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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淮挑眉,伸手往下?lián)徇^他的腰,輕柔地滑動著指尖,“哦?是嗎?那皇兄可真厲害。”他說著感受到手下肌膚的輕顫,不由好笑。這么拙劣的謊言。他做出為難狀,從他身后擁住他,低磁醉人的聲音貼著耳畔道:“唉,皇兄,臣弟眼拙,看不出旁人的好,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眼里就只單單能容得下你一人,你可要負(fù)責(zé)啊。”楚昭聞言,老臉爆紅,他這是在胡說什么?男子還能為男子負(fù)責(zé)嗎?再說,他也沒做什么啊。“朕......朕......”楚昭結(jié)巴了,“先容朕想想。”身后的人看他紅著臉,當(dāng)真認(rèn)真思考起來,心里似有個毛茸茸的小家伙賴皮地滾了一圈似的,癢癢的,說不出的喜悅,忍不住輕笑出聲。“你笑什么?”楚昭反過頭惱羞成怒。越淮低頭道:“皇兄,你這樣我很心動。”楚昭聞言,感覺腦海某處一根弦,嘣地斷了,炸開了煙花。即是轉(zhuǎn)世歷劫,還克制什么七情六欲呢。楚昭突然伸手摟住他,閉眼吻上去。放縱一次好了。越淮輕笑,看著他微仰著略有些緊張的臉,低頭印上去,唇齒留香間,他低聲呢喃:“皇兄,你輕點(diǎn)咬,疼。”原本決定沒臉沒皮豁出去爽一爽的楚昭:“......”他黑著臉要退開,卻被他大手強(qiáng)行按回來,緊緊貼著唇繼續(xù)。沒一會兒,他又陷進(jìn)入,閉上眼享受起來,卻聽他又道:“皇兄,不要......啊哈......別摸那里......好舒服......啊......”楚昭硬著頭皮睜開眼面無表情道:“別鬧。”越淮眨巴著澄澈無邪的眼睛,訝異道:“皇兄不是喜歡嗎?你從前偷偷看的話本里,不就有一個是這樣的......”“閉嘴!”楚昭兇狠地上前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去,“別給我提以前。”他緊緊抱著他往溫泉深處移去,沒一會兒,四周蕩漾的水波漸漸散開。越淮抱著他,輕喘著道:“皇兄......我好想你。每個睡不著的晚上,都好想這樣抱著你。好想將你藏著,誰也不能覬覦你一眼。”楚昭動容地看向他,這個人,當(dāng)真將他看得那么重嗎?竟比他追逐了一世的皇位還重。他眼角泛著生理性淚水,微仰著頭輕顫,略有些艱難地伸手撫著他的臉龐,溫柔地呢喃:“朕亦如此,只要你愿意,這江山,便是你的。”越淮眸光微怔,緊緊抱著他:“皇兄,你才是我想要的江山。”之后,臨安王越淮便與皇上在溫泉酒池內(nèi),商討了三日大事,朝堂荒廢。楚昭沒羞沒躁地躺著,半脅迫半情愿地,將越淮口中那些羞人的詞,通通叫了一遍,嗓子有點(diǎn)啞。總之,很爽。再之后,楚昭不顧大臣反對,將先帝遺留的嬪妃能散的便散了,不能散的,便移居在皇陵太妃宮內(nèi)。沒多久,還未等大臣們商議,楚昭就昭告天下,此生不立后。舉國嘩然,群臣上奏。楚昭當(dāng)即立斷,丟下一句:“朕不舉。”越淮幾度擔(dān)憂他這樣,會引起國家sao亂,勸他道:“皇兄,不必為了臣弟如此。”數(shù)月后,楚昭從太妃宮內(nèi)抱回一個孩子,聲稱是先皇遺孤,立為儲君,取名,越凌。數(shù)年后,楚昭退位成為太上皇,少年皇帝越凌登基。北方某座仙山上,不知哪日蓋起了一間茅草屋。楚昭終于過上了悠閑的生活,前幾日下山買了十幾只小雞,現(xiàn)在正蹲在那兒盯著毛茸茸的小雞,指揮道:“排好隊,走,進(jìn)窩!”小雞仔們乖乖站齊,一團(tuán)團(tuán)慢慢往雞圈里走去。