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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我仍舊想你念你。’眼淚掉的越發(fā)兇了,都看不清字了,繪書抹著淚,卻越抹越多,仰著頭努力控制了會兒,才繼續(xù)看,‘明日我便要隨叔父前往冬寒城學商,’冬寒城,那得多冷啊,‘不知幾時才能再見,惟愿夢中常相會。琰留’才不要夢中相見,你個混賬路琰,斷會亂說,看本大仙找到你怎么揍你!繪書將信小心疊好貼身放好,就要前往冬寒城,臨走忽而記起自己是偷溜出來,急匆匆整理好情緒,駕起云霧迅速飛回白府。鼠隊統(tǒng)領偷幫繪書出逃,這許久了正著急,瞥見一道白影閃下秘密鼠道懸著的心才算落下,裝作什么也沒瞧見的巡邏去了。竄回房中繪書抱著路琰的小信條開心不已,看了又看,讀到那句‘仍舊想你念你’時便吃吃傻笑,心情好了,什么感覺都回身了,肚子餓的咕咕直叫,繪書朝著門口道:“本殿下快餓昏了,快拿些吃食過來!”門邊巡邏的統(tǒng)領忙不迭去了,順帶報告了鼠王鼠后、公主殿下。幾個長輩心里有些吃味,孩子還真是大了,管不住了,好在肯吃東西了,那便是鼎鼎的好事,想來路家小子并非對他無意。鼠后一開心,路家大宅可算保住了。將自己養(yǎng)白養(yǎng)胖了,繪書又尋得一日偷溜,直往冬寒城去。冬寒城果真天寒地凍,要不是他又妖力護體,想必沒過幾個時辰就要成一只凍老鼠了,路琰rou體凡胎可怎么辦呀!繪書裹著一件白色里棉外皮鑲狐毛大氅,幾乎與皚皚白雪融為一體,唯有帽中露出的灰色深灰長發(fā)襯著一張帶粉小臉格外明媚。進了城,繪書才發(fā)現(xiàn)城中因時常有人清掃并不似城外那般白雪厚重,也不似想象中冷清,相反到挺熱鬧,人氣多了自然暖和些,繪書便摘下帽子,先尋個地方吃飯。“老板,這附近有哪些好吃的?”繪書路過一個賣首飾的小攤販,見商販面目和善,便出口問道。商販抬眼一看來人,哎喲我的娘誒,誰家畫中仙跑出來了。繪書見他呆呆看著自己不說話,便又問了一句。商販這才回神,結結巴巴道:“哎,哎,哎小公子,剛,剛從外地來的吧。”想起了眼前畫中仙的問話,“冬寒城的吃食……”想起來了,嘴巴當即利索了,“十香酒樓啊,來過冬寒城的可沒有不知曉十香酒樓的,那里的吃食一絕!”“十香酒樓?”繪書聽著有些耳熟。“是,小公子有所不知,冬寒城四季寒冷,吃食甚少,可十香酒樓偏偏啥都有,自然價格也貴些。”到底是商販,以利為首,“我看小公子也是富貴人家,不會缺這點小錢,我這有幾支上好玉釵,做工精致,與小公子十分相襯,小公子帶上一二?”繪書明白了,微微笑道:“多少錢一支,都給我吧。”互惠互利嘛,果然是商人。繪書打聽了十香酒樓的方位拿了玉釵便走了。不曾看到首飾攤販附近一舉著糖葫蘆的商販眸光一閃快步消失在小巷。作者有話說:鼠隊統(tǒng)領表示監(jiān)視小殿下很難做,想辭職怎么破?第7章第七章二殿下心里苦“什么!你說小殿下來了?!!”祈淵窩在貴妃榻上小憩,原本被人打攪有些不悅,但聽說繪書來了,立刻從榻上彈了起來。“是,小殿下這會兒正往十香酒樓來呢。”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弓著腰不敢抬頭。“什么!!