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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寶聞言心頭一跳,臉上不知不覺染上了些許紅色:“嗯,我也想快些回去。我……也有話要跟師尊說明。”天知道師尊這么認真的看著他叫他元寶的時候,他的心跳得有多快。移過頭,看著即使他們身處高空也仿佛遙不可及的藍天白云,景灼伸手牽住了元家寶正藏在衣袖里抓著衣袖邊緣的手。“白云悠悠,若得一人相伴,漫漫修仙之路也不覺得孤獨。”牽、牽手!?師尊,你怎么突然就說這種話了呢?元寶大人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但是聞聲看向景灼的側臉,元家寶就覺得自己像是被蠱惑一般,傻傻的看著就是移不開視線。他沒說話,景灼感覺到牽著的手手心已經一片濕潤。兩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末了景灼說了一句:“回房罷,你也該休息休息了。”元家寶緊了緊兩人相握的手,心里是不想這么快回房休息的,可是師尊都這么說了,而且……他得緩緩。于是便應道:“好。”景灼放開了元家寶的手,抬手揉了揉他的頭:“好好休息。”元家寶呆呆點了點頭。等回到屬于自己的房間,元家寶二話沒說撲到了床上,將臉埋在被褥中。若是此時房內還有人,便會看到他的耳尖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層緋紅。想著方才發生的種種,又想著師尊就在隔壁的房間內,他的呼吸都不由得放輕了。以前幻想著跟師尊在一起時他會怎樣怎樣,可當事實朝著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他便猛然間發現——他好像比自己認為的還要喜歡師尊一些。只是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只是牽了一下他的手,他都感覺心跳得幾乎要窒息。微微抬起頭,元家寶的雙眼都有些紅了。他此生何其有幸,遇到他的師尊。良久他翻過身來,看著床頂的流蘇微微晃動,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坐起身來,盤膝打坐。他的修為跟師尊差太遠了,就算追不上,他也要盡量減少他們之間的差距。若是日后師尊飛升成仙,他總不能讓師尊久等。而此時隔壁房內,景灼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知發了多久的呆。何曾料到冷心冷情幾多年,一朝倒在了一個小元寶身上。從未將人放到心里過,如今放了一個人進去,卻不想著將人趕出來,而是想著將人永遠禁錮在里面。這種微微酸甜的感覺讓他很迷戀。……在這邊元家寶與景灼將自己的心意剖了又剖的時候,另一邊的莫天陽可謂是糾結到了極點!看了一眼賴在他房里老神在在的某人,莫天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身為魔主,你怎么就這么閑呢?”“若是事事都要本尊cao心,養了那些廢物又有何用。”莫天陽癟了癟嘴,干脆眼不見為凈閉上眼睛就盤膝冥想起來。就在即將進入狀態的時候,他感到自己被人摟在了懷里,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抱歉,留你一人。”莫天陽愣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睛:“此事與你無關,原是我太過疏忽大意才著了道。”頓了頓,他又說道:“我不知自己對你到底是何心意,大師兄說讓我與你處處……你以后莫要再做那些荒唐事,我便對你不再那般態度。”百重聞言也是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原來你也知是自己態度不對。”莫天陽偏頭又瞪了他一眼,奈何因為兩人姿勢的關系,只瞪到個后腦勺:“是你無禮在先。”“本尊所做的,不就是你曾經做過的事?”回想起自己所做過的那些荒唐事,莫天陽用力將人推開:“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堂堂魔主,還這般小心眼不成?”百重被推開也不惱,只往后走了幾步坐在桌子旁:“你若是不喜,本尊不做便是。”莫天陽看著眼都不眨一下看著他的百重,臉上不由得一熱:“你不再做這些,我便高興了。”頓了頓,又說道:“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左右我還要修煉,床又夠大,你來床上休息罷。”百重聞言笑得張揚,也不等莫天陽反悔便直接上了床。莫天陽暗恨自己怎么多嘴說了這句話,但人是他邀請上來的,總不能又反悔趕人家下去。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黑了下來。莫天陽正完成小周天的循環準備躺下休息會兒,黑暗中便傳來一句話。“本尊方才想了許久——本尊心悅你。”在看到你被人抓住昏迷的時候,心都揪了起來。莫天陽聞聲身體一僵,搭在膝蓋上的手悄悄握緊:“……你若是不心悅我,這些日子又是在做什么?”又是一聲輕笑,慵懶的嗓音中帶著些許誘惑:“誰知道呢?你回東華派后跟金元說一聲,本尊帶你出去走走。”“到時候再說。”……當回到東華派時,跟掌門金元通秉了一番秘境中的所遇所得,元家寶便跟著自家師尊回了千回峰。在萬回峰看到小謹的時候,他本打算將小謹一并帶回千回峰,但看了一眼自家師尊,他便沒提。看著自己主人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后便轉身離開,站在金元身旁替他端茶倒水的小謹瞬間就要淚崩。QAQ 主人不要小謹了嗎?為什么不帶小謹一起回千回峰去?金元這邊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一個莫天陽留了下來。聽著莫天陽說想出門歷練,金元本事不答應的,但莫天陽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改了主意。“百重他會與弟子一同行動。”“如此……”金元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你與你師尊商議便是,他若是同意,便可。”莫天陽想起自己師尊的那個脾氣,突然覺得有些頭疼。莫天陽有些垂頭喪氣地走后,金元轉頭看向旁邊一副要哭不哭模樣的小謹,比莫天陽還頭疼。……回到千回峰后,元家寶有些拘謹地看向景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師尊,元寶大人喜歡你很久了!我們在一起吧!我們結為道侶吧!心里叫的挺歡實,實際上卻慫的不行。恨不得唾棄自己千萬遍!這都臨門一腳了,還慫?景灼坐了會兒,又站了起來,臉上似乎有些尷尬,又有些緊張。他的緊張不比元家寶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人,嘴卻閉的死緊。不知過了多久,景灼嘆了口氣,終于開了口:“隨為師去一個地方。”“好。”元家寶乖乖跟了去。景灼帶元家寶來的地方兩人也都不陌生,就是他們已經來過幾次的后山崖崖底。不知是否因為這地方讓他放松下來,想起之前跟自家師尊在這里相處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