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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進(jìn),那就干脆不讀了吧。什么工商管理,什么金融,上輩子都摸透了,何必再去學(xué)校里走一遭? 之所以報了首都大學(xué),林沐心為的還是畢業(yè)證上的名號,和學(xué)校里的人脈。 “還沒來呢。”林茂國笑道,“我每日都去郵電局看,學(xué)校的沒來,章豫的信來了好幾封,都給你放抽屜里了,回家去看。” “好嘞!”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的更新,哈哈哈 第109章 照著順序拆開了章豫的信, 林沐心先是訕訕, 而后有惱起來。 章豫六月八號寄出的信上寫著, 如果可以, 邀請林沐心一家去首都游玩。 林沐心看了那信半晌,又翻開信封看上面的郵戳。8號就寄出的信,輾轉(zhuǎn)了20幾天才到,那個時候林沐心都出發(fā)去申城了。 再看其他幾封信,居然都是同一天到的,想必是信件在路上的時候因為什么耽擱了, 后邊的都積累到了一天, 一起給送來。 好幾封信, 林沐心看了一個下午。等都看完了,才抽出新的信紙, 伏在桌案邊, 開始給他寫回信。 寫完了回信,她抬眼看了一眼日歷,忽然想起了什么,從一邊帶回家的包中取出了兩個盒子。 一個盒子里是一對對表, 另外一個盒子是一支單表。 女式的單表是給她自己的,對表是給爸媽的。 以后林茂國怕是要天天出差,沒一塊表看時間可不行。在商場的時候, 林沐心看到這些表,當(dāng)即就下定決心給家里人都備上一塊。 三塊表花了不少錢,林沐心喜滋滋地端著表去找爸媽。 林茂國拿著表, 手都抖索了。他轉(zhuǎn)頭看方曉梅也是激動開心,忍不住道:“小心點兒,趕緊的,趕緊帶上。” “我先看看。”方曉梅肩膀一推靠在身邊的林茂國,眉花眼笑道,“這得多貴啊?啊,這針是怎么走的?” “機(jī)械表,平時得戴在手上,不然會停下的。”林沐心笑道。 “噢……”方曉梅愣愣地點頭,她本來還想收在家里,結(jié)果女兒都說了,不戴手上可能會停,就絕了這個心思。 林沐心撥開搭扣,給林茂國將表帶上。這表厚,戴在手上十分氣派的一塊,襯得林茂國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變,頗有點文化人大老板的氣質(zhì)。 這表的時針分針是藍(lán)色的,秒針則是大紅的。十二點下面綴了一顆小小的藍(lán)寶石,在陽光下轉(zhuǎn)動轉(zhuǎn)一轉(zhuǎn)手腕,那一小粒寶石就熠熠生輝。 給方曉梅那塊女士表表盤是珠光白,沒有數(shù)字表盤,右邊有個小小的日期窗。 給兩人把手表都戴上后,林沐心也帶上了自己那塊,晃了晃手腕,笑道:“以后咱也不怕記不準(zhǔn)時間了。” “哈哈哈……是啊,有了手表,也不怕錯過時間了。”林茂國整個人都萬分激動。上半身坐在沙發(fā)上都不得安靜的左搖右晃著,像個得了糖的小孩兒。 方曉梅也是捧著自己的手腕,不住朝女兒問要是不走了怎么辦?要是時間錯了怎么辦? 一個個問題沒有一個停歇,林沐心耐心的一個個回答,還拿出說明書給他們仔細(xì)講解。 過了一天,林茂國回村去看磚廠的事情,林弘文一眼就看到了林茂國手腕上的表,一邊稀奇的看著,一邊佯怒道:“嘚瑟,嘚瑟!瞧你那嘚瑟的樣兒!” “嘿嘿,我閨女兒給買的。”林茂國傻樂呵著,就知道說這個。 林弘文猛拍林茂國的后背,箍著他的肩膀,拉著他去給各家親戚顯擺。林茂國只帶著一臉傻笑,但傻笑里透出的自得那是掩不住的。 而方曉梅那邊去了鎮(zhèn)上,也是被好一陣圍觀。 龐師傅搓著手圍著方曉梅道:“這哪兒買的?能讓小老板給我也帶一塊么?我送我老婆……” “我閨女去申城的時候買的,哈哈哈……”方曉梅舉著手腕,樂呵呵的。 有些人真心為夫妻倆開心,有些人則是一頭扎進(jìn)了醋缸子。林勇從磚廠窯子那邊回來,就對他老婆何九妹說:“那林茂國也不知道是打哪兒撿到一塊餡餅,不過是有了一塊手表,那嘚瑟得樣子!看得我作嘔!” 何九妹正在擇菜,聞言急忙問了經(jīng)過,頓時也生氣起來,好的菜壞的菜到處亂丟。 “我看啊!他也就嘚瑟這么一兩天了!”陰陽怪氣罵了一句,何九妹又開始罵林勇:“當(dāng)初讓你投磚廠,你不投,非要跟著張全富走,現(xiàn)在好了!就連張正他們家都買得起自行車了!” 林勇也不大高興,只要是投了磚廠的村里人家,今年全都發(fā)了。 雖然各家把自己得了多少分紅這件事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各處打聽,林勇知道,他們兩次拿的分紅,不少于他們先頭拿出的本金的一半。 這才多久啊,這才多久! 每每想起這個,林勇和何九妹就寢食難安。林勇還得去窯上摔磚賺錢,別人家,都躺在屋里頭等分紅了! “這不就是資本主義嗎!”林勇氣上了頭,腦中靈光一閃 ,怒道,“做磚的都是咱們這些人,拿大頭的就是他們!這就是資本主義啊!” 何九妹道:“去給他們寫大字報!舉報他們!” “你蠢啊!”林勇大罵著給了她一巴掌,“現(xiàn)在革委會都沒了,還舉報個屁!” 兩夫妻雞飛狗跳互相指責(zé)起來,林茂國那邊則在磚廠大食堂里吃了飯,又了解了一下最近的訂單和生產(chǎn)進(jìn)程,就回家去了。 現(xiàn)在林家可謂是分工明確,林茂國主管磚廠這邊的事物,方曉梅則管店里。林沐心以前是要上學(xué),這會兒放假了,籌謀品牌的事宜就交給她了。 …… 此刻日頭西斜,一個灰色衣服,剪著短發(fā),約莫四十幾的女人站在了林氏糕點的門口。 林小牛百無聊賴甩著蒼蠅拍子,潘如珠坐在一旁粘牛皮紙袋。那女人不遠(yuǎn)不近的站著,盯著柜臺后面的潘如珠好久,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潘如珠只是不會回應(yīng)外界,但她感覺還是很敏銳的。一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她就默不作聲地往林小牛那邊靠了靠,也不做聲,繼續(xù)粘紙袋。 林小牛一開始也沒察覺,等到潘如珠十分反常的要貼自己身上了,才愣了愣,問她:“怎么了你?冷?” 這七月里的盛夏,怎么會冷呢? “有人……”潘如珠抬手取過紙袋,疊起來,沾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仿佛那兩個字不是她說出的一樣。 幸好林小牛聽到了,他抬眼朝外看去,就見一個灰衣服的女人提著一個單薄的包袱,正站在不遠(yuǎn)處直愣愣地盯著這邊,不帶動彈的。 這種灰色衣服林小牛有點眼熟,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勞改出來的人,不都是這么一身么! 林小牛頓時警惕起來,讓潘如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