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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紅?自從上次那事過去之后蘇年年就知道這個方紅得報復, 等了這么久,還以為沒信了,不過為啥她現(xiàn)在報復? 最近她們也沒交集啊。 “小可愛,能說是什么事嗎?”她好提前有個防備。 “不能,惡意沒達到滿級。”但它有預感,這個惡意總會達到的。 “行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她不成。” 蘇年年剛進行了一場不可描述的運動,沒力氣去深想,和小可愛交流完秒睡。 韓清明習慣性把她摟到懷里。兩人一覺到天亮。 早睡早起太幸福了叭,蘇年年在被窩里伸伸腿,扭扭腰,準備起床。說句不好意思的,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那個啥,都感覺不到疼了。 “起來了。”韓清明起來后把她的衣服放在了他的被窩里,現(xiàn)在還暖和。 摸著帶著余溫的衣服,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起床。 開春了,又到了下地的時候,她嫩乎乎的小手又要遭受摧殘了。 “拿滿公分是不是很累?”她每天最多拿六個公分,這還是記分員照顧她。 “不累,習慣就好。”對他一個每天吃好和好生活還和諧的大小伙子來說,還真不算累。 “那你也要注意身體,你要是受傷了,我去哪找你這么好的對象啊。”蘇年年趁著沒人摟住他的腰,撒嬌道。 韓清明最受不了這個,他媳婦在他懷里軟乎乎的撒嬌,讓他把心掏出來都行。 他低低頭,把下巴抵在她頭頂上:“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三哥三嫂,咋還不走。”栓子咋咋呼呼,推開門就進。 “那個,我馬上出去。”尷尬的撓撓頭,他可不是有意打斷他三哥的,不過有個媳婦真好,還能抱著說話。 恩愛是一回事,秀恩愛又是一回事,蘇年年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和韓清明親熱。 看著好不容易撒回嬌的媳婦,一下退出他的懷抱,韓清明心里嗖嗖冒冷氣,他當初為啥想不開來和栓子做鄰居,天天來他家吃飯不說,還打擾他和他媳婦。 “我想咱們可以問問娘,看能不能給栓子說個媳婦。”別整天把他家當自己家。 還有那個陸知青,整天纏著他媳婦。 “那下次我問問,栓子也不小了。”對蘇年年來說,栓子就和他們弟弟一樣。 蘇年年下地路上遇到了懷孕的李春苗,肚子已經(jīng)不小了,她還是得跟著他們一起下地,現(xiàn)在的孕婦根本沒有以后那么嬌貴,據(jù)說把孩子生在地里的都有。 有心想說幾句,但一過去老太太就明里暗里的嘲諷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一想還是算了,她又不是受虐體質(zhì)。 除卻那次上門,老太太沒少和別人說她,韓清明聽過不少風言風語,可他一句話都沒在她跟前說過,蘇年年也不管,嘴長在別人身上,想說說唄,她又不能掉塊rou。 而且她才十九歲,現(xiàn)在懷孕,鬧著玩呢,聽別人瞎叨叨傷害自己,她又不傻。 今天大隊長是咋分的?她,陸薇薇,方紅一起干活。 蘇年年暗地里瞅瞅她,看能不能找到她使壞的點。 “方紅,你老看年年干啥?”陸薇薇一抬頭就看到方紅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年年,她擔心這個白蓮花想沖年年使壞。 “哼。有些人表面上好的和親姐妹一樣,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樣呢。”方紅臉上是看透一切的表情,陸薇薇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一臉同情是怎么回事?蘇年年看著方紅神情在可憐,嘲笑,快意中來回變換,對象還是她。 她有啥可可憐的?吃穿不愁,家庭美滿,生活幸福,還用的著她可憐,自己都快人人喊打了。 “方知青想說啥直接說唄,吞吞吐吐的干啥?” “蘇年年是吧,那我叫你一聲蘇jiejie吧。” “不用,你比我還大一歲呢。”說誰老呢,這個方紅可比她大一歲。 “就是想奉勸你一句,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方紅自以為她已經(jīng)夠好了,蘇年年都讓她在村子里抬不起頭,她還提醒她。 “方紅你看誰呢,整天臉苦兮兮的,心里還不知道想對付誰呢,你就是嫉妒我和年年關系好。”方紅說說唄,時不時瞅她啥意思,不就是說的她嗎。 “薇薇,既然方知青不愿說,咱也不勉強。”蘇年年朝她使了個眼色,這個方紅明顯越搭理越來勁,還用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惡心人。 既然人家不領情,方紅也不想再勸,本來她就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這件事鬧大之后,她們一個都跑不了,一個偷人家男人,一個引狼入室,要是她,都活不下去。 陸薇薇被方紅惡心了一通,哼哧哼哧的刨地,手酸了,沒力氣了,自己才不氣了。 方紅從出了事之后,在村子里走看著人還不自覺低頭,就害怕別人說她,可當她知道陸薇薇和韓清明亂搞之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走路腰也直了,陸薇薇那種偷男人的賤人都不感到羞恥,她只是偷了點東西,又不是什么大錯。 再說了,陸薇薇她爹娘每次都寄這么多東西給她,她根本吃不完,自己拿一點怎么了,還是幫她分擔呢,要不然都招老鼠。 方紅不斷自我安慰,洗腦,最后覺得自己做的一點都沒錯,錯的是陸薇薇蘇年年她們,而且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她們都遭報應了吧。 越想她越開心,她都已經(jīng)想到大家都知道這件事,陸薇薇受萬人所指的悲慘樣子了。 不過她還得想想辦法,這件事怎么傳出去,好讓所有人知道。 “嘿嘿嘿,終于逮到你了。”李成根蹲點好幾天了,就為了逮到這個臭名昭著的女知青。 在韓家村,他們李家算外姓人,他爺爺早些年逃荒過來的,好不容易在韓家村安家,日子一直緊巴巴的,再加上沒有本家?guī)鸵r,他都二十五了,也沒說上媳婦,是村里有名的老大難,而且他們家那情況,媒人都不敢上門。 除了平時調(diào)戲調(diào)戲寡婦,根本碰不到女人。 他盯這個女知青好幾天了,上次那事他也在場,這個城里來的姑娘也不是個好東西,她現(xiàn)在的名聲和他有一拼,都臭的很。 反正這里人少,就只有他倆,要是他能把她睡了,這姑娘不得乖乖聽他的話,他媳婦不就有了。 李成根想想就美,瞅著方紅還沒緩過神來就往上撲。 “你干嘛,我叫人了,啊。”方紅想陸薇薇的事太入迷了,走著走著就到了偏僻的小路,這個人一蹦出來她就慌了,看他還要撲上來,她徹底嚇掉魂了。 “叫啊,要是有人過來,我就說你勾引我,看看在韓家村誰能幫你,你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當我媳婦。”李成根滿是惡意。 方紅嚇得眼淚嘩嘩的掉,她以前也遇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