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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僵硬了,頓在原地。 夏渝州走兩步,出了黑傘邊界,過分熱情的太陽灼得他臉皮生疼。只得又退回來,歪頭看著臉色變來變?nèi)サ乃揪?/br> 司君:“我,我說什么了?” 夏渝州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努力忍笑:“你猜猜。” 司君悄悄抬眼,見夏渝州眉梢眼角盡是笑意,稍稍松了口氣:“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其實司君也沒說什么特別好笑的事,但夏渝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爆笑出聲。 笑聲過于擾民,路過的學生紛紛側(cè)目。 有個坐在男朋友自行車后,背對著他們的女生不明所以,問騎車的男友:“這里怎么會有鵝叫?” “哈哈哈哈……哎呦!”騎車的男友頓時跟著笑開了,車把一歪撞到了樹上。 司君扶住笑到站立不穩(wěn)的夏渝州,等他笑夠。 結(jié)果這人被他扶了一下,像是被戳到什么機關(guān),直接笑沒聲了,主動環(huán)住司君的腰,把頭抵在他胸口笑得發(fā)抖。司君只得輕輕順他的脊背:“這么好笑嗎?” “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夏渝州把臉埋在司君的襯衫上,吭哧吭哧地笑,“你讓羅恩收拾的房間,是給哪個領(lǐng)主夫人住的?” 司君的耳朵瞬間紅了,閉嘴不言。 夏渝州隔著襯衫戳他腹肌:“快說,不說我就把視頻發(fā)給羅恩。” “你……”司君頓時被威脅到了,聲如蚊吶,“給你的。” 夏渝州甚是滿意,仰頭,就瞧見了一只紅彤彤的司君。左看右看不敢親,怕碰到血牙自己犯病,只得舔了一下他的鼻尖做獎勵。 扒掉司君一只手套,牽起那只溫度過高的修長大手,美滋滋地繼續(xù)往實驗樓走:“領(lǐng)主夫人為什么要另外準備房間?” 司君痛苦不已,這牙就不該拔,由著它自生自滅也勝過此時被公開處刑:“這是禮節(jié)。” 夏渝州回頭看他:“你看我的眼睛,里面是不是左眼寫著‘不’右眼寫著‘信’。” 司君:“真的,我們還沒有正式結(jié)婚,被羅恩他們看到不好。” “你家這么封建啊,”夏渝州為難地皺眉,“我還想著今天晚上繼續(xù)去你公寓,好做拔牙后期維護的。可你公寓只有一張床,那就不能去了。” 司君:“能去。” 夏渝州搖頭:“不了不了,到時候讓你舅舅覺得我婚前就占你便宜,肯定對我印象不好。” 司君:“……不在大宅,沒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哎,久等了,對不起…… ☆、第76章 私生 他倆先去了趟附院, 再來的醫(yī)大。晃晃悠悠走過去, 謝老板已經(jīng)在實驗樓下等著了, 手里拿著個文件包,里面裝著厚厚的器材報價單。 謝老板瞧見他倆, 趕緊迎上來, 示意他倆先別過去:“那邊正鬧事呢。”話雖說得一本正經(jīng), 然而那充滿八卦的眼神出賣了他火熱的內(nèi)心。 夏渝州好奇地看過去:“這研究所,有什么可鬧的?” 要說醫(yī)大附院有人鬧事,那是再正常不過, 哪個醫(yī)院沒有醫(yī)鬧呢?但這里是醫(yī)大的研究所,一群教授天天做實驗, 還能出什么事,總不會是哪個博士生跟導師鬧起來了吧。 司君看著嘀嘀咕咕就一起去看熱鬧的倆人, 輕嘆了口氣,跟在后面去了一樓大廳。 大廳里相當熱鬧。 “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媽吧!”一名黑胖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 拉扯著身穿實驗服的年輕人, 聲嘶力竭地喊叫,聽得人心驚。地上擺著個簡易擔架, 躺著一位枯瘦的老太太,病懨懨的仿佛隨時都會咽氣。保安在一旁維持秩序, 但不敢碰那擔架。 那年輕人夏渝州認識,正是何予的小助理。 小助理身上的白大褂都扯歪了,滿頭大汗地勸道:“你們別鬧了, 真的沒辦法。已經(jīng)給老太太做過檢測,她的體質(zhì)不適合我們的試驗藥,就算教授收了也沒用。” “不能用試驗藥,就用別的藥啊。你們這么大的研究所,總不會就那一種藥吧!”男人不依不饒,雖然姿態(tài)可憐,說出的話卻無比強硬。 既然是熟人,那就得管管。 夏渝州走過去,問是怎么回事。 小助理看到熟人,仿佛看到了救星:“夏先生,你們可算來了。教授讓我等著接你們上去呢。” “想走?”男人一把抱住小助理的腿,差點把人撲摔了。夏渝州趕緊一把扶住小助理,避免了他牙齒著地的慘劇。 “別動手啊!”保安過來拉開那男人,那男人死抓著小助理的褲腿不放,非要他給個說法。 小助理快哭了,給夏渝州解釋目前的狀況。這男人的母親得了與陳默那種病類似的疾病,想把人送到何教授的實驗室,用試驗藥治療:“她的體質(zhì)不適合那種藥,這個有很強的針對性,不是誰都能用的。” “你們就是看我還有點錢,想把我錢榨干才收。之前那幾個老頭老太太,就收得利索。”男人胡攪蠻纏,根本不聽勸告,堅持認為是何予見死不救。 夏渝州聽明白了:“你是因為做實驗不用花錢,所以想把你mama送來當試驗對象嗎?” “放你娘的屁,”男子聽到這話,立時跳起來,“他們明明有治愈的方法,那個小天才就治好了,為啥不給我媽治!” 黑胖男人老羞成怒,掄起胳膊就要打夏渝州,被一只戴著薄手套的大手穩(wěn)穩(wěn)抓住。 夏渝州眼瞧著司君從口袋里掏了支細針筒出來,趕緊上去阻止,輕輕抓住那只垂在身側(cè)、指尖夾著針的手:“這位先生,這可是國家級實驗室。你知道在這里鬧事,可以按間諜罪判槍斃嗎?” “啥?”男子頓時愣住了,從沒聽說過醫(yī)鬧會被槍斃的。 外面響起了警笛聲,是先前保安報的警。這里的安保措施確實厲害,但高級守衛(wèi)都在樓上,樓下的是學校的保安,戰(zhàn)斗力趨近于零。遇到這種事,只能選擇報警。 被夏渝州剛才的話嚇到了,聽到警笛聲黑胖頓時慌了,轉(zhuǎn)頭想跑,連媽都不要了。剛出門就被警察按住,直接帶上了車。等警察離開,突然從外面竄進來兩名男子,抬起老太太就走。那腳步快得,生怕被當成同伙。 小助理嘆氣,帶著夏渝州他們上樓:“那老太太還沒有病到治不了的程度,傳統(tǒng)的治療也有一定幾率治好,他偏要送來試新藥。教授那個藥還不穩(wěn)的呀,能治好陳默,其實算是個奇跡。” “這我信。”夏渝州誠懇地點頭,畢竟自家兒子是靠歃血歸親治好的,跟何予的新藥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可不是個奇跡么。說來這事也是何教授替他遮掩引發(fā)的,不禁令夏渝州感到一絲愧欠。 出了電梯,背鍋俠何老二正等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