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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吧,媳婦”牧周也不掙扎,眼睛笑成了月牙狀兒,顧懷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跑出去把客廳廚房的燈關(guān)上。快速跑回臥室,抱著媳婦睡覺。他忙了一天,確實困了。牧周睡不著,他才剛睡醒,哪那么快就能睡著,他睜開眼睛看著顧懷的臉,顧懷眼睛閉著,顯得五官柔和了許多,他用手去摸顧懷的眉毛,眼睛和鼻子,顧懷蹭了蹭他的手,用手抓住放在嘴巴上親了親,“寶兒乖,睡覺”等顧懷差不多睡著,牧周把顧懷的手挪開,想爬起來碼字,反正也沒事做。顧懷卻好像壓根沒睡著一般,把腿搭在他身上壓住,眼睛雖沒睜開,嘴里含糊著“不許爬起來寫東西,睡覺,不然明天又起不來,吃不了早餐”他把手伸進(jìn)牧周的睡衣里,從上到下?lián)崦林艿谋常@是牧周最喜歡的接觸,他從小就喜歡如此,他聽她媽說小時候只要他一哭一鬧,他媽就輕撫他的背,他就會很快安靜下來,他沒當(dāng)回事,他早就長大了,小時候的回憶很模糊,在他有記憶的這些歲月里,沒有人會這么對他,他不喜歡別人冒然的碰觸,更何況是這種親密接觸,直到遇見顧懷,他才發(fā)現(xiàn)他異常享受這種不帶一絲情色的撫摸。他怕自己動彈再打擾到顧懷,只好強迫自己閉著眼睛,他以為他只能靠數(shù)羊打發(fā)時間,但事實上在愛人的懷里,正如以往,他很快入眠。第29章牧周覺得顧懷最近不太對,他和顧懷一向不對彼此設(shè)防,雖然他們沒有去窺探對方隱私的習(xí)慣,但是也從不避諱。這段時間顧懷的行為讓他不得不多想,他有時候會看到顧懷刻意躲去陽臺或者臥室打電話,牧周相信顧懷對他的感情卻怎么也不明白有什么事顧懷需要瞞著他,他想問又覺得問了沒意思,干脆和自己較勁。顧懷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牧周的別扭,半個月前他讓謝潛幫忙看房子,原本想買個毛坯房他和牧周自己裝修,但謝潛給他介紹了一小區(qū),雖說是精裝房,但裝修分外別致,他看圖片,就覺得牧周一定會喜歡,加上他沒什么時間盯裝修的事,又不舍得讓牧周勞累。索性就定了,收尾的階段問題多,他暫時不想讓牧周知道,所以不得不避著。他察覺到牧周的不對勁是某天半夜里醒來,他發(fā)現(xiàn)牧周窩在床邊,這對他們來說太過難得,自打他們在一起,一直就是抱在一起睡在床中間,他們都喜歡這種交頸而眠的親密感,牧周還打趣說過他們只需要一個枕頭,顧懷開始回憶這幾天牧周的舉動,仔細(xì)思考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些什么,很多次牧周看著他欲言又止,他想也許是這兩天他忙著房子的事情對牧周多有忽視,明天好好聊聊,去外面走走逛逛也就差不多,打定主意他把人從床邊撈回自己懷里,牧周不安分的扭了兩下,他輕輕地拍牧周的背,懷里的人很快安靜下來,往他懷里鉆了鉆,顧懷想,他抱著的大概就是他的整個世界了吧,他低頭親了親牧周的唇,沉沉睡去。顧懷計劃的很好,但計劃恰恰是最有用卻也最無用的東西,他剛想和牧周說出去走走,就接到房產(chǎn)公司打來的電話,他看了眼牧周,轉(zhuǎn)身走到陽臺,牧周忽然就覺得很沒意思,他就像是個外人,他覺得他就像是走進(jìn)了死胡同,怎么樣都繞不出來,他清楚地知道他這樣是不對的,他應(yīng)該給顧懷解釋的機會,不應(yīng)該自己瞎想,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將碗里的粥喝完,等顧懷回到餐桌上,禮貌而客氣的微笑“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回一趟我家,今晚上就不回來了。”顧懷想說的話咽回嘴里,想了想“怎么了?回家有什么事嗎?”牧周不看他,低頭盯著桌子發(fā)呆,他厭惡這樣矯情的自己“沒什么,就是回來這么久了還沒回家,也該回去看看”顧懷只好將計劃擱置,將碗放下“那走吧,我送你”牧周沒有拒絕,他把鞋子穿好,站在玄關(guān)處等著,打定主意在車上跟顧懷好好聊聊,只是當(dāng)顧懷從臥室里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準(zhǔn)備穿鞋,電話又響了,他突然就沒了交流的欲望,他聽到自己說“不用你送,你忙吧,我自己開車”顧懷還沒來的及說什么,牧周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是晏城的秘書,通知他下午開股東會。牧周在路上越想越覺得這么過日子實在煩人的緊,他和顧懷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在彼此的生活里變成了局外人,或許冷靜冷靜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車子很快到了家,牧父去了學(xué)校,牧母在家里繡十字繡“兒子,你怎么回來了”牧周抿著嘴“我靈感找到了,回來住幾天”“誒,住幾天好,要我說你搬回來最好,家里又不是住不下,你不在家我老覺得不踏實,而且外面租房子那么貴……”牧周沒有搭腔,他心煩意亂,先回了自己房間,打開電腦,家里的電腦許久沒用,開機速度緩慢,他寫“愛,也許應(yīng)該是久處不厭,是……”寫到一半他又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么矯情,遂將已經(jīng)寫了的文字刪除。他趴在桌子上,突然覺得自己很迷茫,他一直以來就不是一個知曉如何與人相處的人,他固執(zhí)的呆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人說愛情是有保質(zhì)期的,新鮮感褪去,真正割舍不下的是習(xí)慣,他不相信他和顧懷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可眼下他不得不多想,他不知道怎么去處理和顧懷的關(guān)系,繼續(xù)在一起如果還是像如今這般防備他又能撐多久,可是分開,他舍不得,到今日他必須要承認(rèn),顧懷完完全全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如果要割舍,傷筋動骨是其次,他可能永遠(yuǎn)不再完整。顧懷不知道牧周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來這勞什子股東大會,這些人肯定了他在S市的作為,卻又害怕他繼續(xù)插手s市的項目,唇槍舌戰(zhàn),暗諷明喻,無聊透頂,幾個股份較少的股東倒是無所謂,對他們來說,誰在高位并無意義,他們要的是看得見的利潤與金錢,顧懷占了百分之20的股份很有可能是下一個晏董,他越厲害,他們所能得到的就越多。晏誠既高興又糾結(jié),無論如何顧懷是他的兒子,可他來意不善,對自己也沒有兒子對父親的親情和崇拜。晏陽兩兄弟面色有些黑,他們沒想到顧懷能做的這么出色,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顧懷對于商業(yè)領(lǐng)域從無涉獵,開了個酒吧小打小鬧,但顧懷去上海,本就是他們同意的,此刻也無話可說。一場會開到了下午5點,顧懷想了想,驅(qū)車去了一趟他和牧周的新家,他滿心歡喜期待著他和牧周在這的生活。看完房子,他定了外賣,牧周不在家,他不想做飯,給牧周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