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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愣神之際,咕咚把繪書的情液吞了下去,吞下去后有些無措,便摟著繪書又是一陣深吻。繪書還未緩過神,親吻的涎液吞咽不及從嘴角流下,難耐的雙腿主動勾上路琰結(jié)實的腰腹。路琰被這一勾胯下又硬了幾分,伸手在床頭摸索一陣,摸出一盒防凍膏藥,雙指挖出一塊抹向繪書后xue。自從知道繪書是男子以后,路琰偷偷看了許多書,夢中和繪書以各種姿勢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不止,此時是夢想成真。冬寒城四季如冬,防凍膏藥是常年要備著的,這會兒倒是助了他一臂之力。繪書暈乎乎的等路琰手指進入菊xue了才后知后覺有些脹,軟聲道:“脹,難受。”路琰愛憐的吻著繪書眼角淚花,柔聲道:“繪書,相信我,我會讓你舒服的。”繪書軟綿綿的哼唧兩聲,算是回答了。路琰耐心的開拓繪書,一顆心滿滿當(dāng)當(dāng)簡直無處安放。待涂得后xue濕濡一片,繪書都覺得空虛了,路琰才敢小心翼翼將他那巨物插入,此刻真正要完全擁有心上人的激蕩心情讓路琰不免緊張,對了好幾次才哆哆嗦嗦對準(zhǔn)了那無聲邀請的粉嫩洞xue。“啊……琰哥哥……”巨物頂進小半繪書便難受的胡亂叫了出來,哪里知道一聲‘琰哥哥’險些讓路琰失控。路琰壓下身子貼身抱著繪書緩慢而堅定的進入,嘴上不住親吻安撫他,“琰哥哥會讓你舒服的,繪書別怕。”“啊……脹……脹的厲害……”繪書抓著路琰后背,不住的吞咽口水放松身體,“有些疼……嗯哈……”路琰一寸寸將陽物又挖了一塊膏藥涂在根部,一個挺進,爆滿青筋的陽物已完全進入繪書緊致溫暖的后xue,舒服興奮的抖了兩下。“啊……”繪書忍不住跟著一顫,后xue飽脹又滿足的感覺令他有些無措,不禁央求路琰,“好哥哥,動一動,動一動……嘶……啊……”路琰早已等不及的緩緩抽動起來,摩擦的快感讓路琰幾近瘋狂,忍不住越抽越快,口中不停的低喘:“好舒服……啊……繪書……你后面好舒服……哈啊”相比之下繪書明顯沒有路琰得趣,路琰每次抽動都能碰到一處令他異常舒爽的地方,可觸碰短暫,若即若離的折磨著繪書,繪書不由的扭動腰腹,想要尋找到這塊極樂地。路琰察覺繪書的難耐,一手略略扶起他的腰,胯下快速抽動,“呃嗯……繪書,怎么了?”“嗯嗯啊啊啊……”回答路琰的是一陣急促的呻吟。路琰突然福至心靈,保持這個姿勢猛的抽插起來,“呃哈……繪書是這里是嗎?”繪書面色潮紅,大口大口喘著氣,驟然加劇的快感令他幾乎窒息,他只覺得全身發(fā)軟發(fā)癢,“嗯……啊啊啊……摸摸我……啊啊……抱我”路琰一手抓住繪書雙手壓到頭頂,一手在繪書身上四處煽風(fēng)點火,嘴上也不閑著熱烈的吻著繪書雙唇、脖頸。繪書從未如此舒爽過,每一寸肌膚血rou興奮不已,且愈演愈烈。“不行了……哈啊”路琰一眼便明白了,起身握著繪書腰腹一陣疾風(fēng)暴雨式抽插,繪書至極的興奮仿佛找到了宣泄出口,匯聚在他飽滿囊袋,順著筆直胯下噴涌而出。“啊啊啊啊啊……啊……”繪書舒服的仰起頭,小巧的喉結(jié)不住滾動。“嗯嗯嗯啊……”路琰在他不停蠕動的甬道下射了出來。