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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見它憨態(tài)可掬,十分討喜,不禁笑道:“好可愛。”“也很煩,脫毛太厲害了。”雪球很頑皮,見班彥不陪它玩,汪了幾聲后又跑走了,接著視頻里傳來了另一個人的吼聲,“班彥,你還管不管你的狗了?它這個月都咬壞六雙拖鞋了!”李柏庭幸災樂禍道:“你那只蠢狗又惹禍了吧。”班彥露出無奈的表情,“有人生氣了,我去看一下。先掛了,下回再聊。”韓靖點頭,“嗯,下回再聊。”掛斷之前,班彥似笑非笑地又說了一句:“李柏庭,加油啊。”什么時候話變這么多了,李柏庭腹誹道。掛斷電話后已經過了九點,時間不早,走回去還得花上半個多小時,李柏庭打算先告辭了,“一轉眼都這個點了,明天一早還有課,我就先回去了。”“我送你吧。”韓靖起身要進房間去拿外套。“那個……”李柏庭撓了撓后腦,“你有沒有圍巾什么的能借我一下,晚上外面也還挺冷的。”“圍巾我記得是有一條,你等等,我找一下。”不一會兒韓靖穿好外套從房間里出來,手里拿了條藏青色的長圍巾,遞給李柏庭,“剛從柜子里翻出來的。”“謝了。”李柏庭接過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兩圈。今天拿了他的圍巾,下回還東西時又有借口見面了。出了樓梯口,北風吹得人縮起了脖子。李柏庭嘴里吐著白煙,說道:“不知道今年下雪會不會早一點,每年冬天就盼著這個了。”“估計還要等到十二月吧。”“每次我看到下雪都特別激動,然后老被笑話是沒見過世面的南方人。”韓靖笑道:“我也是,今年二月底下最后一場雪的時候,我還專門裝了一碗雪放到冰箱里凍著,被范遼笑死了。”一起走到了小區(qū)門口,李柏庭道:“送到這里就行,晚上外面冷,你先回去吧。”“那你路上小心。”“等等。”李柏庭又叫住了韓靖,從下往上幫他扣好了外套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個時,他低著頭朝上瞟了韓靖一眼,四目相對,韓靖立刻有些緊張地轉開了眼睛。“好了,我回去了。”李柏庭后退一步,朝他揮揮手。“晚安。”韓靖和他告別。第二天是滿課的一天,早上韓靖睡遲了些,第一節(jié)課差點遲到,他一路狂奔,最后是踏著鈴聲沖進了教室里,他找到位置坐好,這才放松地開始喘氣。老師打開了PPT開始講課,韓靖翻書找到老師今天要講內容,又打開了筆記本要開始做筆記。這時候那片楓葉掉了出來,韓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是誰在上面畫了個桃心?第80章當年信物進行了快一個月的辯論賽終于到了尾聲,李柏庭的隊友們遺憾止步于四強,這周六的下午會有爭奪季軍的比賽,剛好就在李柏庭他們學校舉行。梁爾瑜自然沒有放過這個去找李柏庭的好機會,不過這回她沒有再叫上范遼和韓靖一起,而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去見他。認識了快一個月,也是時候來一次單獨約會了吧?然而這事在李柏庭眼里也是個好機會,借著大家一起看辯論賽的由頭,這不是又可以跟韓靖勾搭上了嗎?在邀請韓靖時,李柏庭還真擔心他會不答應,畢竟就上回來看,韓靖對辯論賽并沒有什么興趣,于是李柏庭又多加了一句:“你是要來的話,我剛好可以把上回借你的圍巾還給你。”韓靖道:“好,星期六下午三點是嗎?”“嗯,到時候我還在老地方等你們。”那天下午范遼卻不打算去,不僅自己不去,還想把韓靖也給勸住了,“人家?guī)熋檬窍肴ジ畎赝为氁妭€面的,你這進去插一腳算怎么回事啊,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都對辯論賽沒什么興趣嗎,以前那么多次比賽叫你你都不來。”想去跟李柏庭單獨見個面?那自己更是非去不可了,韓靖道:“我想順便再去看看他們學校的銀杏。”“還看什么看啊,都這個時候了,葉子都快掉光了。”“哦。”周六下午,三人碰頭,梁爾瑜也沒料到今天會出現個大燈泡,雖說心里有點失望,但也沒好表現出來。倒是今天見到李柏庭的時候,韓靖和梁爾瑜心里同時都咯噔了一下,李柏庭的脖子上不知為何帶著兩塊深紅的痕跡,那種地方,那種顏色,實在惹人聯想。兩個人嘴上都沒問,但心里已經又酸又慌地想象了無數種可能,視線也忍不住總往那邊飄,李柏庭一發(fā)覺,立刻也慌了,連忙解釋道:“昨天下午上體育課打籃球,我跟人爭球的時候脖子被抓了兩下,給抓傷了,晚上回去就借舍友的紅藥水擦了一下。”“哦。”韓靖和梁爾瑜都點了點頭,一臉若有所思,同時朝他的脖子又看了一眼。“真的!”李柏庭急著自證清白,一把將衣領扯下,又仰起了頭,伸長脖子湊到韓靖眼前,恨不能讓他檢驗檢驗,“那小子手夠狠的,抓得我皮都掉了。”韓靖眼前冷不防晃上來一截白凈的脖子,喉結還緊張地滑動著,被扯低的衣領上方露出一片鎖骨,叫韓靖看得腦袋都嗡了一下。他后退一步,仔細看清了那兩塊紅印,確實有被抓傷的痕跡,看來李柏庭不是在說謊。“不是那個東西。”李柏庭著急地又澄清了一遍。韓靖早不是當年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當然明白他指的是哪個東西,他心里忍不住想笑,幫他把衣領攏了起來,“你不冷嗎。”梁爾瑜覺得李柏庭這反應可愛極了,笑道:“我們說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東西了?你干嘛那么緊張啊。”“我還不是怕你們多想,今天好些人都誤會了。”李柏庭時至今日才明白了當初朱老師在課堂上被學生們起哄的尷尬。韓靖心里不禁一陣愉快,李柏庭好像很在意他的想法嘛。那傷看起來也不重,應該沒幾天就能好了。李柏庭悄悄朝韓靖瞟了一眼,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到底相信了沒有啊?今天下午是爭奪三四名的比賽,前來觀賽的觀眾比之前多了不少,報告廳里擠滿了本校和外校的學生,因為座位有限,沒有座位的觀眾便只能站在報告廳的兩側和后方。李柏庭是校辯論隊的成員,算內部人士,在前排有專門的座位,但現在又多了梁爾瑜和韓靖,三個蘿卜一個坑,塞是塞不完的。李柏庭再次發(fā)揚紳士精神,想也不想就把座位讓給了梁爾瑜,“就剩一個座位了,你坐吧。”梁爾瑜一邊覺得開心,一邊又有些過意不去,“別呀,我一個人坐了,難道讓你們倆都站著?這哪好意思。”“難道讓女生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