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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笑容:“我覺得仙鳳天尊再怎么好看,肯定也沒有師尊這么好看。”景灼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去,目不斜視地往前走:“不同的。”什么不同,元家寶不打算追問,心里也明白個大概——男人跟女人嘛,總是不同的。不過他敢肯定,他家師尊的容貌依舊能讓不少女修自慚形穢。呵呵一笑,元家寶換了個話題,問道:“昨日師尊所說的江城那個節慶,是個什么日子?聽師尊的語氣,似乎是個熱鬧的節日。”“……”景灼沒有說話。元家寶疑惑地朝他看去。頓了頓,景灼開口說道:“七巧節。”“乞巧節?”是他想的那個乞巧節么?年輕男女互通心意的那種?許是讀音相近,景灼雖覺得有些不同,但還是繼續說道:“七巧節是江城最大的節慶,每年一次。”“可是關于戀人之間的節日?”“……”景灼沒有反駁。元家寶就笑,也沒再說話。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了挺久,隨手買了些小玩意,便回了客店。在他們踏入客店后,對面一座茶樓上一個戴著垂著黑紗的斗笠的人測了測身子,動作看上去似乎有些僵硬。他的手腕上纏著一層青紗,如果此刻元家寶在這里,肯定會認出這正是他當初交給溯柔的那一塊青色紗巾。一聲仿若自嘲的笑聲從斗笠中看不清人臉的嘴里發出,他摩挲著手里的茶盞,放下一塊下品靈石便起身往外走。沒想到居然這么巧在這么個小地方碰到他們,看起來倒是挺悠閑。這么多年了,這個修真界變得他都有些不認識了。他現在想做的,只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那個人死了,就讓整個合歡宗來償還罷,總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景灼似有所感,往后看了一眼。元家寶停住腳步:“師尊,怎么了?”“方才有一股強大的惡意,不過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了。”“惡意?可是針對我們?”景灼搖了搖頭:“不是。”“既然如此,閑事我們還是不要多管的好,免得沾上理不清的因果。”“嗯。”回了房后,元家寶玩了玩買回來的小東西,然后便開始修煉。景灼在一旁坐著喝茶,時不時往他身上看上一眼。元家寶此時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到金丹中期還要差上一段距離,這是需要慢慢積累的。與景灼雙修幾次,對元家寶來說好處太多,在修煉這回事上原本就是比常人要快的,如今簡直比之前還要快上好幾倍!待修煉完畢,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就這么過去了。元家寶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景灼看過來的視線,便下床走了過去。坐到景灼對面,一杯茶水便推了過來,元家寶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后抬頭看向景灼:“師尊,你在想什么?”“沒什么。”元家寶想了想,便說道:“明日我打算去城外看看。”聽出他這是想要一個人去的意思,景灼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道:“嗯。有什么事為師會及時趕到。”元家寶有些無奈:“師尊,有些事不如放手交給我去做。不過,師尊請放心,若是有超出我能力范圍的,我自然會來尋求師尊的幫助。“……好。”修煉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元家寶就睡不著了。景灼倒是睡不睡都無所謂,卻也跟著他躺在床上。兩人時不時說一會兒話,就這么一晚上的時間就過去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元家寶便直接出了城去。景灼想了想,終究是沒有放出神識跟上去——元寶本身就很優秀,而且周圍并沒有能傷得到他的人。此時出了城進了城外那片樹林的元家寶正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某人一臉無語。看了一會兒后,元家寶嘆了口氣。蹲下身將那帶著黑紗的斗笠挑開,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他不禁捂住了臉。那時將他交給溯柔長老醫治他便沒再管,后來溯柔長老帶著東華派的弟子進了秘境想來是不方便將他一起帶在身邊的。沒想到這人倒是慢慢恢復了過來,居然還跑出這么遠!抓著他的手探入一絲靈力,元家寶發現這人現在的身體情況糟糕極了。看著他手腕上的青色紗巾,元家寶嘆了口氣,認命的將人帶了回去。景灼沒想到剛出門的元寶沒多久又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人回來。元家寶沒等他問話,將人放到床上后便開口解釋道:“他是之前魔修來找茬時救下的那個傀儡。”景灼點點頭:“他叫莫言。”元家寶看他:“師尊認識他?”“嗯。他以前……是一個很強的人。”“我聽天一長老他們說他是合歡宗的,若是當初合歡宗由他執掌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以前的合歡宗是什么樣的?”“以前的合歡宗與現在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雖說大部分弟子修得是雙修之道,不過都是固定的道侶,合歡宗在當時是正統的正道。也有少部分合歡宗弟子是修無情道的,莫言與他師尊便是。”“他師尊是當時合歡宗的掌門?”“對。當時有緣飛升的除了我師尊與仙鳳天尊之外,莫言的師尊。不過在莫言無故失蹤后,凌源尊者渡劫失敗身銷魂隕。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原本該是下一任掌門的莫言失蹤,這掌門之位便由他的師弟,也就是上一任合歡宗掌門接任。”“所以漸漸的,合歡宗變成了如今這般面目全非的模樣?”“嗯。”元家寶嘆了一口氣,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莫言:“也不知他當初為何會突然失蹤,再出現竟被魔修煉成了傀儡。好在還存有一線生機。”“聽師尊說,凌源尊者之所以渡劫失敗,恐怕有人做了手腳。當時他們三人中,凌源尊者修為最高,又是修的無情道,就算亂了心境,也不該會是那般下場。”“該不會是那個莫言那個師弟?”景灼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元家寶沉默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床上的莫言,又看了看自家師尊,問道:“照這么說來,這莫言與師尊你是一輩的?”“嗯。”“那他實力強不強?修為高不高?”景灼想了想,說道:“他的天賦很高,若是沒有遭此變故,此時的修為應當與為師是一樣的。”“……”這么說來,這還是個大人物!景灼朝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說道:“他應當是想去合歡宗。”元家寶無語:“就以這個狀態想去報仇,不是等于去送死么?”走到一半便已經暈倒在地,遑論這次他多半是去報仇的。元家寶看著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