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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弟弟!我可太羨慕你了,迦迦又好看,優秀,體貼黏人,關鍵是年輕啊!” “除了最后一個,馬老師不也優秀體貼么?” 李妲姣一時氣洶洶起來,“就是你除去的這個很關鍵,我倆最近都拌嘴幾回了,不對,也就我自己發脾氣,他負責哄我。” 祈熱聽她語氣知道不是真生氣,便笑著問:“怎么了?” 李妲姣一點不忌諱,“他最近不太行啊,我每次還沒盡興呢,他就焉了,最后還得用手幫我,”知道祈熱和陸時迦和好,她說話開始沒邊兒,“他忙著評副教授,最近總熬夜,估計太累了,家里在給他惡補。”說著故意哭哭啼啼,“我半個月沒有性.生.活了,熱熱……偏偏在我們這個如狼似虎的階段,所以我說年輕好啊,我可太羨慕你了。” 祈熱對這個話題不太熟稔,猶豫了會兒,就聽那邊李妲姣壞笑著說:“迦迦這個年紀也跟我們一樣啊,誒,迦迦那么乖,床上是不是……嗯?” 祈熱笑出聲,“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我在說正經的啊!這還不正經?”李妲姣也呵呵笑著,“熱熱,我太替你高興了,你終于把迦迦給抓緊了,昨天看到迦迦發的,我都想哭!太不容易了你們!” 祈熱已經拿陸時迦手機看過他那條朋友圈的評論,幾頁也翻不完,清一色的疑問和祝福。 知道他們在一起過的只有身邊那幾個人,更多人表示“受到了驚嚇”,問他是不是要閃婚,再者是問女朋友是誰,要陸時迦發照片。 一溜兒陌生的頭像和名字里頭,夾著他那幾個高中同學的評論—— 季桃:“恭喜,終于等到啦!” 虞夢蝶:“大佬受我一拜,您可真是癡情種!我二外還選的祈老師的課呢,結果她跑日本去了,換了個老師真的好無趣。一直想問你又不敢問,看來她是真的去找你啊!撒花撒花撒花!等喜糖!” 還有祈涼—— “牛掰了,姐夫!!!” 備注的“大表姐”—— “啊啊啊啊啊小不點要結婚了,我要告訴爺爺奶奶!你之前老跟我們要壓歲錢,原來是真的攢起來娶媳婦兒!快把照片發在群里!” 那么多條評論,陸時迦單獨回復了這條:“都給你們看過了,外婆說很漂亮,你還吃醋了。” 祈熱不知道他給了什么照片給他外公外婆看,只覺得心情十分微妙。兩個人真要結婚,似乎也不止是兩個家庭的事兒。 祈熱沒往后邊想,從陸時迦相冊里找到吉野給他們拍的照,接吻照她當然不會發,找了張兩人臉齊全,看起來還十分親昵的照片,自作主張地發在了陸時迦朋友圈。 李妲姣也看到了照片,歆羨不已,“不行,看到你們一起看煙花的照片,也太好看了,明年我也要讓老馬帶我去!” 祈熱笑了,“馬老師什么不依著你呀?不過我聽他們說,宮島和長岡的更好看。” “讓老馬查去,”李妲姣撒手不管,“你知道我現在在干嘛嗎?” “干嘛?” “給你打電話呀,”李妲姣開著玩笑,又正經了一些,“哎呀是要告訴你,我和老馬準備去領證了,今年年底結婚,我待會兒給你發邀請函,我都還蒙著呢。”說著又問:“你還能不能給我當伴娘啊?你跟迦迦也要結婚,不然我們一起結好了?” 祈熱反應了兩秒,笑著問:“馬老師跟你求婚了?” “求了,”李妲姣抑制不住笑意,“其實他沒說什么,但是我感動得眼淚嘩嘩的,他去火鍋店接我下班,回去路上他給我求的。你們呢?確定日子了嗎?” 祈熱笑得有些無奈,“沒有呢,其實我壓根還沒想,就是陸時迦他申請明年去美國讀研,他說的結婚,也就是領證。” “他年齡還沒到吧?生日什么時候?” “2月5。” “那快了,怎么又要去美國啊?你也一起去?” “估計去不了,我先看看吧。” 去美國這事兒,祈熱一直記在心上,先是問了徐云柯,再去重新看了一遍教師職工群里的各種通知,還找花自酌和其他老師問了幾回。 梅外和美國的學校有合作,不過研究項目不是祈熱感興趣的方向,訪學項目也有,學校層次不太高,祈熱不想去;再有自費的,費用又過高。 她把信息整理成導圖,陸時迦看了之后也覺得得不償失,沒必要去,要她別再花時間找信息。 “我經常回來就好了。”陸時迦這么安慰祈熱,也這么自我安慰。 祈熱知道他還是有些失落,這會兒她趴在自己宿舍的單人床上,把筆電一合放到床頭柜上,翻個身輕輕扯了扯陸時迦的衣角,“你要是希望我去,我辭職好了。” 陸時迦坐在床沿,沒有立刻作聲。 祈熱翻坐起來,將他一抱,“想我辭職么?” 陸時迦心里一個“想”,嘴上回的卻是:“不想。” 祈熱笑著,又故意逗他,“好吧,我也沒多想辭職。” 陸時迦這回卻沒生氣,側頭看她,“去美國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要你為了我放棄什么,就像我沒有因為你放棄去美國。” 他們都需要繼續往前走,變得更好,而不是成為彼此的阻礙。 “就是——”他聲音小了起來。 四個字祈熱聽見了,抱住他脖子,又一次裝作沒聽見,“就是什么?” 陸時迦不說話,將她壓倒,就去脫她衣服。 祈熱拍他手,“你就這么想我?” 他剛才說的是—— “我會想你。” 陸時迦沒有否認,貼她耳畔,“試一試新姿勢嗎?” 祈熱的床很小,陸時迦所謂的新姿勢自然是為了配合床。只是祈熱這兒隔音也不好,在陸時迦那兒,鄰居們她都不認識,是以可以毫無忌憚。可宿舍這邊有一起工作的同事,每每情動時,她只能將臉埋在枕頭里,壓抑,克制著。 常常聽到走廊上有人經過和隔壁接電話的動靜,兩人無聲交合,反倒更加刺激。 有幾回實在忍不住,祈熱便哭,顫縮著身子,將未發泄出來的情緒私藏進嗚咽。陸時迦又有說不完的葷話,祈熱這樣接受度高的人,也經常聽得面紅耳赤。 是以,陸時迦背上、手臂上便總是有她抓出來的痕跡。 偶爾也聊家常,說起房子裝修的事兒,“我媽說我們回去就能住進去了。” 祈熱還記著仇,“你不把借的錢還了,我就不進去……” 她話說得不利索,一句話斷斷續續好久才成句子。 陸時迦最近在工作室有碎片時間便健身,幾下就教她愈加潰不成軍,“裝修的錢幾乎都是你付的,我是不是還得把錢還你?” 他要她身體沉淪于他,祈熱則努力跟他爭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