初戰(zhàn)就是如此激烈的戰(zhàn)斗讓雙方都有些吃不消,黏黏膩膩的抱著平復(fù)了一會兒,繪書才推著路琰有氣無力道:“你重死了,快起來。”毛頭小子路琰此時還在云端飄飄然,更加抱緊了繪書,親了親,“讓我再抱你一會兒。”繪書無法,軟下聲道:“琰哥哥,打桶水來,洗干凈了再抱,可好?”路琰這才下床套上里衣,裹了一件大襖子出門。一出門被冷風(fēng)一吹頓時清醒,這可是在客棧啊,叔父就在隔壁,方才那般大動靜……路琰暗道糟糕,哎,不管了,隨機應(yīng)變吧。好在客棧還有熱水,路琰親自跑了幾趟才灌滿浴桶。抱著繪書在水中清洗干凈,又換了一床被褥,兩人才相擁睡下。作者有話說:后面幾天會更的慢一些,不好意思哈。(????)第5章第五章吃完就跑的繪書“琰兒,快醒醒。”路誠卓皺眉看著尚在夢中一臉癡笑的路琰,嘆了口氣。“讓我再睡兒,繪書。”路琰翻了個身,一摟撲了個空,睜開眼,左右看了看“繪……叔父?!!”路琰瞬間清醒,“您怎么進來了?”“我怎么不能進來?”路誠卓沒好氣道,他可是敲了半天門不見開才闖進來的,“昨天才夸你幾句,今日便懶成這樣,將來如何成器,你又叫我有何顏面見大哥大嫂?快起來!快起來!今日有要事。”路琰迅速起身,穿戴完畢,路誠卓這才走了。他一走,路琰立馬朝床底的方向問了句:“繪書出來吧,我叔父走了。”“……”“繪書?”路琰趴下搜尋床底,一覽無余,連根鼠毛都沒有。路琰又立馬掀開被褥,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仔仔細(xì)細(xì)翻看一遍,還是沒有,難不成又跑了?路琰心中懊悔,昨夜怎么就忘了問問繪書現(xiàn)住何處?當(dāng)真被情迷了心遮了眼,如今繪書這一走,就怕他如從前那般久久不現(xiàn),任他一腔愛戀如何燒心撓肺,真是個著吃了就跑的小壞蛋。滿心哀傷無奈的路琰略略梳洗一番,轉(zhuǎn)眼又是那個俊朗颯爽的路家大少,怎么說他也吃飽了不是。路誠卓所說的要事是見一位姓白的老板,據(jù)說這白老板年輕有為,做生意了得,無論是客棧、酒樓、錢莊還是茶肆、小貨攤,都有涉及,此次路誠卓受邀與他談一筆綢緞上的生意,地點約在白家冬寒城的十香酒樓。十香酒樓生意紅火,店內(nèi)熱鬧非凡,食客喝酒劃拳聲、小二傳菜聲,不絕于耳,而上了三樓,喧鬧聲慢慢消散至聽不見,清靜得仿佛置身另一個世界。“倆位這邊請。”酒樓小掌柜引著路家叔侄到一處雅間門前停下,“白老板已等候多時,請。”都聽說白老板年輕,但路琰萬萬想不到這么年輕,年紀(jì)不過二十五六,長相還十分俊逸,路琰一進門便吃驚不小,顯然路誠卓也是如此,只聽他嘆道:“當(dāng)真英雄出少年,想不到白老板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大有所為。”“不敢當(dāng),”白老板聲音清亮動聽,“不過是大家抬舉白某罷了,路老板快請坐。”說完才看見路琰似的,“這位是?”“我家小侄,一同跟我出來瞎混的,白老板若是覺得不妥,我讓他出去便是。”“哦,原來是路家賢侄,果真是一表人才,年輕人是該跟著長輩多出來歷練歷練。”白老板看著路琰笑道。路琰:“……”怎么感覺被站了便宜,明明比他大不了幾歲,叫什么賢侄,還故意笑話我,咦,笑起來的眼睛挺好看的,有點眼熟。路誠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