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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一個想拿錢滅火,你作為女生有代入感無可厚非,但這件事情你不是當事人,勸誰都有失公平,以后你別管,讓他們自己去亂。” 聽紀時宴的說辭,顯然他肯定見過不止一次,就連這種話也像是一種無奈的調侃,聞啾咬著叉子,抬起頭看了一眼: “那如果我們有一天也這樣了,哎喲……” 紀時宴往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她低叫一聲,紅著臉抬起頭時,正好落進紀時宴帶著絲痞笑的目光里,她暗自覺得有詐,果然下一刻就聽到那老男人十分自信的說了句: “小朋友,這種事情我不會讓它發生,你和楊婉婷不是一類人,我會好好待你。” 聞啾低著頭吃東西的動作一愣,眼圈不知道為什么因為這句話紅了,大概是自從母親去世后,她很少再聽到溫暖的話了吧,哪怕是一點點的糖,也能讓她感動的一塌糊涂。 因為缺愛,所以哪怕是一點點的光明,她也因此感激涕零,步步退讓。 - 聞啾出院那天,紀時宴派了梁順來接她,或許是怕她再和蔣野起爭執,梁順還特意帶她去了另一個方位坐電梯下樓。后來在車上,梁順往她的手機上發了一份菜單: “這是紀總生日宴上的菜單,他說讓你幫著參謀參謀。” 紀時宴的生日定在下周三,不過只有幾天時間了,她還從未參與過這種事情,有些受寵若驚。拿到手以后,聞啾特意把那份菜單拿到了宿舍里,讓米彌幫著參考: “這也太奢侈了吧?” 宴會地址是浦城某國賓級待遇會館,私密性和檔次在全國名列前茅,想來為了這次生日宴,紀家的人應該花了不少心思,聞啾想起早就準備好的那支領帶夾禮物,忽然覺得有些寒酸: “在場的來賓,肯定不會有人送三千塊的領帶夾吧,感覺會丟他的臉?”聞啾有些犯愁,忽然又想到了參加宴會的禮裙,“而且,我準備買裙子的錢,也夠不上檔次啊。” “你想這些做什么,他肯定會考慮周到給你選裙子的。”米彌這女流氓,馬上話鋒一轉,“你不如拿準備買禮裙的錢,去買條性感睡衣。” “唔,你可快點閉嘴吧。”聞啾紅著臉,眼睛都不好意思再往菜單上看。 米彌還真是料事如神,這邊小打小鬧剛過,那邊梁順又親自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希望聞啾能騰出點時間,去禮服館試一下裙子。 以前紀時宴過生日,還從未有過那么大的陣仗,這次一改常態的做法,讓聞啾有些覺得奇怪: “你家紀先生以前不是挺低調的嘛,這次是怎么回事啊,不會是要向大眾公布你是她女朋友的身份吧?” 女孩子對于愛情和另一半的幻想說起來幾十萬字也寫不完。米彌的這一句話在聞啾心里點燃了一團火,在紀淑婉那里受的氣也頓時煙消云散。 他知道紀時宴獨來獨往已經有很多年,肯定不會因為姑媽的三言兩語就選擇別的女人。 這天放學,聞啾抽空去試禮裙,還收到了一個好消息,練習生訓練營的主辦發親自給她發了份郵件,她成功晉級前五十名,復賽日期就在考試結束后的第一個周末。 她剛好可以參加完生日宴告訴他,也算是份能一起開心的生日禮物。 得到內部消息的徐映天給她發了條祝賀微信,又提起了那份簽約合同: ——聞啾,早點簽入公司,還能早點給你安排營銷,我和老板都希望你加入我們的陣營。 聞啾到現在也沒能看到那份新合同,紀時宴一直沒有提,顯然是還有什么條例不太好,今晚她剛好住云上城,晚上和紀時宴商量一下那份合同能不能簽。 抱著挑選好的禮裙打開門,聞啾一進去就發現玄關處有好幾雙女性的鞋子,她的鞋子從不和紀時宴的放在一起,顯然今天屋子里還挺熱鬧,她起初以為是打掃衛生的家政,后來進去才看到有幾個裝修公司的人再看屋子,紀淑婉挽著柳微的手對著工人們指指點點,很是熱鬧。 看到聞啾抱著禮裙進來,柳微愣了一下,主動和她打了個聲招呼,禮貌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打擾你了吧,我今天就是一時興起,想來看看這房子能不能改成婚房。” 紀時宴住在云上城已經有好多年,這里面的某些輔助家具都是按照他左手殘疾的習慣去定做的,柳微忽然帶著人來整這一出,聞啾作為一個只有居住權的,沒有轟走人的權利,她問道: “柳小姐,你和阿宴還沒訂婚,現在就這樣大張旗鼓,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紀淑婉怎么說也是他的姑媽,自然有權利去反駁: “聞啾,這事兒我和時宴通過氣了,是他同意那么做的。” 他同意的? 也對,密碼鎖如果紀時宴不同意,他們又怎么進得來? 聞啾愣了一下,轉而看向挽住姑媽手的柳微,大小姐嘴角上掛著的嬌氣和得意是怎么也掩蓋不掉的,看她不相信,柳微當著她的面撥通了紀時宴的微信: “喂,宴哥,我現在已經帶著設計師到你家了,我想把臥室改成粉色的,白色太憂郁了。” 那端的人回復的很干脆:“行,你想這么弄都依你。” 至此,聞啾這才看清自己在紀時宴心里是個什么地位,這未婚妻都逼到家里了,他口中雖說的“好好待她”也不過如此。 這種打一巴掌給一顆糖的感情,還有堅持下去的必要嗎? 第十五章 聞啾沒有家。 云上城也不會成為她的家。 目睹柳微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張羅設計師們對房屋進行內部數據檢測,聞啾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徑直回房間鎖上門,紀淑婉尖利刻薄的嗓音哪怕是隔著一堵墻,也能聽的明明白白: “有的人在一個高度呆久了,就以為自己也成了那個高度的人。” “姑媽,怎么說她也是宴哥的貴客,訂婚之前我還是會對她禮貌幾分的。”千金大小姐柳微擺出一份心胸開闊的姿態,說話時也溫柔禮貌。 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里看來,她聞啾倒成了個鳩占鵲巢的惡人。 聞啾敢怒不敢言,柳微的肆無忌憚是他給的,她的委屈也是他給的。 她從床底下抽出那個行李箱,把初初搬來這里的所有行李收拾妥當,又把床上的那只龍貓塞進行李箱里。最后,她將目光落到了那把壞了的吉他上,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她準備一并帶走。 至于紀時宴給的那把吉他,她選擇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等到她收拾完,拖著行李箱出來時,外面的客廳已經沒有人了,紀淑婉帶來的那些裝修工人們在屋子里踩了好幾個腳印,平日里一塵不染的宅邸,這時候再看就仿佛蒙上了一層灰塵。 將行李箱拖到門口,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