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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想起剛才林曉慈那副挑釁的樣子,李柏庭還是沒法釋懷,“我不喜歡她,更不喜歡你跟她牽扯不清。”韓靖沉默了一會兒,答應(yīng)了他:“我知道了。”接著又說,“我不喜歡你生氣,更不喜歡你沖我生氣。”李柏庭抓過他的手,看到他胳膊上那幾道自己弄出來的紅印,頓時又愧疚又心疼,連忙道歉:“對不起啊,以后我再也不這樣了。還疼不疼?我給你揉。”韓靖看他滿眼歉疚地給自己揉胳膊,心里一陣甜軟,哪還舍得怪他。他抽回自己的手,說:“好了,沒什么的,小心給人看見了。”“看見就看見,有什么大不了的。”李柏庭總覺得這樣小心翼翼的遮掩很沒必要。吃過晚飯后,李柏庭又跟著韓靖到他宿舍里去閑坐,兩個人剛要推門進去,正好見班彥從里面出來,李柏庭跟他打招呼:“喲,好一陣沒看見你了。”班彥道:“我回去了。”李柏庭不滿道:“不是吧,這么不給面子,我一來你就走。”“再見。”班彥已經(jīng)走了出去。李柏庭嘖了一聲,沖他背影道:“下回不幫你給手機充電了啊。”進了門,韓靖見宿舍里只有何宇城一個人,隨口問道:“他們都還沒回來?”何宇城沉著臉沒應(yīng)聲,李柏庭便笑他:“臉色這么難看,沒考好啊?”何宇城拿了衣服正要去洗澡,這時候回他一句:“謝你關(guān)心,我考得非常好,好得要死。”李柏庭見他語氣不善,看來是真的心情挺差,便換了個話題,“今天下午還真巧,我們考場的監(jiān)考老師還是個熟人,剛好就是高一給我們教政治的朱老師。”韓靖說:“我今天中午也剛看到他,又是跟陸老師走在一起。”李柏庭笑說:“他們兩個整天黏黏膩膩的,果然是一對吧。”何宇城已經(jīng)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這時候又回過頭道:“她們女生整天瞎起哄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一起傳這種變態(tài)東西。”這話李柏庭聽著有點刺耳,“怎么就變態(tài)了?”“兩個男的亂搞,還不變態(tài)?”李柏庭愈發(fā)覺得不爽,“什么叫‘亂搞’,只是開玩笑而已,就算人家真的在一起又怎么了,不就是談個戀愛,你還管人家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反正我就是覺得惡心,這種惡心巴拉的同性戀,最好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何宇城說完便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了門。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番充滿厭惡與歧視的話語,叫李柏庭和韓靖的心都沉了下來。“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韓靖面帶憂容,小聲說道。李柏庭搖頭,“不清楚,不過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管不到我們,我們也別管他了。”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抱歉消失了這么久,經(jīng)歷了一個墮落的春節(jié)長假后就一路墮落下去了_(:зゝ∠)_雖然這都快元宵了,不過還是再給大家拜個晚年吧(愧疚地鞠躬)第51章重蹈覆轍沒了那些文科科目拖后腿,這回李柏庭的月考排名又前進了一大步,雖然比起韓靖還是差距不小,但也已經(jīng)十分令他滿意。他對韓靖道:“之前真多虧了你給我補習,現(xiàn)在每次月考都能進步一點,再下次說不定我就能跟你同一個考場了。”韓靖也很開心,“是啊,你再加把勁,以后我們就可以在第一考場見了。”李柏庭說:“我聽說好像準備又要開家長會了,不過老師還沒正式跟我們說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班那邊有沒有聽到什么風聲?”韓靖搖頭,“沒有,你還是第一個跟我說起這事的。”李柏庭有點洋洋得意,“反正我希望是真的,我這回考這么好,還全班第五,不開個家長會通報表揚一下多可惜。”班主任果然在周五宣布了要開家長會的消息,讓同學們轉(zhuǎn)告家長下周六務(wù)必都來參會。周圍沒考好的同學發(fā)出了幾聲哀嚎,考好的則是一臉委婉的興奮,韓靖沒有參與他們,收拾好課桌就走出了教室。這周回到家時,家里又是空蕩蕩的,韓秋琳好像總記不得要告訴韓靖她的去向,每次韓靖都要打電話問了,才知道她又出差去了哪里。雖然一開始韓靖難免會有被忽視的感覺,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韓靖給韓秋琳打電話,問她:“媽,你又出差了?”“哦,我現(xiàn)在在廣州,這回有一擔大生意要談,估計要在這邊待一個多星期。”韓靖又問:“那你下周六能回來嗎?”“現(xiàn)在還說不準,看情況吧。下周六怎么了嗎?”“沒什么,我就是問問。”韓靖頓了頓,還是又說了一句,“你要是能回來就給我打個電話吧。”“好。”“一定要記得啊。”“我知道的。”一直到了第二周的周五晚上,韓秋琳都沒給韓靖打過電話,他擔心是她忘記了,便打了電話去問,結(jié)果韓秋琳告訴他自己仍在廣州。韓靖并沒有太意外,只說:“我知道了,那你在那邊安心工作。”韓秋琳終于忍不住問:“你怎么一直問我能不能回去,明天是有什么事嗎?”“明天早上要開家長會。”韓秋琳在電話那頭略微一怔,她還記得去年的事,去年母子二人就曾為此吵過一架了。她覺得愧疚,“對不起,這回mama又不能去了。”韓靖看了眼宿舍里的其他人,走到了宿舍外面的走廊上,說:“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大家都會說起自己的父母。我說我mama長得特別漂亮,他們一開始聽了都很羨慕,但是后來慢慢就不信了,因為放學的時候你從來沒有來接過我。后來有一次要開家長會,那段時間你剛好在福州,我磨著讓你去開會,還跟那些同學說了你一定會來。結(jié)果那天真的有同學專門跑到教室后門去看你,但是你在前一天就已經(jīng)走了,是嬤嬤去開的會。到了星期一,那個同學一大早就來找我,說,‘那天來開家長會的就是你mama嗎,那么老,比我mama老多了。’當時每個人都在笑話我,說我的mama明明又老又不漂亮,卻非要撒謊。后來上了初中,上了高中,我再也不跟人說起你了,不然別人肯定又要覺得我是在撒謊了。”韓秋琳聽得心都在揪著疼,“對不起,從小就把你丟給嬤嬤,我從來都沒有好好盡過做mama的責任,對不起……”除了連聲道歉,她竟說不出別的話來。韓靖說道:“這回我考得很好,不過你不能來也沒關(guān)系。快要熄燈了,我先掛了。”他并不想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充滿責備,mama是愛他的,他知道。他記得小時候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