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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時,神情變換的模樣。 她雖不知那東西叫什么,可卻知道是賀清之不可缺少的。 但,她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同。 “回先生,阿泠不認為公子與旁的男子有何不同。”唐晚泠轉過頭,視線落在賀清之身處的屋子,“公子雖然身子不好,可即便他身有殘疾,阿泠也不覺得他比旁的男子差在哪里。” 看著眼前的小女娃,醫(yī)老頓時語塞,他本想說賀清之因為少年時遭到虐打,不僅身子致殘,就連男兒雄風也因此喪失了。 他不能人道,這比身殘更能摧殘人心。 可面對唐晚泠,他卻說不出口了。 “罷了,這小子自己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解決吧。” 看醫(yī)老悶頭喝茶,唐晚泠不明所以。 但,她已經做了決定,不管賀清之怎樣,她都會留在他身邊。 這輩子都不會離開。 至于旁人的眼光,唐晚泠不在意。 眼下,唐晚泠更關心的是,賀清之的布局,他打算怎么續(xù)命。 所以,她只能請教玄鵠法師。 唐晚泠對玄鵠法師又行了個禮:“大師,公子說尋得其他的方法續(xù)命,不知是何種方法,可會讓公子身陷險境?” 玄鵠法師看著唐晚泠,眉目中含著溫和的笑意:“凡事皆是有得有失,若說沒有風險,那老衲可就打了妄語了。” “那……”唐晚泠咬了咬唇,她懂,可卻不舍賀清之有任何的危機。 “唐施主不必憂心。”玄鵠法師看向賀清之所在的屋子,“他既已下了決心,我們便支持他。” 唐晚泠點了點頭,不管賀清之做什么決定,她都會支持到底。 只不過,唐晚泠心中還是有些不明,回憶今早在馬車內賀清之的話語,她忍不住想要確認。 “大師,公子今早方才決定,為何您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唐晚泠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她總覺得,似乎早有人猜到賀清之的一舉一動。 這讓她難免不憂心。 “蘇勒施主早在多年前,就與老衲商討過此事,想必他也是那個時候無意間聽聞此續(xù)命之法。” “是公子的師尊?” 玄鵠法師點了點頭道:“此法雖然失傳已久,但并非無跡可尋,蘇勒施主也是尋訪多年才得到線索。” 唐晚泠松了口氣,原來是驍月圣子所為,那她便可以放心了。 “只不過,沒想到,他們師徒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所以,公子封閉心竅之時,大師恰好趕來。” 唐晚泠不由得對驍月圣子更為崇敬,她有聽珠瑪說過,那是一個值得人尊敬的人。 他有非凡的見地,過人的智慧,一身本事可以匡扶天下。 唐晚泠覺得,賀清之也是這樣出色的,這或許就是驍月圣子會收賀清之為徒的原由了。 “那,公子有什么計劃,阿泠可否知曉。”唐晚泠小心翼翼道。 她心中忐忑,畢竟她和賀清之相識不過數日,賀清之信她,可旁人未必如此。 然而,唐晚泠沒想到,玄鵠法師和醫(yī)老皆是一笑。 “原本,我們已經擇了日子替那小子筑墓,屆時墓成之日便是他入棺之時,只要將其棺槨置于墓中七七四十九日,再以七星長明燈為輔,掩其命格化死劫而得重生。” 唐晚泠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這種方式她聞所未聞,不過聽玄鵠大師的意思,似乎計劃有了改變,可賀清之還沒有醒來,這該如何是好? “大師,是出了什么事了?”唐晚泠擔憂道。 醫(yī)老也立刻把下午朱樺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唐晚泠。 唐晚泠一聽,竟然是茗翎公主,心中難免五味雜陳。 賀清之說,這個公主是她的母親。 可她卻對著女子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莫名就十分的懼怕。 “那,如今公子未醒,我們要如何是好?” “筑墓是來不及了,不過老衲已經想到了辦法,十年前冀王曾為其子立下衣冠冢,如今倒是可以借來一用。” 玄鵠法師那么一說,唐晚泠才想起來,賀清之真正的身份乃是皇族,他是王爺的兒子,這就不怪,她第一眼見到他是,便覺得他有與身俱來的貴氣。 那時,她拼命的逃亡,見著那車駕便不顧一切的想要沖過去,她知道官越大的人,越有說話的權利。 她沒想到,他真的下車了,雖然他沒能來得及救出她養(yǎng)父,但因為他出手阻攔,才讓之后的她有了活命的機會。 聽玄鵠法師那么說,醫(yī)老也有了思慮:“這……豈不是讓冀王得知真相?” 唐晚泠似乎聽出了門道,賀清之這些年來好像一直都沒有表露身份,那就代表冀王都以為這個兒子死了。 如今,要用原來的墓冢排續(xù)命陣法,那就等同于告訴冀王,當年的那個被送進宮的孩子并沒有死。 只是隱姓埋名,重新開始了。 “如今也唯有此法,何況他本就準備坦誠身份了。” 唐晚泠知道,賀清之確實有打算公開身份,否則他在凌華村就不會表露他是冀王之子的背景。 可是…… 那狗皇帝曾經對他做下那等暴虐之事,能容得下冀王之子趙璟瑄還活著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6 10:11:43~2020-05-18 07:54: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阿娜達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霜風華、阿娜達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38感謝訂閱 唐晚泠的擔憂同樣也是醫(yī)老的擔憂, 當年救出賀清之是何等不易, 何況此事還關系到平涼王, 若是讓平涼王無故背上叛逆之罪那…… 醫(yī)老覺得,賀清之定然不希望發(fā)生這種事。 不過,玄鵠大師像是早就透徹了他們的憂心。 “這一點, 他早就想到了, 所以此局必須他親自去解, 與其讓人揭露, 不如他自行承認, 方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醫(yī)老思索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你是說,當年平涼王只是提供了線索, 就算昭仁皇帝心中有氣, 念在同母情誼也不會對平涼王下手。” “不錯,何況……”玄鵠大師又看向了賀清之的屋子,“他手中必有致勝之棋, 否則是絕不會坦露身份。” 唐晚泠擔心及了,賀清之眼下的狀況,即便醒來身子也是極差的, 何況他行動不便,進那個皇宮,豈不是危機重重。 她不能讓賀清之單獨去。 所以,唐晚泠忍不住就問道:“聽大師之言,公子可是要進宮?” 醫(yī)老和玄鵠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