“皇兄,你怎那么喜歡養(yǎng)小家伙?”身后傳來略有些虛弱的聲音,他輕咳著走近。楚昭聞言,緊張地站起來,上前扶住他,“臨澤,你怎么又跑出來了?”他低頭看了眼他鬢發(fā)中的雪絲,伸手為他掖了掖衣角,“走,進(jìn)屋去。”越淮抬眸,看著楚昭一如當(dāng)年的模樣,苦笑:“皇兄,你當(dāng)真是不會老。”楚昭一怔,沉聲道:“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我也會老的。”他們來這仙山已經(jīng)數(shù)十載了。越淮憑著那纏心絲尋回了前世記憶,可畢竟并未修仙,凡胎rou體,蹉跎不過時光,如今人已到中年,眉眼間依舊能尋到當(dāng)年風(fēng)采。楚昭想了一夜,次日醒來,便閉眼施法,一瞬恍若老了十歲,眼角漸生皺紋,鬢角白了些許。他想,陪著他這樣慢慢老下去,也不錯。院子里養(yǎng)的小雞們長大了,楚昭就一只只殺了,蒸炒燜燉,換著花樣做給越淮吃,雖說味道都出奇地難吃,但好在他已經(jīng)漸漸老得掉牙了,嫌棄也沒辦法。又是數(shù)十年光載過去,楚昭一次下山為他買藥,打聽后方知,越凌那孩子竟都退位了,沒生下一男半女,竟跟著四皇子家的長子攜手云游去了。皇位,給傳給了二皇子家的庶子。楚昭不禁搖頭,都怪當(dāng)年他和越淮沒給越凌那孩子開個好頭,恐怕給他看了什么不該看的。造孽,造孽。他買完藥,走上山時,進(jìn)入小屋瞬間,就化為一個佝僂的老頭,緩緩走進(jìn)去,略顯蒼老的聲音喊道:“......老頭子,我回來了。”躺在床榻上的老人微蹙眉,脾氣似有些不好似的,瞪圓了眼埋汰他:“別喊我老頭子。”他樂呵呵地笑著走過去,“都這么多年了,你還聽不慣?”越淮突然伸手握住他,氣息微弱,牽強(qiáng)地笑道:“皇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騙我,能不能讓我再看一眼,你從前的模樣。”楚昭啞然,剛剛嬉皮笑臉的老頑童樣子也繃不住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原地一陣仙氣從腳下騰起散去,化回原貌,一如當(dāng)年御馬圍獵的翩翩男子,俊美無雙。越淮伸出手,想要再摸摸他的臉,“真好,皇兄,我這一世,終于改了你的命。”他另一只手艱難地伸手撫住心口豁然笑道:“雖然......這胸口有點(diǎn)疼,但是能記起來真好,皇兄,你的一切我都記著。我其實(shí)......從未恨過皇兄......”那只想要撫摸他的手掉下來時,楚昭感覺臉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全是水。“唉,老頭子你看,這屋子又漏雨了。”他低聲輕笑。楚昭心里怪難受的,小崽子,從未恨過他啊。他怎么,連這都沒發(fā)現(xiàn)呢。他只不過,是想向他撒嬌罷了。他將人埋在了仙山上,立了一塊墓碑,左思右想,在一旁又添了一行字。“未亡人——越昀。”清冽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昭一怔,急忙回過頭去,恍若隔世,那個人又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只是此人一襲青龍紋雪浪白袍,眉眼冷峻,全無人世間的煙火氣。他起身,刻意擋住墓碑上的字,拱手道:“離淮神君。”想起之前兩人還在不遠(yuǎn)處的木屋耳鬢廝磨,說盡些rou麻話,他的老臉有些掛不住,沒敢去看一副仙風(fēng)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