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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靠山啊。” 姜晚晚聽到徐鈺毫不掩飾的嘲諷面上沒有半點反應,可是捏著礦泉水瓶的手出賣了她。 那雙嫩白的手指不著痕跡地捏緊礦泉水瓶,手背上青筋也漸漸明顯起來。 她聽得出來徐鈺是在她罵她不要臉,屁大點事也值得告狀。 上次去教務處姜晚晚確實有一部分原因,可不代表這事全都能賴在她身上。 再說了又不是她逼迫的。 徐鈺嘲她不過是因為唐白罷了。 再者就是上次檢查女寢她搜出了徐鈺的夾板,當時宿管阿姨生活老師都在,她也只能沒收了。 徐鈺也是從那開始有意無意地針對她。 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影響姜晚晚倒是不在乎。不過是被人在背后罵幾句罷了。 可今日因為唐白剛剛那一通cao作又被徐鈺明里暗里地奚落,姜晚晚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徐鈺你什么意思啊?” 站在一旁沒吭聲的周多多突然將姜晚晚拉在身后,不滿地看了兩眼抱著胳膊歪歪倒倒地站在唐白身邊的徐鈺。 呸。 不要臉。 徐鈺在校外穿得很大膽,就一條黑色吊帶連衣裙,露出大半個肩頭和鎖骨,隱約可見的溝線,皮膚有些黃,穿在身上壓根兒不好看。 而且不瘦,胸大,穿吊帶顯得有些累贅。 厚嘴唇,耳朵上還戴著銀色耳釘。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那種不愛學習、經常混的。 可她那年紀反而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性感,反而弄得滑稽。 周多多其實挺慫的,雖然鼓足勇氣擋在了姜晚晚面前,可是對上徐鈺那雙裝滿了嘲諷的眼睛還是很虛。 “哦是你啊。跟唐白表白失敗的那個么,唐白你還記得這女的么?” 唐白懶懶地抬了抬眼,視線掠過周多多,態度惡劣地吹了一聲口哨。 “不認識。” 那天在籃球場被唐白當場拒絕的事周多多現在還歷歷在目,現在又被唐白直白地說不認識到底有些難堪。 臉色當場蒼白起來。 姜晚晚聽到唐白這么說忍不住擰了擰眉,嘴唇翕動:“唐白,你挺沒意思的。” 姜晚晚說完也沒等唐白回應,拉著周多多離開了現場。 唐白站在原地舌頭抵了兩下后槽牙,陰惻惻地看著姜晚晚挺直的背影,越想越煩,最后扯著嗓子吼了一句:“你誰啊,老子可比你有意思多了。” —— 因著剛剛的糟心事周多多一直難受,姜晚晚也沒心思在外面逛了,送周多多回家后姜晚晚也打車回了家。 出租車剛進巷子里就被一輛車給擋住了。 姜晚晚見車子進不去索性付了車費打算走幾步路。 下了車才發現前面擋著的車是姜遲的。 姜晚晚立馬加快腳步走上前。 走到副駕駛姜晚晚抬手敲了敲車窗,正在接電話的姜遲聽到聲響下意識地轉過頭。 等姜遲搖下車窗,姜晚晚順勢趴在車窗上,小腦袋伸了進去,輕聲問了句:“哥哥,你怎么停這兒了?” 姜遲捂住手機示意姜晚晚上車。 姜晚晚噢了一聲乖巧地繞過車頭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隨后坐了上去。 因為距離很近了,姜晚晚也沒有系安全感。 姜遲不知道在跟誰聊天,脾氣有點暴躁。 “要是拿不下最低折扣就找別家。他們擺明是在故意坑人。你當時不也在現場么?當時談的那個價他們既然肯答應肯定是在他們的預算中的。可是現在突然要提高幾個點要說沒有鬼誰信?” “明遠那邊呢?” “明遠最近不是在招新投標?過兩天我去探探底。” …… “嗯,行了,我回去還有點事。我晚上跟你說。” 等姜遲掛斷電話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姜晚晚聽了一會兒沒聽懂,只知道明遠是江城最大的企業。 不過她也不懂。 姜晚晚見姜遲掛了電話后就一臉疲憊地靠在車里沒說話,渾身散發著煩躁不安,顯然剛剛那通電話并沒有讓他安心。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工作上的事沒有找到解決辦法么?” 姜晚晚伸出細嫩的手指輕輕拍了拍姜遲的肩膀,小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擔心。 姜遲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緊鎖的眉心,看了看旁邊的姜晚晚,簡單地提了一句:“哥哥最近忙投資的事,歸歸不用擔心。” “噢,好。” “你去哪了?”姜遲這才注意到姜晚晚身上穿著運動裝。 姜遲這么一問姜晚晚就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 “跟同學約好跑步去了,不過……就走了幾圈。” “走幾圈也好,鍛煉身體。” 姜遲見沒什么事了重新啟動引擎,等到家門口姜晚晚才出聲:“哥哥,我的兔子什么時候……拿回來?” 說起這事姜遲倒是想起來了。 將車子停在了院子里也沒著急下車,反而拿起手機給唐晏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四五聲才被接通。 “有事?”電話那端一道清冷夾雜著睡意的嗓音從聽筒里緩緩流淌出來。 姜晚晚本來在解安全帶打算開門下車的,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停住動作。 不自覺地豎起耳朵聽兩人的談話。 “是有點小事。你明天有安排沒?” 唐晏此刻還躺在床上,聽到姜遲的話慢慢瞥了眼手機,隨后按了免提將手機扔在了旁邊的矮柜上。 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掀開純黑色的被子,露出墨藍色的睡袍,睡衣只腰間隨便系了一下,露出大片肌膚,隨隨便便移動就看到了漂亮的肌rou線條,流暢又緊實。 唐晏下床踩在了拖鞋里,一邊聽姜遲說話一邊往衣帽間走,隨隨便便找了件黑色襯衫和一條黑色西褲扔在了床上。 這頭的姜遲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奏地敲了幾下。 琢磨了一會兒慢慢開腔:“我在周記定了一桌酒席。明天賞個臉去瞅瞅?正巧給你相親。我有一表姐,剛從國外回來,前兩天我們家林老師讓我給表姐介紹一對象。我一時沒找著人,你陪我走個過場交個差?” “賞個屁。滾蛋,勞資不去。” 唐晏扔掉手里的睡袍,慢條斯理地撿起床床上的黑襯衫穿在身上,一顆一顆地扣著那紐扣,直到扣到最上面的那顆了才罵了一句。 “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順帶給我妹那小兔子帶來,你可別給我整丟了。” “你發酒瘋么?都說了不去你跟我廢話這么多?我懶得跟傻逼繼續說下去了。” 相親? 相個毛線。 他才24,不是34,也不是44。 還沒到那相親的年紀。 再說了唐晏一聽相親兩個字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