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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戰得著實精彩。觀眾群情激昂,熱血沸騰,各自分成兩派分別為鳳葬歌與沈清揚吶喊助威。最后這一場比賽,竟是成了平局。鳳葬歌與沈清揚雙雙倒下。顧老悠悠站出來宣布結果時,眾人一時也有些傻眼。平局的場面雖然很少見過,但規則上似乎也沒有說不可以。那么,這最后的比賽名次,又要怎么安排呢?顧老緊接著道:“第三輪第二場,喬源深對戰孽蓮!”觀眾的眼睛又是一亮,這兩個分不清是愛還是恨,緋聞滿滿的人,總算是要對上了。今天的這兩場比賽,著實要比以往更加吸引人!☆、世間至極喬源深與孽蓮皆是慢悠悠的上了擂臺來。眾人們皆是興奮無比。“你們說,誰贏誰輸?”“我靠,總感覺在看小倆口吵架,就是不知道誰上誰下了……”“嘶……這喬源深長得可真貌美無比……這小子要是能撞入我懷里……”卻見孽蓮在眾人面前,緩緩摘下半金半銀的面具。蒼白如雪蓮般的肌膚,紅到凝血的嘴唇,他的上半張臉上,彼此聯結的淡青色血管埋在肌膚下,形成一張詭異的圖片。整張臉似鬼魅般俊美,又透著一股奇異的美感。整個場面有剎那寂然,又剎那恢復,熱度甚至比以往還要熱烈。“不賴啊,我現在信了,說不定這孽蓮與喬源深真有什么……”“我喜歡喬源深,但突然也喜歡上孽蓮了,我該怎么辦才好?”“趕緊的,戰一場!老子我都熱血沸騰了!”“陣法大師對上一不知深淺的毛頭小子,你猜誰贏?”“肯定是孽蓮啊!”擂臺上,喬源深道:“在這種場面,把面具摘下,你可真有意思。”說著,嘴唇揚起一抹弧度,襯得整張面孔生輝,話語卻暗含譏諷。孽蓮:“昔日只愿為你一人摘下面具的孽蓮早已死亡。”喬源深無動于衷:“所以?”孽蓮:“你該知道,今天是你的忌日。”十個一級陣法猛地在他手上成型。孽蓮淡然如水的輕輕一彈。十個陣法飛向前方,光芒綻放,如鎖鏈般困住喬源深四周。喬源深輕輕挪了挪頭,似在打量這些陣法。“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話畢,他持劍一揮,劍芒如波紋般擴散,眨眼間震碎十個一級陣法。“去。”頃刻間,十個二級陣法已在孽蓮雙掌中運作,孽蓮竟是借著十個一級陣法困住喬源深的時間,讓二級陣法在他手中成型。只聽他一聲喝斥,二級陣法如獵豹般撲向喬源深。……“嘖嘖。”驚瓊樓站在人群外,一臉感嘆之色,“這一對怨侶鬧起來簡直是要人命。”驚玉宇閉著眼眸,靠在樹干上,不予回答。他生得英姿挺拔,儀表堂堂,就連性格,都是端莊沉穩,不喜說廢話。脖頸上,領口高高豎起,用一根綢帶扎住,清雅尊貴中透著無聲的禁欲氣息,一如他本人。“喂,哥,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人能打破你的連勝記錄?”驚瓊樓的調皮話語只博得了驚玉宇的一記冷漠眼神。驚瓊樓撇撇嘴,這尋仙大會到目前為止,實在是沒什么值得觀看的,除了他自己輸得那一場…………十個二級陣法困不住喬源深,但他仍花費了點時間才破解。抬頭一望,孽蓮手中的三級陣法已出。喬源深向來清俊的臉上浮現一抹邪肆的笑容,“用這些小型陣法來測我的實力,未免也太沒意思。”孽蓮這時出聲道:“你總是用‘有沒有意思’來衡量世間事物,在我看來,你本身,就是最沒意思的人。”喬源深一聽這話,卻并不惱,反而大笑出聲,撫掌道:“既如此,我便讓你嘗嘗世間至極!”他雙手開始結印,那是一個十分繁復的手印。天空在這時勃然變色,烏云滾滾,遮住光線綻放得正熱烈的太陽。風聲大作,從天邊狂嘯而起。人們紛紛抬頭。“怎么了?天突然變暗了?”“怎么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兩人怎么突然停手了?”“應該不是停手,而是……喬源深這家伙……”高臺上,顧老難得興致盎然,“陣法?搞這么大陣仗,該不會是六級以上的陣法要出世吧?”長孫重華埋在諸天帝的懷抱里,騰胤不出現,他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提不起勁來。諸天帝撫摸著他的背,雙眼朦朧,竟是在走神。天穹上方,浮現一座龐大的赭色陣法。不過剎那間,便已成型。喬源深結印成功后,喝道:“祛邪陣法,給我鎮!”赭色的祛邪陣法似山上的滾石般兇猛的落下來,孽蓮抬眼,眼眸平淡。他想了許多,從遇見喬源深的初始到兩人最后的決裂分離。究竟,是什么埋伏在了他們之間,以至于最后落得一個如此慘烈的結局?還是說,這一切本就是他的一場游戲?孽蓮悄然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累了。他眼眸現黯淡的一剎那,整個人也似淋了雨的花,不顯鮮艷,反顯落魄,知道沒有細心呵護的人,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攏花瓣,不等綻放,便已枯萎。喬源深看在眼中,竟是笑了笑。這一刻開始,他才覺得有意思起來。孽蓮手中結印,那是一個六級防御陣法,他知道敵不過,可是他也只能盡自己的力。擂臺下聲響皆無,一切寂然。五級陣法師要結六級陣法印,成功率只有平時的三分之一。可是,孽蓮成功了。祛邪陣法落在他頭上時,一個防御罩罩在孽蓮頭上。卻在下一刻,那防御罩開始從正面出現蛛網般的裂縫。七級陣法與六級陣法對戰,互相綻放的光芒幾乎籠罩了擂臺的每一個角落。當七級陣法與六級陣法消失后,喬源深安然地站擂臺上他的對面,孽蓮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跪在擂臺上,他的背脊挺得筆直,纖細羸弱的身影幾乎要倒下。喬源深笑了笑。孽蓮突然低下頭,口中噴涌出一大口鮮血!這一戰,喬源深贏了!顧老正要站起來宣布,一個人影突然走上擂臺。那個人影戴著帷帽,靜靜走著,仿佛走在大漠里一樣平靜安穩。他走到孽蓮身邊,小心而又有力地抱起孽蓮。那是一個令人感到無比具有安全感的懷抱,孽蓮甚至往里靠了靠。他能夠聞到陣陣草木的淡淡清香,令人不禁回想起夏日里盛開的淡雅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