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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用手捂住嘴往后退了退。怎么回事?“小心——!”身后的越淮突然抽劍朝他飛來,他下意識躲開,看到一股黑色的霧氣與他纏斗起來。楚昭微瞇著眼細細一看,只覺得這魔氣中有一絲熟悉,待那魔氣被越淮打傷才跌落下來化出人形,竟然是個十五六歲的黑衣少年,那模樣依稀有些熟悉。“黑域?”楚昭下意識叫出他的名字。越淮聞聲停住劍,劍鋒抵在他身前,回頭問:“你認識?”楚昭想起來在妖界的時候,與這個孩子見過一面,當時他才五六歲大小的模樣。他上前笑道:“可不,他就是曜羽魔君容珣的幺子,煥楓叫你黑域對吧?”越淮收了劍,側立在一旁。少年聞言,不屑地起身拍拍灰,見他認識自己,警惕地打量了一番問:“你認識煥楓?你誰阿你?”楚昭欲言又止,他現在恢復真身,自然和初見他時的樣貌不一樣。他想了想對少年道:“我是誰不重要,只是有一位老友托我前來給曜羽魔君的幺子送上一份生辰賀禮。”說著,他便將背后的劍拿下來遞給他,“給。”黑域微蹙眉,接過那劍,打開黑布看到劍柄上寫著二字,不由念出聲:“隨心?什么破名字?”說著當即就要丟了。“哎哎哎——你可知道這是誰鍛......總之,畢竟是你父君的老友所贈,你就算不喜,也當好生保管。”楚昭上前阻他道。少年冷哼一聲,“啰嗦。我活了幾千年也沒見過那家伙一眼,現在突然冒出個老友,呵,笑話。”楚昭不解追上去:“欸?你說的老家伙不會是你父君容珣吧?”聽到容珣二字,少年怔住,抿緊唇諷笑:“原來他叫這么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握著隨心,轉身便出了昭元殿。楚昭看著他就這么走了,有些二丈和尚摸不清。身后傳來越淮清冷的聲音:“楚昭,劍已送到。回去吧。”“不行,他說他幾千年沒見到容珣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好不容易來一趟魔界,我得弄明白了。”楚昭下定決心似的,回頭定定地看著他,眸中是他少有的堅毅。越淮怔了下,忽而垂眸應道:“嗯。”楚昭一下松口氣,上前絮絮道:“黑域說他幾千年沒見過容珣了,那不就差不多是我那時候魂飛魄散的時候,所以我猜想,可能是我死了以后,魔界出了什么事——”“容珣死了。”越淮打斷他,清冷的聲音回蕩在昭元殿內上空。“我殺的。用青凝。”冷冽的六個字,沒有多余的溫度。霎時間,楚昭覺得一道白光從他腦中劃過,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面前面色清冷的他。心里只循環著一個念頭。容珣,魂飛魄散了。作者有話要說:嘖嘖嘖,越小淮等著跪搓衣板吧。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已屏蔽臟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4章紅窟楚昭有些難以置信:“你....殺了他?”看到越淮沉默不語,他頓時心慌起來。他知道容珣與他當時同為魔修,與他正邪殊途。即便他當年一劍刺穿他,他為了天帝的任務也只能將苦果咽下。可容珣不同,他曾經探過他的根脈,此人有仙根,假以時日,悟了仙道,便能一念飛升。他不應當會魂飛魄散。楚昭不信。他低頭笑起來,有些頹然又有些無力。越淮看得心疼,欲要上前,伸出手扶他,卻堪堪在他抬眸看向他時愣住。楚昭看向他的眸子,帶著寒意。他心下微怔,道:“楚昭,你應當知道當年我是....天道所然。”楚昭苦笑一聲,轉身往昭元殿外走去,背著他低聲道:“越淮....我想留在魔界,你回去吧。”越淮察覺到他身上有隱隱的瘴氣,凝眉低聲道:“楚昭,跟我回仙界——”一道耀白光閃過,將他擋在身后,楚昭抽出曦晨指在他身前,輕笑:“越淮,你是神,這世間沒有什么是你在乎的,你一心向道,可我不同,我只是意外偷吃了一顆本該屬于你的仙丹。我不懂修仙之樂,我六根不凈,七情六欲難除,只能當個小仙。”“楚昭,萬不可心生魔障。”越淮蹙眉上前提醒他,他的劍卻揚起抵在他身前。楚昭只覺心頭憤懣難消,他不懂,容珣到底哪里錯了?他當初又到底哪里錯了?當年的上古大戰,想來也是魔界的前兩位魔尊挑起,為何?他一直壓著他心頭所有的疑惑,只想著只要離淮神君回來了就好,他自己無所謂的,歷經劫難,每一世都被他親手殘殺也無所謂,誰叫他是惡,他是佞,他是妖,他是魔。可做了那么多世的壞人,他不明白了。因生來不容于世,他便錯了?過往種種,紛至沓來在眼前閃過,那些曾經與他一世之緣的“惡人”,有幾個就應當被誅殺。楚昭將劍往前抵在他心口,垂眸冷聲道:“越淮,我不想傷你,我也傷不了你。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魔界想想。”越淮見他執意如此,微點頭,“好,幾日后我來接你。”說完,他縱身消失在了昭元殿。楚昭一下頹然下來,松了劍,哐當掉落在地。“喲!還沒走呢?”暗處走出來黑衣少年,他身后振出一雙巨大的翅膀,縱身飛來站定在他面前,挑眉問:“我怎么都覺得你有些眼熟,你是誰?”“楚昭。”垂發擋住眼前,他緩緩抬眸道。黑域點頭,想起他之前的話,臉色略有些不自然地問:“那你認識那個曜羽魔君?”“嗯....容珣他算是我的朋友。”楚昭將曦晨劍收了,走向他:“我竟還不知道他竟然有個兒子。你母親是——?”少年本還好好的,聽他說到母親,臉色便微變,冷下臉來,“不知道。”楚昭訝然,突然想起容珣與他一般,這孩子恐怕并非容珣的親生子,便不再過問。他走出昭元殿,在殿前俯視著整個魔都,漆黑一片,只有幽藍的火焰在暗夜中漂浮,撲閃著驟滅又驟亮。他轉身問:“三千年過去了,魔界就沒有再誕生新的魔尊?”身旁的少年嗤笑一聲,“魔尊?呵,上古大戰的主力便是魔界,經那一戰后,天上那些不好過,你以為魔界就舒服了嗎?整整修整了上萬年,才讓個莫名鉆出來的無名小卒爬到魔尊的位置上,哪知道那么沒用,三兩下就被一個尚未飛升的劍修一劍捅得魂飛魄散了。現在魔界衰敗,老弱殘兵遍地都是,各地稍有些能耐的魔祟就各自稱魔君,誰也不愿做那個出頭的短命魔尊。”短命魔尊......楚昭仿若被人心口射了一箭,額頭青筋微凸,他當初也是被逼著坐上去的位置,想不到死后那么多年還得被人這樣編排。楚昭試圖將話題引回容珣身上:“你之前說你幾千年未見過容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