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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若被反傷,得不償失。”“嗯,都聽元寶的。”元家寶被侵入體內(nèi)的靈力弄得很舒服,干脆往上挪了挪身子摟住自家?guī)熥鸬牟弊涌吭谒缟稀?/br>“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魔修是誰,那我們也不必再有多余的動作,一切還是盡早解決得好。”“仙鳳天尊留下能制許晴的方法,必是早有預料。既然癥結(jié)在此,便一件一件辦。”“師尊是想先對付許晴那邊么?”“嗯。”“行,聽師尊的。”不能親手了結(jié)了許晴,還不能氣死她了?想到這里,元家寶摟著景灼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事情有變,之前做的決定自然作廢。此時,萬回峰上兩大門派齊聚,以東華派為首,正商議如何對付許晴。東華派金元、天一以及溯柔出面,凈云派則是厲云、虛機以及已經(jīng)確定為下一任掌門的林晟出面。聽聞許晴服用禁忌丹藥一躍有了化神期的修為,虛機嗤之以鼻。“不好好走正道,偏做些旁門左道之事,仙云峰當真是越發(fā)墮落了。”厲云面色凝重地看向金元:“消息可屬實?”“千真萬確。”林晟看了一眼站在金元旁邊的劉軻,劉軻朝他點了點頭。厲云注意到他倆的動作,不作聲。天一收到景灼傳音,愣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景灼師兄說他也參加此次行動。”虛機冷哼一聲,道:“怎么沒見他出來?化神期的強者架子也挺大。”金元聞言皺了皺眉頭,溯柔卻聽不得虛機這話。“師兄本就不愛爭這些,虛機長老此言未免過了。”虛機沒想到他隨口一說也會被溯柔當面反駁,當即臉上有些掛不住。想再刺上幾句,對方又是女修……林晟及時站了出來,朝溯柔行了一禮:“溯柔長老莫要見怪,虛機長老一向只是心直口快,并無惡意。”虛機冷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話說到這個地步,溯柔也沒有追著人不放,只是淡淡說了句:“這個習慣留著可不好。”從頭到尾厲云沒作一聲,林晟往他那邊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當初為了一個面子將他這個親傳弟子當成工具,騙入禁地強行突破,若不是虛機長老后來察覺一直將他護在身后,想盡辦法替他找天材地寶養(yǎng)著,恐怕今日他早就毀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個笑話!如今他二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樂得自在。虛機長老雖然脾氣壞了點,可本性卻并不壞,一心為了凈云派強盛。不像他這個師尊,面上冠冕堂皇滿口為了門派,到頭來卻只不過為了一己之私罷了。這時,景灼帶著元家寶來到了萬回峰。虛機一見景灼就嘴皮癢癢想刺他一兩句,轉(zhuǎn)頭一想剛剛才被人打了臉便將到嘴的話給憋了回去。真他媽的憋屈!元家寶規(guī)規(guī)矩矩給人行了禮,便看向自家?guī)熥稹?/br>厲云在景灼出現(xiàn)的一剎那便不自覺的將身子緊繃,整個人處于一種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眼神時不時掃向景灼身旁的元家寶,不知在打著什么注意。第87章盧飛這時,元家寶突然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厲云一愣,就見元家寶朝他笑了笑。垂下眼瞼,厲云將眼底掩藏不住的惡意壓了下去。元家寶跟景灼對視一眼,景灼不動聲色地將元家寶護在身后。“掌門師兄。”金元頷首:“師弟,坐。”景灼沒動,只是將視線轉(zhuǎn)向不遠處的虛機。虛機身形猛地一顫,端在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變成了兩半。景灼眉頭一皺,拉著元家寶在金元下首坐了下來。林晟上前一步,問道:“虛機長老,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虛機臉色刷白,但是如果剛剛景灼傳音給他的話是真的,那……罷了,即便是有誤,多長個心眼總不會錯。這畢竟關(guān)系重大!“無礙,晟兒,你跟劉軻出去。”厲云抬頭看向虛機,眼里有著疑惑:“虛機長老,晟兒是靜云派下任掌門,這次的事□□關(guān)重大,他為何要出去?有什么聽不得的?”林晟也是一臉疑惑,不過虛機長老總不會害他才是。劉軻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他是掌門的弟子,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非要扯上他。元家寶簡直要忍不住捂臉,虛機長老恐怕是關(guān)心則亂罷。虛機話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如果真如簡直所說厲云有問題,他突然這么說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掌門說的是。不過此次任務對手是化神期的修為,兇險異常,晟兒也去,太過危險。”虛機對林晟很好,可以說是照著掌門的規(guī)制捧著的,聽他這么說,厲云心中疑云去了大半。“總會有要面對兇險的一天,虛機長老還是莫要太護著磨了志氣。”元家寶睜眼看著面前似乎要開撕的場面,淡定地給自家?guī)熥鸬沽吮琛?/br>這里有這么多強者,但就憑溯柔長老的修為都能跟他厲云持平,何況他師尊還在這里呢,百回峰的天一長老跟掌門也都不是吃素的,諒他也不敢真在這里翻出些什么花樣來。林晟在虛機那么一說后就警覺了起來,不動聲色朝虛機那邊挪了幾步。他真是被算計怕了,當初口口聲聲為了門派的掌門早已經(jīng)入了魔障,想要超越東華派的念頭,想要超越景灼仙尊的念頭在東華派的人一個一個提升修為后就入了魔障。既然他超不過,那么就讓身為弟子的他來做!他做不了的事,那些莫須有的責任,都壓在自己身上。就像是給自己編織了一張?zhí)硬坏舻木W(wǎng),死死纏著,沒有任何可以放松的角落。這么多年,他真的是怕了。“既然掌門這么多,那邊就這樣罷。”虛機接過林晟重新倒的茶喝了一口,垂下眼瞼不再言語。天一看向景灼,開口問道:“師兄,現(xiàn)在是直接去江城么?”景灼點了點頭,頓了頓,又說道:“許晴如今的修為應當不怎么穩(wěn)定,為免更多人受害,我們應快些動身。”元家寶點了點頭,補充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這里的人也該清清了,省得到時候被人背后插一刀。”厲云臉色有些僵硬,眼里已經(jīng)帶了怨恨,他直直地看著元家寶,冷笑道:“你這是何意?這里還會有人是魔修不成?”景灼放出化神期的威壓,擋在元家寶身前,然后朝厲云鋪天蓋地席卷而去:“魔修倒是沒有,魔修的同黨倒是有一個。”大佬們打架,元家寶老老實實待在自家?guī)熥鹕磉叀?/br>虛機身形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