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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啊師尊,這便是你說的我與景灼無緣么?如果殺了那個人,景灼的眼里會有我么?腦海里驀地閃過這個念頭,許晴捏緊了拳頭朝身后看了一眼,然后便抬步離開,背影決絕。一陣風(fēng)吹來,元家寶猛地感到一陣詭異的寒意。他看向手里提著的那盞燈明明滅滅,有些疑惑地朝四周掃視了一圈,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景灼的注意力全放在元家寶身上,見狀便問道:“怎么了?”元家寶伸出沒有提著花燈的那只手撥了撥景灼手心的那朵花的花瓣搖了搖頭:“沒事,是我多心了。”一般來說修為越高,對自己將要遇到的危機(jī)預(yù)感一向都很準(zhǔn)確,但是這次危險的感覺只有一瞬間,想來也不是什么需要注意的大事罷。景灼聽他這么說,臉上的笑意斂了斂:“如果有什么事,定要告知為師。”想了想,他又加了句“為師寵你。”元家寶聞言噗嗤笑出聲:“是,師尊。”——咳咳,雖然這個時候打擾你們有些不好,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方才就在你們旁邊不遠(yuǎn)處的小樹林里,那個仙云峰的掌門可是在盯著你們。而且,我看她肯定是想對付你。畢竟你知道的,被嫉妒沖昏頭腦的女人什么都干的出來。嘖,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我跟師尊都已經(jīng)舉行了結(jié)侶儀式了,她還想著挖墻腳?臥槽,真當(dāng)元寶大人是死的!?元家寶沒由來的覺得不爽起來。——呵呵,誰知道呢?主要是你家?guī)熥鸸馐钦驹谀抢锞妥銐蛘腥恕2贿^就是景灼仙尊修為這個修真界也沒有幾個能夠比得上,再加上人又冷冰冰的這才沒有人敢跑上來自薦枕席罷了。唉,這沒辦法,我家?guī)熥鹁褪沁@么優(yōu)秀。——……要點(diǎn)臉,謝謝。唔,你幫我注意一下她,要是有什么動作,你及時通知我。——呵呵,價錢方面你打算怎么算?錦江,我們倆的關(guān)系,談錢傷感情。——你這種有師尊寵著的是錢多的花不完,但是你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守山門的弟子,生活拮據(jù)。……哦,這我倒是無法反駁。既然這樣,我會給你滿意的價錢,你幫我盯梢。——成交!還有,你不要總是偷看我跟師尊。——呵呵,你以為我很愿意啃你們的狗糧?而且只要景灼仙尊想很容易便會發(fā)現(xiàn)我,這樣的話我的后果可是很慘的!那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窺?——沒錢的日子你不懂。元家寶聞言忍不住想給錦江一個大大的白眼,以此來表達(dá)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變了,真的變了。以前的錦江可是略萌的,現(xiàn)在變得市儈了!元寶大人表示對這個“家鄉(xiāng)人”報以無限的同情。遠(yuǎn)在東華派的錦江打了個噴嚏,然后靠在一棵大樹上打了個呵欠——日子難過,連買瓜子的錢都沒了,何止“凄涼”二字能夠訴說的?“錦江師兄,你要的瓜子買回來了。”錦江看著一路小跑過來的小師弟,頓時覺得他無比的可愛!景灼見元寶突然沉默了下來,便知道他多半是在與錦江溝通,便等著他回神。元家寶回過神來后嘆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雖然錦江不算什么英雄漢,可是好歹是跟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人啊。“他說了什么?”知道自家?guī)熥饐柕氖顷P(guān)于方才不對勁的事,便頓了頓,斟酌著開口說道:“仙云峰的許掌門,似乎對我有些意見。”景灼沉下眉目:“可是想對你不利?”“可能有這種想法,只是可能,所以師尊你不必做什么。我已經(jīng)讓錦江盯著她了,若是有異動,會及時通知我這邊。”見自家?guī)熥鹑耘f皺著眉頭,元家寶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許晴好歹是仙云峰的掌門,雖說不必放在心上,可畢竟仙鳳天尊與云祥天尊的交情擺在那里,怎么說都是故人,若是師尊為了他直接將許晴打傷嚴(yán)重點(diǎn)廢掉,日后登上仙界,在仙鳳天尊那里總是說不過去的。“咦,師尊你看,這花似乎虛化了一些。”景灼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手心的話確實(shí)是虛化了些,但是光亮卻越來越亮,甚至還有些刺眼。“到為師身邊來。”“哦。”依言走到景灼身邊,便見他手中的那朵花刺眼的有些晃目。元家寶忍不住抬手遮了遮。景灼見他被這光刺眼地閉上了眼睛,便將那花隨手往上一扔,然后將他的手拉了下來:“只一瞬間,看看罷。”元家寶聞言睜開了眼睛,順著景灼的視線往上看去,之前那被景灼扔上高空的那朵花越來越亮卻也越升越高,這樣看來倒是不怎么刺眼了。突然,當(dāng)它升到在元家寶看來簡直就跟星星沒兩樣的一個高度,倏地劃破了天極消失不見!“……”這、這這莫不是傳說中的流星?原本該是七彩的,但是可能因?yàn)樗俣忍炝T,看起來便像是一道白光一樣,一閃即逝。這樣的場景只附近的人看到,且速度又快,倒是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靠在自家?guī)熥鸬膽牙铮覍氉旖侵共蛔〉厣蠐P(yáng)。錦江一臉眼瞎的表情讓旁邊的小師弟疑,不過他倒是沒有發(fā)問,只是用特別同情的眼光看著他——錦江師兄總是一個人想東想西,剛開始的時候他看著突然間臉色變來變?nèi)サ挠行┡拢乾F(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多習(xí)慣了。不論錦江有沒有真的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影響不到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元家寶。在那里又待了會兒,露色漸濃時,景灼緊了緊摟著元家寶的手臂,手指觸碰到他微涼的肌膚,便開口說道:“回去休息一晚,明日便要會東華派了。”元家寶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回到他們暫時落腳的地方,原本想著好好休息一晚的兩人終究還是擋不住曖昧的氣氛吻在了一處。……在元家寶他們離開那塊花地后,易風(fēng)才現(xiàn)身出來。這點(diǎn)眼色,他還是有的。妖丹里蘇云的魂魄給他的感覺還是軟綿綿的,仿佛一觸即散,易風(fēng)小心翼翼地護(hù)著,盡量讓丹田內(nèi)的靈力如常循環(huán)著。“易風(fēng),我剛剛看到有個女人似乎對恩人有很強(qiáng)的惡意,是不是我的錯覺?”易風(fēng)抿了抿唇:“你別管這些,好好休息。”“可是恩人他們……”“她攪不出什么什么風(fēng)浪,你放心好了。”蘇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道:“我一個普通人,你們對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我哪知道這些,不過是說說罷了。”易風(fēng)覺得他說的不對,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低聲暗罵了一聲:“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