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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出了一個個水泡。季希也以為這都是很正常的,他想要證明其他人可以忍受,自己自然也可以,于是他一直倔強地一聲不吭,咬牙堅持……更加讓季希心有余悸的是滴完蠟之后。趙宇亮隨意把蠟燭放在了地上,出門去找毛巾。并未熄滅的燭火點著了繩頭,很快在季希身上燃燒了起來……如果不是季希奮力掙扎,加上趙宇亮沒有經驗捆綁得并不牢靠,他都不敢想之后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季希后來在醫院住了整整兩個星期。不幸中的萬幸,隨著時間的推移,曾經在身上留下的疤痕也漸漸消失不見了。趙宇亮也被嚇怕了,再也沒敢玩過滴蠟。他可以遠遠地看著蠟燭,比如說像瑜伽練習時那樣,把它們穩穩當當地放在桌上,遠離自己。但是如果太過靠近,季希就忍不住回想起曾經慘痛的回憶。那次之后,連他的生日蛋糕上也再也沒有插過蠟燭。“你在害怕,”主人點燃蠟燭之后,仔細觀察著季希,“甚至比我用刀片在你yinjing旁邊切割時還要害怕。不過是熔點為60度的低溫蠟燭罷了,并不比鞭打更疼,也不會造成持久的傷害。你在害怕什么呢?”“我,”季希剛說話,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走調,他咳嗽了一聲潤潤嗓子,“我以前被燒傷過。”“唔,”主人思索了一會,然后轉身把蠟燭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燭臺里,然后捋起左手的袖子,又拿回蠟燭,在不到十厘米的高度把燭油滴在他自己的手腕內側,然后向季希展示,“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只蠟燭絕對不會燒傷你。寶貝,相信我,好嗎?”季希理智上是相信的。他能從主人的舉動當中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珍愛,他信任主人不會傷害他。他也知道事實上低溫蠟燭如果使用得當,最多只會造成皮膚變紅,而不會出現嚴重的燙傷燒傷。但是季希卻控制不住自己潛意識里的恐懼。主人盯了季希一會,然后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塊眼罩,給季希帶上。那眼罩遮光非常好,包裹得也很嚴實。季希什么也看不見了。“相信我。”主人又重復了一遍。季希在忐忑中等待,渾身上下都緊繃著,因為被剝奪了視力而更加敏感。有什么東西撒在了他的身上,非常輕,卻讓精神高度緊張的季希差點跳了起來。“只是爽身粉而已。”主人給季希解釋,“可以在撕拉的時候保護你的皮膚。”季希有些尷尬,他努力平靜下來,等待著炙熱的觸感。第一滴蠟油并沒有滴在他的敏感部位,而是落在了季希的小腿上。一點也不燙,只是稍微有些熱,甚至可以說是溫暖舒適。季希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主人一言不發,慢慢地在季希的小腿上滴著蠟油。然后越過膝蓋,逐漸往上……和上回打季希屁股時的變化莫測不同,主人這次非常有規律,每一滴蠟油都似乎精準地量好了時間和位置,均勻而循規蹈矩地帶著相同的熱量滴落在季希身上,讓他能夠輕易地推斷出下一滴蠟油的情況,并且做好心理準備。盡管季希帶著眼罩無法視物,他也漸漸變得放松下來,不再焦慮。主人帶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蠟油繞過了剛剛被剃過毛的地方,滴在了季希的小腹上,帶來灼熱的感覺和輕微的刺痛。但這感覺不壞,一點也不。和曾經那難以忍受的痛苦的記憶比起來,簡直不像是同樣的一種事物帶給他的感受。季希輕微地喘氣,感受著蠟油剛剛滴下的一剎那的灼熱,然后逐漸冷卻,在他的身體上緩緩地流動,變干,把他包裹在一層薄薄的蠟衣之中。主人拉起季希的手,向上按在檢查床上,然后把蠟油滴進他的腋窩。季希很怕癢,忍不住想要把手收回來抱住自己,把身體蜷起來。“別動!”季希在主人的命令下僵住了。主人似乎看出了季希的難受。剛才在其他身體部位規律地滴油,主人現在反而壞心眼地時慢時快,在季希兩邊腋下隨心所欲地來回變更。季希強忍著大笑的沖動,全身都開始顫抖,但是他還是聽話地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他倒是盼望著滴蠟能更疼一點,那樣反而不會這么癢了。“繼續舉著胳膊,抬頭。”總算熬了過去,季希長出了一口氣。主人在季希的脖子上滴蠟。季希能感覺到蠟燭的焰火就在自己臉不遠處搖曳。但是積累起來的安全感和信任讓季希輕而易舉地平靜接受了主人的行動。在脖子布滿蠟油之后,那熱量離開了。有那么半分鐘時間,主人沒有再把蠟油滴在季希身上。季希靜靜等待著,身上的蠟油逐漸干涸。“唔,還差點什么,”主人沉思著說,“沒錯。”然后他摘下季希的乳夾,開始細細地把蠟油滴在季希胸膛上。有一滴蠟正好滴在季希格外敏感的rutou上,讓季希急促地喘息。主人似乎把季希當成了畫紙,用蠟油在季希胸前畫著畫。一滴接著一滴,不急不緩。那畫非常復雜,大概用了十多分鐘,但是他也非常耐心。季希感覺蠟燭滴下的位置似乎比之前離身體更近一些,蠟滴更熱,帶來更強烈的感受。他想要揣摩蠟滴的軌跡,卻被疼痛激起了欲望,保持身體靜止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精力。完成季希胸上的畫,主人又重新把乳夾夾在了季希的乳尖。然后主人的手輕輕按住了季希的臉,兩只手指壓住眼罩上緣,把一滴蠟滴在他的眉心。“真美,”主人的聲音里滿是得意和贊嘆,“我應該讓你也看看。”季希被摘下眼罩,把腿從床兩邊的支撐上放了下來,然后站在床邊的等身穿衣鏡前。那是一副非常有沖擊力的畫面。大紅色的蠟油和季希潔白的肌膚對比鮮明。季希的小腿前面被蠟油整個包裹了起來,仿佛穿了亮色長襪。蠟油從膝蓋往大腿流去,痕跡有長有段,干涸的液體帶著強烈的隱喻意味,又是曖昧的紅,十分色情。蠟油也覆蓋了季希的小腹,卻獨獨空過了他的下體部位。剛剛又被剃去了毛,小季希毫無遮攔地微微豎直,展示在空氣中。季希胸膛上用蠟油端端正正地寫著“路謹”兩個字,大字仿佛在季希身上蓋上了代表所有物的戳,宣誓著主權。金色的細鏈子給兩個字加上了裝飾,使它們更加顯眼。再往上,季希的脖子上戴著蠟油織成的項圈,眉心點著鮮紅的美人痣。鏡中的他眼里有著薄薄的水光,眉目含春,雙頰飛紅。這幅羞恥的畫面讓季希忍不住自欺欺人地別過頭去。主人卻從后面抱住了他,含笑低聲在他耳邊問道:“怎么樣?你是畫畫的,你覺得這幅畫好看嗎?真是舍不得破壞啊……我們照下來怎么樣?”季希感覺自己的臉快要點著了,簡直比剛才的蠟油溫度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