸞是想都不會想的。

    世事變幻之奇妙,大抵也在于此。

    魏鸞沉眉落下側簾,只取了團扇納涼。

    原本喧嚷熱鬧的城門口在她漸漸靠近時,忽然變得安靜起來,旋即,馬車緩緩停穩,傳來整齊的馬蹄聲。魏鸞詫然瞧向外面,便見巍峨的城樓下,兩隊駿馬整齊走出,馬背上的侍衛盔甲嚴整,是東宮衛率的裝束。

    果然,衛隊的后面,太子周令淵頂著烈日騎馬而出,似要出城巡查。

    魏鸞怕被他瞧見,連忙將軟簾遮得只剩條縫隙。

    透過縫隙,能看到人影晃動,漸漸靠近。

    在經過這輛按規矩避讓在道旁的馬車時,周令淵忽然勒馬,示意衛隊原地停駐,他卻撥轉馬頭,徑直往這邊走來。駿馬上的男人眉清骨秀,錦衣玉冠,目光直直望向這青布軟簾,即使之中隙中窺視,魏鸞也感覺得出來,周令淵身上的氣勢似乎變了。

    從前溫和尊貴,舉止爾雅,此刻雖相貌依舊,那目光盯過來時卻讓人覺得有些陰鷙。

    他在車旁勒馬,手里馬鞭微抬,來挑軟簾。

    魏鸞心里咯噔一聲。

    ——回京途中安穩無事,臨近京城時,難免放松警惕。方才她閉目小憩,染冬怕她蜷著不舒服,將整個車廂都騰給魏鸞臥睡,而后坐在車轅,與趕車的盧珣閑談。周令淵定是認出了染冬,才會忽然來這邊。

    雖說這事極易搪塞,但對著與從前截然不同的周令淵,魏鸞卻還是有些惴惴。

    作者有話要說:  老盛橫眉:手下敗將,想干嘛?

    ☆、失禮

    周令淵已很久沒見到魏鸞了。

    自從她嫁入曲園, 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周令淵起初還會不死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