快快快,老巖頭,快把酒樓該車的人車了,不能讓小殿下看出半點痕跡,廚房后樓擱些本地老鼠,吩咐嘴巴嚴實點。”祈淵一一吩咐了,酒樓小掌柜老巖頭連忙走了,祈淵又轉頭罵那小販:“你這消息這么慢,可是鼠頭不要了!”小販不敢說話。“還杵在這干嗎,趕緊從后門滾,別讓小殿下發(fā)現(xiàn)了!”祈淵吼。小販忙滾了,心里有苦說不出,原以為二殿下會迎接小殿下來著。祈淵怎會迎接,繪書尚在被監(jiān)視階段,如今偷溜出來定是為了尋找路琰。好個小繪書,莫以為冬寒城鼠類難以存活,便以為冬寒城無白家據(jù)點,敢這般大搖大擺,當真……可愛啊,祈淵忍不住想,因繪書被監(jiān)視,而自己被母后臨時調(diào)到冬寒城,已經(jīng)許久未見繪書了,想念的緊。隨即想到繪書是因路琰而來,又恨得牙癢癢,拐跑他家小繪書的路家小子,等著瞧!繪書走到十香酒樓方才后怕起來,他這般走在街上會不會太過招搖了,搖搖頭,從未聽說冬寒城有過白家產(chǎn)業(yè),鼠類一般都懼怕寒冷,何況冬寒城的冷冽,且,身邊都是南方小鼠,有官職的更沒有一只北方鼠類,莫怕莫怕。進了十香酒樓,因還未到飯刻,食客不多,繪書擇了一孤寡處坐下,立即有小二上前招呼,殷勤道:“公子要點什么?”“都有些什么?”繪書問。“多嘞,不過本店都以香辣為主,我看公子向南方人,怕是不慣。”小二笑道。繪書皺眉,他的確不吃辣,便問:“能做不辣的嗎?”小二眼珠一轉,“這小的做不得主,我得問問我們掌柜還有大廚師傅。”繪書一想,道:“行,勞煩。”祈淵還能餓著繪書?小二也就是多跑一趟的事兒,幾樣可口不辣的南方菜一碗碗上了繪書面前的桌。繪書也沒多想,道了謝,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吃了不少,挺合胃口。付了錢,繪書突發(fā)奇想悄悄去了廚房,竟然看到幾只肥大的老鼠在偷吃泔水,見了他四散逃開,繪書也嚇得半死,忙捉到一只問話。大肥鼠魂飛魄散,吱吱吱‘如實交代’:“哎喲仙家饒命饒命,我等不過偷吃一些泔水,不曾做過壞事,冬寒城活命不易,求求仙家饒了我吧!”繪書稍稍放下心,吱吱吱道:“不要你的命,你要告訴我,冬寒城有鼠幾只,可有什么大頭鼠?”“冬寒城尋常人家哪能活?也就十香酒樓略暖和還有泔水能藏鼠,如今酒樓抓的勤,僅有的幾家已被抓去一半,剩下不過幾只,哪有什么大頭鼠。仙家是大來頭,可否指個活路?”繪書這可放心了,放了大肥鼠,道:“本仙家尚有事在身,日后得空再來。”轉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過身來,“有件事像你打聽打聽。”大肥鼠險些嚇昏過去,吱吱吱道:“仙家請說。”“有未見過叫路琰之人,”繪書想了想,手腳比劃,“這般高,十七八歲年紀,面貌十分英俊,呃,人群里最英俊的那個。”大肥鼠搖晃著帶著泔水的尖腦袋,“未曾見過,未曾見過。”“你幫我留意些,日后我若未尋到人再來找你。”繪書想不出路琰會在哪里,冬寒城這般大,不好找,若是認真學了母后尋人的功法便好了。為了方便找路琰,繪書騰云駕霧的法力倒是日漸增長,秋雨城往春風鎮(zhèn)的路更是熟稔于心,可當初也不知路琰會出鎮(zhèn)啊,尋人法有些難,繪書又滿腦子都是路琰,怎么學得好。對了,記得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