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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叫王沐,是你的少時玩伴。只因你癡心于他從未開口,他后來另娶他人,你們從此錯過一世。”少女聽完,連忙擺手,“那我更不愿意了。他若是喜歡我,怎么還會喜歡上別人?會喜歡上別人的,就定不是我的。我何必為他作這三千年的石頭橋?”一旁的陰司們啞然,鬼君只好上前道:“爾雅,那你為何五百年不愿投胎,難不成不是因為對他的執念嗎?”少女愣了下,小鹿似的眸子微動,忽而拍手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好像什么都忘了。要不,我現在就投胎去?”楚昭不禁扶額,“這招魂陣這么不靠譜的么。”越淮上前一步低聲道:“這執念困了她五百年,她卻忘了為誰。若不是太痛苦,她絕不會選擇遺忘。”楚昭聞言心頭一跳,難道當初越淮也是如此,所以寧愿將記憶封存,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飛升。他心下一動,又問少女:“如若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想起那人,你愿不愿意?”“想起那人?”少女遲疑了下,抿緊唇微微點頭,“......愿意。”“好。”楚昭轉過手中的安魂笛,重新吹了一曲。笛音飄蕩在招魂陣中,那少女的神色微動,恍若想起了什么,忽而伸手捂住臉,忍不住低聲抽泣。“阿沐...阿沐......”楚昭閉眸吹笛,少女爾雅的記憶如煙一般一縷縷飄過他眼前。五百年前,某個古老的小國有一位嬌蠻可愛的公主,他一直暗暗戀慕這大臣的嫡子王沐。可她認為,身為一國公主,不該如此身份低微地去告知心事。“阿沐他...阿沐他定是喜歡我的。他一定會向父王求親的......”爾雅偶遇王沐同另一位尚書家小姐同游,當即氣惱地轉身便走。身后的王沐追上去,她卻冷冷道:“王沐,本公主不想見你。”男子怔在原地,伸出的手縮了回去。數年后,鄰國來犯,王沐前去沙場御敵,戰死沙場,傳回王宮的,只有一件破甲和一個木雕。爾雅看到時,淚如雨下。“阿沐,你在雕什么?”“雕一對小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阿沐,你把我雕得胖了,必須得重雕!”“啊?好好好,我重雕!你別生氣啊,我重雕便是了......”國破之日,爾雅公主祭國,從城門上一躍而下。楚昭抬眸,看到招魂陣中的爾雅,已不復方才的天真爛漫,不免心疼,他出聲問道:“阿雅,那人也許早就投了許多世,愛過不少人,不若,你重新來過......”他突然看到少女眸中的堅毅,沒再繼續往下說。爾雅反倒問他:“若是你的心上人,也早就忘了你,投過許多世,愛過許多人,你呢?”我宰了他......楚昭想到這兒,眸中燃起妒火。越淮被他這樣嚇了一跳,上前低聲說:“我不認識什么楚昭,你放心。”作者有話要說:楚小昭:臨澤君,我也要個雕!越淮臉一紅:胡、胡鬧!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西北一枝花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第62章破蛋“爾雅,你可愿化身奈何,渡三千年亡魂,換一世未了情緣?”閻王沉聲問。爾雅鄭重點頭:“小女愿意。”楚昭聞言連忙道:“不是,那可是三千年啊。你可想清楚了?”爾雅點頭:“想清楚了。我愿意的。”她的魂魄在一瞬間化為一縷青煙飛出閻羅殿,在忘川邊上化身為奈何橋。眾人走到橋邊,心思各異。楚昭瞥了眼干涸的河床,轉頭問:“閻王爺,這忘川是不是找鶴憶仙君讓他將酒葫蘆里的忘川水還回來就行了?”一旁的鬼君微搖頭:“您有所不知,那鶴憶仙君的仙葫乃仙界法寶,有凈化的功效,忘川水非同一般,陰氣甚重,這才壓得住那些惡鬼。可現如今,仙葫里的忘川水恐怕是不能要了。”越淮問:“鬼君所言,那這新的忘川水要如何獲取呢?”“哎,這位仙君問得好,”閻王點頭,捋著他的胡子道:“這忘川水既然能鎮得住這地府萬千亡魂,自然非同一般,需即是這世間最純凈的,也是這世間最污濁的,是最甜的,也是最苦的。”楚昭不解,皺眉嚷嚷:“你這老頭打什么啞謎呢?哪有東西既純凈又污濁的,還又甜又苦的?”“淚。”越淮突然出聲,“是淚。”“淚?”“沒錯,是淚。一個人的眼淚中包含著情感,情不同,淚也不同。個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曉。”閻王點頭,欣賞地看向越淮。“可一時之間,去哪兒找那么多淚,能匯成一條忘川?”楚昭氣惱道。閻王微笑著看向兩人,捋著胡子悠悠道:“我聽聞黃泉道上出了個讓萬鬼朝拜的人,想必就是閣下二位。既然能讓萬鬼朝拜,那么也就能讓萬鬼齊哭。今日鬼門關大開,便是個好日子。本王看好二位。”他說完,便起身悠哉哉地退出了閻羅殿。“......”楚昭憤然捏緊了懷中的蛋,暗道:若不是他現在還在歷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定不受閻王這個窩囊氣!他沒注意的是,手中的蛋好似咔嚓裂開了一條細縫。鬼君將兩人送到殿外。楚昭愁眉苦臉:“鬼君,我這可是替你們地府辦事,你們閻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這種爛差事也交給我?”鬼君小聲道:“其實吧,閻王也是為了您好。今日酆都會有慶典,哪兒多得是到處看熱鬧的鬼。二位可去那里試試。”“試?怎么試?”楚昭不解。鬼君點撥道:“這鬼嘛,到底都是做過人,人生在世誰還沒有點傷心事。他們又在地府積不夠陰德,一時無法投胎,當然只能抱著前世的記憶度日。你就那么勾一勾傷心事,可不就掉眼淚了嘛。”楚昭的眸子漸漸亮起來:“嘿!你小子,可以啊。頭一次覺得你夠機靈。”他隨手拍拍他的肩,抬手看到自己一身嫁衣,不免覺得荒唐,轉身一變,變回一身玄袍。越淮的道法沒這么個修為,他看著楚昭變出的衣服,又微低頭看向自己一身喜服,欲言又止。楚昭自然看出他那么點心思,看他憋得厲害,不由好笑,故意道:“臨澤君,怎么?你也想我給你換身衣裳?”越淮頗有些不自在地低聲回:“......嗯。”“什么?”他故意湊近了,眸中盈著促狹的笑意上下打量他,“臨澤君,求人可不是你這么求的?不過嘛,你整日穿一身白衣,也怪喪氣的,我們倆站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府新來的黑白無常!”鬼君少有地插嘴道。楚昭被他搶了白,回頭狠狠瞪他一眼。被這么一鬧,楚昭也沒逗弄他的心思了,隨手一揮袖,越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