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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自己睡著了。真是一點兒也不怕他。小家伙呼呼地睡,吃飽的肚子隨著呼吸一漲一縮,看來睡得很香。越淮起身出了虛日殿,對在殿外守候的雪玉道:“小家伙睡著了,帶它回去,不要吵醒它。”雪玉神色微動,應了聲:“喏。”躬身送走了離淮神君。楚昭一覺醒來,已經躺在了冬絨花圃,偷丹不成,還被徒兒以他曾經戲耍他的方式喂食,想想真是天道好輪回。楚昭雖在外人面前是謫仙玉骨的風姿,可到底說來,卻頑性難收,每每收徒時,總會一肚子壞水,一本正經地逗弄小崽崽們。當年,他為了能讓青龍盡快破殼,每日都對外宣稱閉關,實則是窩在虛日殿將青龍蛋放入懷中渡靈氣孵化。如此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一覺醒來,懷里的蛋終于有了動靜。楚昭欣喜地看著它咔嚓裂了一條縫,緊接著小青龍崽崽砰地頂著殼伸出松果大的小腦袋看著他。“啾啾——”楚昭喜不自勝,伸手將它腦袋上的殼撫掉,露出兩個粉嫩的龍角。他連著半截蛋殼,將它抱起來。小青龍懵懂地看著他,多日來的悉心相伴,睜眼那一瞬看到的人,打心底的就依賴他。它緩慢地爬出殼,盤上他的肩膀,用小腦袋親昵的觸碰楚昭的臉頰。楚昭是把這崽崽當孩兒來養的,一朝當爹又當娘,寵得其他仙獸嫉妒得眼紅。小青龍天生靈力,過了百日就能化成嬰兒模樣。他特地在百日宴上,正式收他為徒,取名越淮,字臨澤。楚昭對化形有種執念,卻忘了它現在這副小身板早已不是他曾經的萬年修為之軀。每日白天,他在星宿神君的環視下,就吃吃喝喝,打滾翻身睡覺。等無人看管了,他就褪去懵懂之態,偷偷盤著小短腿修煉。這日,他覺察到了丹田異動,心中大喜,心道就差一點,就可以化形了!只可惜白闕送來給他的修元丹已經用盡,他心中著急,又打起了虛日殿里靈丹的注意。趁夜色空涼,看守的小獸打盹兒,他再次撒著小腿嗖嗖嗖地溜出花圃,熟練地鉆進虛日殿書房。爬上書柜,他掃了一眼各類丹藥,瞇眼回想,一爪子抓開一處隱秘處的柜子,里面正放著一瓶瓶增益靈氣修為的金丹。楚昭的豆豆眼閃過一道精光,抓起一瓶,扒開瓶塞,仰起小脖子,囫圇吞了兩粒。丹田處立刻從下而上竄起一股靈氣,游蕩在周身。他興奮地原地盤腿運氣。砰地騰起一團白霧裹著他,霧散后,原地坐著個五六歲大的小娃娃,一臉懵懂地呆坐。小娃娃長得唇紅齒白,圓溜溜的黑亮眸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身上自動變化了一身貼身的翠竹帛雪紋絨滾邊小夾襖,腳上一雙鹿茸皮小靴子。楚昭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風華絕代,豐神俊朗的身子呢?怎么成這副奶模樣!白闕似是感應到他化形,推門笑嘻嘻地走進來,拱手道:“子曦,賀喜賀喜。你——”他瞪大了眼,忽而憋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成了個黃毛小兒!”楚昭氣得憋紅了臉:“你——!定是你的修元丹有瑕疵!”“哎哎哎,此言差矣。”白闕憋笑著繞著他的小身板轉一圈,幻出水靈鏡放在他眼前,“你瞧瞧,這小鼻子小臉,神似你當年容貌,仙丹不假,只不過你cao之過急,偏偏跑來服你私藏的金丹。這不,出了點小小的問題。”楚昭一愣,他虛日殿的金丹是他多年來的珍藏,但比起出自太上老君之手的修元丹,定是遜色幾分。他憋屈的小包子臉鼓鼓的,慌了神:“那怎么辦?”白闕笑:“無礙。你根基不穩,cao之過急,不過百日內就化形,本就比起別的仙獸要快許多。接下來,你只能潛心修煉,不可貪快。等時機一到,我便送你下界去休養生息。”楚昭無奈地皺著小眉毛,似信非信地點頭:“只能如此了。”作者有話要說:楚小昭倆眼包著淚,憋屈地咬下白闕新畫的這張大餅。楚昭,字子曦。乳名昭昭尊號虛日星君馬甲暫時不詳越淮,字臨澤。乳名不詳尊號青龍/離淮神君感謝支持并收藏留言的小可愛,筆芯——第6章同眠“不過,子曦你要小心,你一日不歸位,便一日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你是誰。特別是對離淮神君。”白闕道。“本尊當然明白。”要是被他那徒兒察覺出異樣,恐怕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找出他天隕的原因,那他下界那一千年對他做的那些事,豈不都暴露了。白闕揮動手中的浮塵,笑道:“你大可先不暴露你已化形的事實,等你能恢復真身之時,我再想辦法避開耳目,送你下界去。”楚昭無奈,嗖地一下變回小鼠,道:“唧唧唧——只能如此了。我先回去。”白闕一掃浮塵離去。楚昭邁著小短腿往書房外溜去。虛日殿外,夜涼如水,周遭縈著一層薄霧。正是虛日殿由他萬年坐守,神息不散的緣故,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地極利于他修行。楚昭埋頭吭哧吭哧往外竄,卻一下撞到散著清冷香氣的某物,往后跌坐在地。他仰頭一看,竟是越淮。月光下,他一身白月青紋袍,衣袂隨風而動,低著頭,淡淡的眼神俯視他。楚昭被撞懵了。他青龍神殿離這不甚遠,他這個時辰怎么會在虛日殿外?越淮低頭,聲音清冷:“小虛日鼠?怎又跑來這......”他頓住,虛日殿周遭縈著師尊的神息,確會引這不通靈識的小鼠前來貪嗅。他單腳微曲,撩開衣袍低下身去,伸手將它捧起來,往虛日殿走去。“唧唧唧——!你要干嘛?”楚昭只敢唧唧叫,身子卻很老實地乖乖縮成一團待在他手掌心。越淮帶著他來到了虛日殿的寢宮。諾大的宮殿帷幔飄飛,空蕩無人,寢宮穹頂處有一片空靈水粼鏡,是當初楚昭下界游玩時弄回來的玩意。可在殿內清晰地看到殿外的浩瀚星河。無聊時,他一揮手,還能看到人間百態。猶記得,越淮還未化形前,他嫌宮人沒辦法照料好小崽崽的起居,便干脆允他與自己同吃同住。虛日鼠喜陰,小青龍又周身縈著涼氣,每日夜里,他就將小青龍環在懷中抱著,甚是清冷舒服。一次夜半,他那什么燥勁兒來時,難耐地將睡熟的小青龍環在腰間取涼,依舊不解,便揮手,使頭頂那片水粼鏡變幻出人間心中所想所思處。正是兩個絕色的男子衣衫殆盡,偷香竊玉,交頸咬喉,行那房中之事。楚昭看得正興奮,手中抱著小青龍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些。小青龍懵懂中悠然醒來,疼得啾啾叫出聲。楚昭卻完全沒注意到,臉紅心跳地死死盯著水粼鏡中。“師......師尊......”奶奶的聲音突然出聲,楚昭一下渾身僵住,有如雷轟,雙耳嗖地通紅,他不可置信地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