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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卻有些愧意,他猛然捏緊手,艱難地伸手撐住后面的木柜,站起身來欲要離開。被誤扇了一巴掌的楚昭愣了下,伸手撫住臉,當即上前一把將他攔住,推到身后的木柜前扣住,傾身壓上去。他看著眼前蒙著面的俊美少年,心下不由好笑。一萬多年過去了,他隱忍著,掩埋著他那對離淮神君的齷齪心思,可這次下了界,反倒愈發藏不住了。他看出身前的越淮此刻是強弩之末,明明感到屈辱害怕,身子微顫,卻一直緊抿著唇不語。這樣的表情,他何時看過?好喜歡。楚昭似魔怔了一般,低頭對著他的唇吻上去。身處黑暗世界的越淮察覺到唇上的柔軟愣了下,隨即憤然地躲避和反抗,無奈自己修為淺薄,又常年虛弱,在力氣上也并非是他的對手。楚昭的吻其實也很青澀,他完全是貼上去亂蹭,此刻心口怦怦亂跳,腦中跟炸了一樣。知道自己惹了大禍,卻又忍不住貪戀。這個人,好想要,好想要占為己有。許是因為心思柔軟了,他的吻也輕柔了許多。越淮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溫柔,心中怔了下,竟也忘了抵抗。他身為一個盲眼的孤兒,在越家這些年從未體會到這種被人捧在心尖上輕柔呵護的感覺。只有那個從不留名的白公子會這樣對他好,若不是知道此時身前這人是璩子曦,他會以為他是那位白公子。如此想著,他竟癡妄地微仰頭,貼著他的唇繼續廝磨,心里卻想著,這般對他溫柔的人,假作是白公子的話,即便成了斷袖,他也心甘。白公子......越淮心中那份渴望愈濃烈,他反倒伸手捧起身前人的臉,露出本性來,兇殘地吻了回去。那個在他最艱難的時刻,才會偶爾出現的人,好想看到他長什么樣,好想這樣抱著他,好想......兩人心懷各異,吻得熱烈又笨拙,全靠心中那些念想,一次次耳鬢廝磨,久了才終于分開,側在一旁喘著讓人面紅耳赤的粗氣。一直在屋頂上偷窺的洛霞倒真是面紅耳赤了。他本來也就是好奇,男人和男人能怎樣,這下看了,心頭跟點了火似的,燥熱難當。他是赤焰峰的,修的就是火靈根,見了這種事,難免比別人更容易情動。“你怎么了?”身旁的岐墨低聲問。“有、有點熱。”洛霞結巴道,沒看去看他,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哪知道兩只冰涼的手掌突然覆在他臉頰兩側,他愣愣的扭過頭來看他。眼前的岐墨眸中澄澈,干凈,絲毫沒有任何情/欲,洛霞心里某處竟有些失望,然而臉頰上的涼意確實讓他舒服了不少。他心想,果真是清心寡欲的神仙,看了那樣的,竟也絲毫不為所動。雖是這么想,他卻傾身上前,快速在他唇邊貼了下,又迅速離開,雙頰登時燒起來。岐墨愣了,微蹙眉,“你做什么?”洛霞只覺自己瘋了,他慌亂地吐舌作了個鬼臉,結巴道:“......你、你猜。”他卻并不在意,淡淡道:“下去吧。”本該松口氣,洛霞瞥到他那雙靜若深淵的眸子時,只覺得氣惱,心口悶悶的。也沒有心思再偷看了,他縱身一躍,下了房頂,徑自往赤焰峰所住的院子走去。等他一股氣走到院落門口時,對身后跟著的人低聲道:“岐墨,我剛剛就是逗你玩的,別在意。還有明日就是試煉大會了,你在外圍看看就好,不用進去。”說完,也沒聽到身后有任何回應,他回頭,才發現人竟不知去了何處。想起剛剛那事兒,他不由咬唇,氣得跺腳捂臉。他真是瘋了,怎么會干出那種蠢事!岐淵仙君定是...定是......被他氣走了。肯定覺得自己很煩吧。他自由自在一個人那么久,他突然那樣,絕對成了他的累贅。走了,就走了吧。省得他看到心煩意亂。柴房內。猛然驚醒的越淮一把將楚昭推開,伸手捂住自己紅腫的唇。他這是......做了什么?!楚昭的嘴角被他最后咬破了一角,身處血來,他伸手抹掉,心里雖然忐忑,嘴上卻不饒人:“喲,越臨澤,怎么樣舒服嗎?”聽到這話,越淮猛然抬頭,看不見他,卻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得意。他憤然地捏緊了身側的手。這個人渣!他定是給自己下了迷藥!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十倍百倍將這份屈辱還回來!楚昭頭一次看他這么氣憤,心頭不由膽寒,心想自己不會做得太過了吧?可司命跟他說這歷劫就是要他越慘越好,方才能磨礪他的心性。唉,那就硬著頭皮上吧。明日的試煉大會還有的忙,他想想,留下一句,“越臨澤,明日的試煉大會,我可真是期待啊。你可別讓我失望。”說完,他仰頭大笑走了出去。走出去沒十步,他立刻收了笑,松了口氣。沒成想沒走幾步,才到璩家分配的廂房外,就察覺到一股與剛剛房頂上相似的氣息。此人修為遠遠在他之上,很可能還是個上仙。人界怎會有這等人物?他背對著身后的人,沉聲道:“閣下是何人,如此鬼鬼祟祟不如現身。”岐墨緩緩從暗處走出來,語氣淡然:“楚昭。”這聲音是——?楚昭猛然轉身,嚇得往后退后三尺,一臉驚恐道:“岐岐岐...岐墨!你怎么會在這兒?”岐墨見他依舊怕自己,微斂眸道:“路過。”“那那那...你剛剛看到了?”“嗯。”岐墨點頭,他猶疑了下問道:“楚昭,那人是不是......離淮神君?”楚昭見瞞不過他,只好點頭,“沒錯,離淮神君在幾千年前誕世沒多久,還需在六道輪回中不斷歷練,修補殘魂,從而歸位。”岐墨了然微點頭,心想,過了那么久,他們應當都快回來了。那個總是對著別人笑著的人,是不是也應當回來了。他拿出一塊凝玉哨子,里面縈著一縷紅血。這是他那時趕到時,洛虞神君笑著抽出自己一絲血化的玉哨,當時交到他手上。他當時好像說了什么,岐墨皺眉,想起來了。他說:“想我的時候可以吹一下,也許我就會出現了。”洛虞神君笑著,化散在古戰場上,無數血紅的朱雀翎從空中飄散。岐墨將哨子放在唇邊,輕輕吹了下。這是他過了萬年以來,第一次吹。唇邊的氣流過那哨子,發出清亮的哨音。楚昭蹙眉,也不知他在發什么呆,心想不如趁機溜了,便腳下抹油跑了。岐墨就這樣一下一下地吹,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這種感覺似乎很久了。他睡到人間那么多年,好似都散不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岐墨!你在這做什么?不是讓你跟著我嗎?要是迷路了被人當成賊怎么辦?”洛霞的聲音突然從身前傳來,他愣了下,放在唇邊的哨子又下意識吹響了下。這人笑起來,好像和他有點像。岐墨暗自想著,面上依舊淡淡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