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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便微微泛青光,接著郁挽通身便縈著一道銀白色的光芒,楚昭清晰地看到他身上的尸斑漸漸褪去,恢復成正常的膚色。“這是......”他訝然道。只見郁挽那雙眸子漸漸閃過一道虹膜,重復清明,他看向眼前的人緩緩道:“是你?!?/br>鶴憶見他記起自己,輕笑,將手伸在他眼前:“是我,我來接你回去?!?/br>楚昭懵了,“欸?這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墮仙......不對不對,鶴憶你什么意思,我玄冥宮還有個巴巴等著你的煥楓,你來這亂勾搭什么?”他說罷上前一步,就要揪住他。鶴憶回頭,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道:“他便是煥楓?!?/br>“他是煥楓?那我玄冥宮那個是?”楚昭表示不信,不愿放他走,“不行,你這負心郎得跟我去一趟玄冥宮當面對峙!”“噗,什么負心郎,你難道不知煥楓當年下鬼界,便是一縷散魂?郁挽不過是他陪我渡了最后一劫?!柄Q憶說罷,楚昭看到遠處一道黑影移形換影而來,到了近處一看,正是煥楓。煥楓冷冷地抱手道:“屬下見過妖皇殿下?!?/br>“你怎么來了?”煥楓面無表情道:“屬下收到殿下的召喚?!?/br>楚昭立刻明白過來,看向一臉假意不知的鶴憶,咬牙道:“你竟敢假冒我?”鶴憶上前將籠在煥楓頭上的黑罩脫掉,楚昭驚覺,他竟與郁挽有七八分相像。只是一人滿臉布滿尸斑,一人又常年帶著黑罩,他竟沒將兩人往一塊兒想去。鶴憶施法念訣,低聲喝道:“合!”楚昭眼見著兩者的魂魄漸漸聚攏,被銀白色微光籠罩著,變成一個人。他漸漸睜開眼,看到鶴憶,眸中微動,許久才低聲道:“......仙君?!?/br>鶴憶伸手揉揉他的頭,溫柔地笑道:“我來接你回去?!?/br>楚昭訝然:“欸?那你現在是郁挽,還是......”他聞言,微斂眉道:“虛日星君不知,小君郁挽,字煥楓。在仙界,知道我全名的并不多?!?/br>楚昭了然,轉向鶴憶仙君:“我道你丘戈怎么跟你一個酒鬼性子。不過,你剛剛說闖了什么禍是怎么回事?”鶴憶聞言,急忙轉身吹哨,天邊飛來兩只仙鶴,他拽上郁挽,一躍而上,轉瞬就飛上了天。楚昭氣得跳腳,指著他道:“你別跑!別以為找了司命賄賂,就可以讓我幫你填爛攤子!喂!喂——!”天邊回應他的只有漸漸遠去的一陣仙鶴長鳴。“子曦!大事不好了!”身后突然響起白闕的聲音,他回過頭來,眉間微跳,不由伸手按著眉不耐道:“你什么時候給我傳過好消息了?!?/br>白闕訕訕地,低聲說:“子曦,這次真不是兒戲,剛剛地府的鬼君傳來消息,鶴憶仙君大醉一場,墮了魔,到陰曹地府大鬧一場,將...將......”白闕說著說著,不忍直言。“那酒鬼到底怎么了?”楚昭不耐道。白闕重重嘆口氣,道:“鶴憶仙君將那奈何橋劈斷了,還推翻了三生石,還、還......”“還什么?你怎還結巴了?”白闕跺腳道:“他還用他那個能吞山海的酒葫蘆,將忘川抽了個精光??!”“好小子!我說他怎逃那么快呢!”楚昭咬牙。“可不是,更可恨的是,他一念入魔,一念成仙。