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你要乖點、多雨時節(jié)、不學(xué)習(xí)就會死、愛原來一直在(H)、黑澤(H)、深淵(H)、和首富閃婚之后、(綜英美同人)已然看透一切的賈維斯、影帝的隱婚妻子、金主有個二貨弟弟心里苦
凈云派那個掌門據(jù)我初步估計是個BOSS。元家寶聞言沉默了一下。他打我主意?——看表情是這么打算的。你守大門整天閑著沒事干?——守大門的弟子也是有尊嚴(yán)的!……我竟無言以對。——……元家寶還不至于將以后會發(fā)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來給自己增添莫須有的煩惱,于是他哼著不著調(diào)的小歌將湯倒好之后便端到景灼那邊去。默默看了一會兒后,錦江此刻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傻子——元家寶最近心情簡直好得飛起,連帶著多日未見增長的修為也唰唰往上蹭。師尊親自做出來的那柄極陽劍實在是讓他喜歡的不得了,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第20章混賬看著自家好看到不行的師尊,元家寶瞬間被攻到不行——師尊怎么就這么好這么完美呢?顏值自是不必多說,修為還這么高,還時不時會給他煉制一些法器!元家寶灼灼的眼光雖然隱晦,但景灼怎么會沒有察覺到?只是看著眼前被徒弟端到面前的湯,他實在是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來思考太多。“師尊,我最近有種要突破的感覺,運氣好的話,在門派大比之前或許會突破到筑基巔峰,這樣要勝出也多一份把握了。”景灼放下湯碗:“嗯,如此也好。”元家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景灼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氣:“師尊給做的極陽劍很好用,我用的很順手。呃……那個,謝謝師尊。”景灼看著有些小羞澀的元家寶,心底開始愉悅起來,有心跟他多說幾句話,可身體里突然涌起的熱流讓他略微有些僵硬。——味道一成不變,效果倒是愈發(fā)顯著。他有時候很好奇,元寶到底在這里面加了什么東西?“嗯。”景灼垂下眼眸,語氣在元家寶聽來有些冷淡。雖然本身對師尊的反應(yīng)不抱什么希望,但是聽到師尊與往常一樣冷淡的語氣元家寶還是有些淡淡的失落。心里握拳——元寶大人才不會被這小小的挫折給打擊到!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行!很快便是門派大比,他身為堂堂第一大派的大弟子,若是輸給其他門派的人丟的可不只是他一個人的臉,而是整個東華派的臉!最重要的是丟失尊的臉!“那師尊,我現(xiàn)在開始閉關(guān)一段時間,爭取大比前順利突破筑基巔峰。”“你自去罷。”“是。”元家寶走后,景灼不禁嘆了口氣,體內(nèi)冰系靈力快速游走全身,將升起的熱流壓下。片刻后,景灼放出神識開始觀察元家寶現(xiàn)在的狀況。嗯,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的時間比先前短了不少,也更加穩(wěn)定。元寶這段時間成長了不少,他心甚慰。就在景灼觀察著元家寶眼神越來越柔和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他在千回峰周圍設(shè)下的禁制被人動了。一道傳音傳來——師弟,是我。是金元。景灼抽回放在元家寶身上的神識,揮手給元家寶的房間設(shè)了個結(jié)界,才道:“進(jìn)來。”金元來時手里提了些東西,他看到景灼后將手里的東西隨手交給迎上來的小謹(jǐn):“怎的在外圍也設(shè)了禁制?”“外面鬧得慌。”金元失笑,搖了搖頭:“那百重也不知發(fā)的哪門子瘋,天陽這段日子不好過。”小謹(jǐn)將東西放好后上前給金元倒了杯茶。金元這才注意到小謹(jǐn),隨即臉色有些疑惑:“竟是已煉氣初期修為,按理說以你的資質(zhì)很難辦到才是。”面對這個掌門,小謹(jǐn)?shù)男睦镞€是有著敬畏的,但聽他這么說,活潑可愛善良聰明的小謹(jǐn)立馬變成了冷冰冰的小謹(jǐn):“主人說勤能補(bǔ)拙,以我的資質(zhì)努力修煉進(jìn)入煉氣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可努力地修煉了!特別努力!╭(╯^╰)╮金元威嚴(yán)的臉上有些小抽動,隨后點了點頭:“此話有理。”然后有了小脾氣的小謹(jǐn)立馬意識到對方是東華派的掌門,于是秒慫,趁金元跟景灼說話時溜掉了。看起來真是特別沒有骨氣!or2金元不禁有些好笑:“這孩子倒是有趣。”景灼看著金元:“何事找我?”金元聞言有些尷尬得摸了摸鼻子。景灼不語,端起身前的茶喝了一口,心里已經(jīng)猜了個七八分。“溯柔師妹對你的情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雖說上次她做的有些過火,但你那般將她拒之門外也有些不妥。畢竟,我們是師兄妹。”“她的情意于我而言并無半分值得重視,這點你該清楚。”“我知你對感情之事一向不怎么看重,但你也到了該找個雙修道侶的時候了。你也該清楚——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找一個雙修道侶修煉起來更好,否則難以進(jìn)階突破。”“若是只為修煉便找雙修道侶,那雙修道侶于我而言與找一個爐鼎又有何區(qū)別。你知我對這些事情并無半分心思,日后莫要再拿這些來煩我。”金元聞言嘆了一口氣——他又怎會不知景灼對這些事情并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溯柔最近看起來有些怪,作為師兄,他不免也有些擔(dān)心。“至少見她一面,徹底斷了她的心思。否則她日后怕是生出心魔來。”景灼看了一眼元家寶緊閉的房門,收回視線后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行。”金元注意到景灼的視線:“元寶在閉關(guān)?”“嗯,此次他要沖階筑基巔峰。”說起元家寶,景灼的神色不禁緩和起來。金元敏銳地察覺到景灼的語氣有些不一樣,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說不上來的感覺。“若是沖階成功,此次大比我們門派的勝算倒是更大了些。”“嗯。”“我聽說你將‘極陽’給了他?”“嗯,他說用的很順手。”想到不久前元家寶跟他說的這話,景灼的神色又柔和了一些。“極陽是你難道花了心思做的,當(dāng)初我向你討要你可是拒絕地很干脆。”什么好東西都給自己徒弟不給他這個師兄,自從收了徒,他這個一向感情淡泊的師弟倒是多了幾分人氣。“厲云心思詭譎,此次大比他定會做手腳,元寶手里的武器自然是越多越好。”“你倒是想得遠(yuǎn)。比起虛機(jī)來,這個厲云的手段確實陰損了些,不過他若是不陰損,只怕靜云派如今的地位早被人取而代之了。”景灼眼眸冷冷:“他若是真敢動元寶半分,我便滅了他滿門。”金元只覺背后一陣惡寒,他絲毫不懷疑景灼這話的真實性——因為他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哪件沒有辦到過!不過……這么輕描淡寫地說要滅人家滿門,這樣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