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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以牙之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同于郊區那個辦公性質的大宅, 這是一處獨屬于司君的私密空間。上學那時候,司君去過牙科診所,他卻沒有去過司君的住處,一直對這個神秘領域充滿了好奇。

    “嚯!”踏進門,夏渝州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

    頗為豪華的大開間,目測有一百平米。臥室和客廳之間沒有墻壁,只有一個錯層。站在客廳中央,可以看到幾級臺階之下的弧形臥室,以及臥室里那張臨窗大床。整面墻都是落地玻璃窗,躺在床上可以俯瞰半座城市的夜景。

    寬敞明亮沒有私密間隔,也就意味著不歡迎訪客。

    “有什么不對嗎?”司君走過來,遞給他一杯紅棗茶。

    “沒,”夏渝州接過茶杯,在沙發上坐下,“只是沒想到,你的房子是這種風格。”

    在他印象里,司君一直是刻板矜持的貴公子,郊區那個復古歐式風格的宅子才更符合他的設定。之前看到他開跑車已經很驚訝了,再看到這個大開大合式的公寓……有一種恍惚的割裂感,好像司君看起來跟實際上并不是一個人。

    司君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在夏渝州身邊坐下:“你覺得應該是什么風格?大宅那樣的嗎?”

    直覺這話說出來司君要生氣,夏渝州沒敢說實話:“也不是。”

    司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輕啜:“這房子是上學那時候租的,工作之后就買下來了,想著……”

    “嗯?”話說一半停頓了,夏渝州轉頭看他。

    “沒什么,”司君又喝了一口,“你喜歡這個風格嗎?”

    “喜歡呀,看著真敞亮,”夏渝州靠在舒適的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咦?”

    甜而不膩的紅棗茶,跟上學時候喝那種一模一樣。打從跟司君在一起,這家伙就雷打不動地每天買兩杯紅棗茶跟他分享,這味道不管隔多少年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樣。

    這讓夏渝州很是驚奇,不由得低頭看。茶是從熱水壺里直接倒出來的,沒有任何配料,看不出什么,倒是裝茶的杯子讓夏渝州差點沒端穩。

    白色馬克杯,什么多余的圖案都沒有,只印了幾個黑色圓體字【我會負責任噠~】。賣萌的語氣詞,后面還跟了個波浪線。更可怕的是,這杯子有一面是不平整的,呈s型凸凹,一看就是那種很土氣的情侶杯。

    “這杯子真別致,別人送你的?”視線怎么都無法從那萌萌的圓體字上挪開,夏渝州忍不住問。

    “定做的,”司君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那行字,“以前聊天時某人說的話,覺得可愛就拿來印杯子了。”

    “是挺可愛的,”夏渝州喉頭發緊,“你以前的……情人嗎?”

    這話瞧著如此親密,但不能確定男女,“戀人”兩字在舌尖轉了一圈,泄憤似的改成了“情人”。分開這些年,他也想過司君可能已經娶妻生子,但那是基于司君是個普通人的情況下。打從重新認識,知道他是個身份特殊的血族之后,夏渝州便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

    此時此刻,看到這稚氣可愛的情侶杯,夏渝州才意識到,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大概已經經歷過一段甚至幾段感情了,只有他還傻了吧唧的站在原地。

    摩挲杯面的手指突然頓住,司君:“你不記得嗎?”

    夏渝州轉頭看他:“記得什么?”

    “沒什么。”司君緩緩吸氣,一口將杯子里的紅酒喝干。紅酒的酒勁不大,但一口氣喝完還是會有點上頭,冷白的肌膚迅速染上淺紅,連帶著左耳上的小痣,也變得色澤艷麗起來。

    小痣!

    夏渝州福至心靈,忽然想起來了,這話是他說的!

    那時候兩人剛在一起沒多久,就放了寒假。夏渝州放假在家閑來無事,就忍不住作妖,拉著弟弟偷偷去打了個耳洞。過完寒假,帶著一顆十分酷炫的骷髏頭耳釘就去上學了。

    “那是什么?”司君第一眼就瞧見了那顆多出來的東西。

    “耳釘啊,”夏渝州湊過去給他看,“好看吧?”

    司君皺起眉頭:“你是醫生,戴這個不合適。”

    夏渝州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怎么不合適了?病人瞧見我這么時尚,說不定一高興,讓我給他牙上雕個花呢。”

    司君還是搖頭,一本正經地論述戴耳釘的種種弊端,以及不要隨便對自己的身體做穿刺。夏渝州被他說急了,嗷嗚一口叼住他耳朵,威脅道:“你再說,就給你也來個穿刺!”

    面對著突然撲到肩上的小戀人,司君的反應有些遲鈍:“什么……嘶!”

    原本只是輕輕叼著,夏渝州試圖說話,尖利的血牙一個不慎直接刺破了耳垂。清甜的血液順著牙管吸入,夏渝州從沒有嘗過味道這么好的血,一時有些愣住了。

    司君也愣住了,僵在原地半晌,等夏渝州訕訕地放開他,才伸手摸向耳朵:“你……”

    “哎呀,”夏渝州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出血了,咱們去醫務室涂點酒精吧。”

    耳垂刺穿了,冒出的血珠迅速凝結,變成一顆艷紅的小痣。這是血族的特殊體質造成的,當時的夏渝州不知道,就見司君一只捏著耳朵很委屈的樣子,特別慌,磕磕巴巴地道歉。

    司君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就走。

    闖禍了。夏渝州很是愧疚。

    接下來的幾天,司君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講。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兩人又不在一個院系,沒有相同的課程,想偶遇都不容易。

    熬到第三天傍晚,夏渝州實在忍不了,跑到教學樓底下堵人。

    司君剛上完課,走出二教,就被夏渝州一把拉到偏僻處,壁咚在教學樓的紅磚墻上。

    “姓司的,你什么意思啊?”夏渝州單手撐墻,惡狠狠地逼問。

    “什么?”司君站得筆挺,面無表情地回應。

    “我把你耳朵咬破了,是我不好,我道歉。但你也不能一聲不吭的不理人啊!”夏渝州越說越來氣,“不是你說要負責的嗎?過了個寒假就不認了?”

    其實夏渝州之前還稀里糊涂的,想著跟司君說清楚,口紅那事只是個玩笑。冷戰這幾天,時時刻刻腦子里都是司君,反而叫他慌了神,惱羞成怒地過來堵人。

    司君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我需要冷靜一下,這件事……”

    話沒說完,夏渝州直接親了上去。

    藍色的眼睛瞬間睜大,司君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吻其實很短,蜻蜓點水。

    看著那白皙的耳朵rou眼可見地變紅,將新形成的血痣染成了瑪瑙色,夏渝州自己也傻了。剛才一時鬼迷心竅,就想著欺負他一下,這會兒也不知道怎么收場。

    司君抬眼看他,不說話。

    夏渝州破罐子破摔,索性把最后那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