酒醒之后,便頓悟了回去。將此事撇的干干凈凈!就是到天帝那里,他也在理?!卑钻I無奈。楚昭訝然,“天帝都這么縱著他?”“那可不....”白闕湊近含含糊糊道,“聽聞鶴憶那小子,好像上面有人,天帝也得忌憚三分。再說,當年天帝因為煥楓的事,還欠他一個情?!?/br>楚昭不解:“你是說他當年在蟠桃宴上醉酒,不慎將酒葫蘆掉落在天河,將天河收了個干凈,導致凡間大旱了十年那事兒?”見他點頭,楚昭納悶了,“他不是自己乖乖領罪,下界歷了九世極苦嘛?怎么還說欠了他一個情?!?/br>白闕搖頭,“其實當年,鶴憶仙君早就在蟠桃宴上喝醉了,那日是他身邊的仙童煥楓從蓬萊島尋了酒給他帶回去,路上酒塞沒塞穩,偏偏騎著仙鶴路過天河時,不慎掉了下去。煥楓當時沒發現,等事態嚴重時,整個天庭的人全都酩酊大醉,當時你還不是,醉了整整十日。這一醉,對于凡間便是十年?!?/br>楚昭似想起了這回事,當年他剛養那只小青龍沒多久,倒也沒太注意天河的事。“然后呢?”白闕道:“然后,自然是天帝大怒,但若是按天條,煥楓一個小仙童,定是要剔去仙骨的。鶴憶便道,酒葫蘆是他的,叫人前去蓬萊的人也是他,所以一力承下了這罪??蔁鞑辉溉绱?,便在鶴憶才下地府,就到天帝面前領罪求罰。天帝那時候在怒頭上,自然不會姑息他,他要領罰,天帝便隨他去了?!?/br>楚昭恍然,“那這煥楓還真是對他主子有情有義了。”白闕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捧瓜子嗑著,附和:“確實。不像我家那些盡會偷懶打瞌睡的頑童,一點兒不機靈?!?/br>“你哪兒來瓜子?”楚昭看向他手中的五香瓜子問。白闕嘿嘿笑,“剛路過江城路邊買的,你要來點兒?”“那肯定了。”楚昭從他手中接過一捧,和他靠著大樹盤腿坐下繼續聊,“那后來呢?”“后來煥楓趕到奈何橋上候著鶴憶仙君。那小仙童煥楓上前拱手道:‘仙君,是小君的錯,小君前來相陪你一同下凡歷苦。’,想不到那鶴憶平時看著懶洋洋的挺好說話一人,當場黑著臉上前一腳將他踹下奈何橋,掉在忘川黑水里道:‘孽障!你就在這忘川中看著,到底有多少生靈因你一時大意而一生凄苦!’。”白闕一邊說,一邊還有模有樣地揣摩當時的語氣,踹了一腳。楚昭自然是明白鶴憶為何如此的,人間沒有了天河的滋潤,十年大旱,便會邪祟叢生,百姓顆粒無收,戰事頻發,民不聊生,如此大患,可能要綿延近五十年方才能漸漸復蘇。他下界歷的苦,定是人間百相疾苦,定是不愿意讓煥楓同他一起去受罪。“煥楓哪敢違抗,只能日日在忘川黑水底枯等,盼著他一次次走過奈何,跨過忘川。”白闕道。楚昭想起了什么,問:“可后來鶴憶不是歷劫完歸位了嗎,怎么那煥楓還在忘川呆著?!?/br>“其實吧....當初天帝讓煥楓下去時說了,‘你一旦下界,除非奈何橋斷,忘川水干,三生石倒,否則不得歸仙界?!卑钻I道。“嘖嘖,這天帝夠不厚道啊,罰了主子,還這么干,難怪現在人家發酒瘋,他也不敢吭聲了?!背驯挚吭跇渖系?。“可不,后來,鬼君知情,便可憐煥楓,讓他下界陪他最后一世。只是那鶴憶歸位后,竟也沒去管他,就那么任由他做了三百年鬼冢......”白闕奇怪道。“咳咳,”楚昭出聲提醒,“其實吧,當初我正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