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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熱又往他小腿上踢一腳,“其他人都回復(fù)我,也不見你給我句祝福。” 陸時迦終于尋著機會,“你沒有加我。” “沒加你?”她隨意劃著屏幕,沒仔細(xì)找,滑幾下,將手機一鎖,“沒加你,你不會來加我?什么都要我主動,你這么被動,以后還怎么找女朋友?” 祈熱搖著頭,腳往沙發(fā)上一盤,又踢到他腰上,“手機。” 陸時迦覺得癢,側(cè)了側(cè)身,把手機拿了出來,下一秒,慌忙接住旁邊扔過來的手機。 “自己加上,”祈熱往旁邊倒,閉眼捏著眉心,“我眼睛都要累死了。” 陸時迦看她一眼,低頭按了解鎖鍵,打開是QQ頁面,一整頁紅色圓圈,是還沒查看的消息。 “好了沒?”祈熱隔會兒翻個身,將手往外伸,“好了給你祈老師捏捏手。” 陸時迦剛通過好友申請,抬眸,面前是祈熱伸過來的五指,瘦而長,紅色的指甲油均勻涂著,比紅包的顏色還要亮。 他放下手機,伸手要去抓,那只手又垂落到沙發(fā),她打著哈欠再次翻個身,頭埋在沙發(fā)罩的褶皺里,聲音悶著,“給我找個毯子來,我睡會兒。” 陸時迦伸出去的手懸在空中,手指一曲收回來,起身去找毯子。 接下來兩天,祈熱都忙于回復(fù)消息,到第三天,直接把手機關(guān)了機,關(guān)機前給李妲姣發(fā)了消息:“算了,聊天可真煩,不談戀愛了。” 世界清靜,祈熱開始忙起手頭的工作,跟花自酌一對接,才知道她這位導(dǎo)師在除夕夜也兢兢業(yè)業(yè)辦著公,一對比,祈熱很是心虛,立即進入工作狀態(tài)。 是本大部頭,幾個人一起翻,可都有其他的事,是以斷斷續(xù)續(xù)翻了有兩三個月,時不時的熬夜,讓人精神不濟。又因為豬流感的爆發(fā),讓人時時刻刻提著一顆心。祈熱去墓園掃墓時,也戴著口罩。 也因為流感,胡桃里中學(xué)大門緊閉,門內(nèi)坐一排工作人員,進去的師生都得量體溫。陸時迦剛開始堅持去了幾天梅外,被祈熱嚴(yán)厲勸回,只好留在教室看書。 一群被“禁足”的學(xué)生除了上課,每天最歡快的時候也就是下了課去球場打一場球。 每日放學(xué)鈴一響,男生們互相吆喝著,聚到一塊兒,又像情報員對接似的,小聲地討論今天該誰喊女生們?nèi)タ辞颉?/br> “昨天我喊了,今天換誰?” “你那也叫喊?蚊子都比你聲大。” “那你倒是給我表演一個‘喊’。” “我……前天是我喊的。” 討論間,祈涼一臉不耐煩,“咱們打球,喊她們作什么?” 其他人一齊看向他,矛頭有了方向,“對啊,就沒見你喊過,祈涼,到你了,今天這個日子可不錯。” 祈涼翻個白眼,剛要開口喊一句前頭的女生,發(fā)現(xiàn)后門口落單的一只“孤雁”。 陸時迦站那兒,低頭不知看著什么。 祈涼丟下一群膽小的,起身走了出去,身后人急得拍桌,喊他他也不應(yīng),到了門口,他往陸時迦肩頭一拍,“干嘛呢?” 陸時迦回頭時將手機收入口袋,“沒。” “今天也不打?” 陸時迦搖頭,“我出去。” “出去?去哪兒?隔壁?” 陸時迦點頭,抬腳要走,肩被祈涼一按。 祈涼一臉不解,“祈熱讓你去的?” “沒有。” “那你去干嘛?進來還得量體溫,煩不煩?” 陸時迦也不知道祈涼記不記得,說一句:“今天你姐生日。” 祈涼張著嘴有一瞬沒說出話來,嘴一合,再張口是一句“哦”。 520,確實是個不錯的日子。 “我走了。”陸時迦不見他有其他反應(yīng),轉(zhuǎn)頭要走。 祈涼這回沒摁住人,直接追出去往他身前一擋,“別啊……那什么,要不,喊她來看球?” “看球?” 祈涼將好朋友一拉,兩人貼墻站下,“我現(xiàn)在打開QQ,就是她那句,不要出校門,感嘆號都打了幾行,你要是出去,她肯定不高興,你讓她過來,食堂不是還沒關(guān)門嘛,也不難吃……” 見好朋友看著,祈涼越來越不自然,手往口袋一拍,“我請。” 陸時迦默了默,“那你給她發(fā)消息。” “我?”祈涼似乎聽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兒,“我,手機快沒電了,你發(fā)。” 陸時迦手往兜里揣,“我發(fā)了,她沒回。” “……”祈涼妥協(xié),轉(zhuǎn)身進教室,從抽屜里拿了手機出來。 一伙男生還聚在他那兒,連聲喊著他,他在門口回頭,朝前排位置上的人喊:“季桃,陸時迦問你去不去看他打球。” 一陣起哄聲中,陸時迦在門口黑了臉,祈涼卻舒坦了,邊笑邊調(diào)出祈熱的電話,撥過去。 一接通,又是那副沒耐煩的模樣,通知似的,“不是我找你,是陸時迦。” 說完,將手機往對面人懷里塞。 陸時迦雙手一齊接住,立即送到耳朵邊。 電話里傳來祈熱的聲音,“干嘛?” 陸時迦下意識往旁邊走了幾步,“你在干嘛?” “剛下課啊,累死了。”祈熱連講一下午的課,嗓子已經(jīng)有些啞了。 陸時迦猶豫著還要不要喊她過來,那邊又問:“怎么了?” 沉吟片刻,陸時迦開口:“沒事,你去吃飯吧。” 祈熱提不起精神,嘆氣都似勉強,“你們可太讓人失望了,知不知道今天我生日?我還以為你們要請我吃飯呢。” 陸時迦一時啞然,“不……” 祈熱沒聽清,“好了,開玩笑的,你哥喊我吃飯,臨時又要加班,我現(xiàn)在去食堂。” 知道她立馬就要掛斷,陸時迦急得連忙喊人:“祈老師——” 聽筒里傳來一聲笑,“你到底干嘛?” 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你要來看我打球嗎?” 那邊一愣,“光看你打球?” 逮著機會,陸時迦急忙問:“你要喝奶茶么?” 那邊又是笑,“還有呢?” “食堂的菜也還可以。” 祈熱忍住了笑,“你們學(xué)校那些白大褂會讓我進去嗎?” “會,量體溫了就可以進來。”他快速解釋。 “哦。” “你過來,”陸時迦頓了頓,“我在門口。” 祈熱回了趟宿舍才出校門,雖然電話里說了有奶茶跟晚飯,她仍是去幾個店里打包了東西,吃的喝的都有。 到胡桃里中學(xué),手里的東西易主,新主人又帶著她測體溫,登記簽字,要把她往食堂帶,祈熱伸手一拉,讓他直接去球場。 籃球場看球的人比祈熱預(yù)料中多,看氛圍也知道是一個班的,何況里面還有祈熱認(rèn)識的季桃。 幾袋東西立時就不夠了,祈熱在一番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