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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熱覺得無趣,沿著樓梯上樓,到第二扇門口,喊陸時樾的名字。 “我們出去買漢堡吧。”她臉貼著門框往里看。 陸時樾坐電腦前,回頭朝她招了招手。 “什么?”祈熱邊問邊往里走。 陸時樾拉了另一把椅子出來,祈熱坐過去,見他點開一個視頻。 “諾基亞7650的宣傳廣告。”陸時樾簡單解釋。 祈熱便支著下巴盯起了電腦屏幕。 視頻開頭是一個站在家中穿枚紅色衣服的女人,鏡頭一切,另一個男人在找路人幫他拍照。 第一張照片上有單詞“WILL”。 第二張,男人換了地點,讓另一個路人幫他拍下“YOU”。 第三張,拍下“MARY”。 第四張,“ME”。 集齊后,男人把照片發給了女人。 女人一張張翻下去,拼出來便是—— Will you marry me ? 女人翻看消息時,男人正坐在路邊的木椅上等待回復,身后停一輛巴士,巴士后的幕墻上是一個大寫的“NO”。 這時,男人接到了女人的電話,很快,他興奮得站起來,與此同時,身后的巴士啟動離開,原來幕墻上后三個字母被巴士擋住了,巴士一走,完整的“NOKIA”便出現在屏幕上。 ——Will you marry me? ——NO……KIA. 祈熱看完驚嘆,“好有創意啊……” 陸時樾看著她,半晌,回一句“嗯”。 祈熱回味一會兒后站起身,屋內一時安靜得有些過分,她又問:“去……吃嗎?” 陸時樾利落地跟著起身,“去。” 屋外下著零星雨點,兩人都穿了連帽衛衣,帽子一戴,手往兜里一伸便往外跑,沿著法桐出巷子,再經過幾家小飯館就到了肯德基店門口。 兩人快速點了幾份,一會兒拎著袋子出來,外面雨已經下大了。 “跑嗎?”嘴上這么問著,祈熱已經把帽子戴上,做出往外跑的姿勢。 陸時樾應一聲,兩人一前一后跑了出去。 到家都濕了一身,祈熱甩著身上的雨水,“下次也去買件雨衣,不用撐傘,方便多了。” 陸時樾扔給她一條干毛巾,不置可否。 擦著頭發,他又想起那日去高二部還雨衣。 一遞一接,陸時樾把雨衣送出后轉身便要走,那男生卻喊住他,“有時間再一起踢球啊師兄。” 陸時樾止步回頭,斟酌一會兒,把話說出了口,“行,不過你更適合當守門員,傳球射門還得多練。” 男生摸了摸頭,“師兄,那天唯一一個球是我踢進的。” 陸時樾看著他沒說話。 男生又開口,“我承認,我是故意把球踢出去的,我也沒其他意思,就是想認識祈熱師姐,本來沒打算這么快,但總覺得不早點說更沒機會,所以昨天你送另一個師姐出學校,我直接跟祈熱師姐告白了。” 陸時樾再沒反應,臉上也現出驚訝,驚訝他說出的話,更驚訝于他說這話時的態度。 男生是笑著的,“但是她直接拒絕了我,挺慘的,昨天剛搭上話,就沒希望了。” “不過也沒遺憾了,可能我應該熟悉一點之后再告白,但是忍不住,之前每回見她都想說的,憋好久了。” 他頓了頓,陸時樾預感他還有話要說。 他果真重新開口,“師兄,球我踢得比你差,但有些東西,我不比你差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三章到高考,即將各奔東西了。 19號要坐車回家,應該更不了,20號我盡量,不更會提前在文案請假。 晚安。 第31章 2002年發生了什么? 中國拿下第一塊冬奧會金牌, 姚明進入NBA火箭隊,中國獲得2010年世博會舉辦權。 還有, 拳王泰森宣布破產, 日后的美國總統特朗普慷慨送出一千萬美金,東京電視臺開播同名漫畫改編的。 2002年還發生了什么? 2002年的春天, 祈熱跟她喜歡的男孩一起在電影院看了,出來后站街邊一起喝guntang的奶茶,然后悄悄地接吻;不久后的夏天, 祈熱永遠地失去了那個男孩,她度過了最黑暗的五月;秋天,祈熱抓著兩個小學生陪她看,恐嚇他們說吃太多會變豬,這部電影, 她曾跟她喜歡的男孩看過;冬天, 祈熱家在七里鋪高中附近開了第二家甜品分店, 祈熱下了課便會過去,站門口招攬客人,成了學校的小紅人。 還有, 2002年的冬天,陸時迦學會了打毛線。 起初是柳佩君給兄弟倆織毛衣, 祈熱撞見后有些眼紅, 第二天就從校門口買來了毛線跟針,向店老板謙虛求學后,磕磕絆絆地開始了打毛線之路。 她打的圍巾, 為了好看的紋路,打法也復雜些,技術不好,要求還高,打了拆,拆了打,怎么也不滿意。無奈之下,拿了半成品跟毛線去跟柳佩君取經,一進門,見著小矮子坐沙發上低著頭,已經在給一件紅色毛衣的袖子收針。 聽柳佩君說了,才知道陸時迦只是一時好奇,說想試試,柳佩君便跟他講解一遍,他自己再試著打一遍,多打幾路,竟一路把半只袖子給打完了。 祈熱在旁邊十分郁悶,埋頭見著陸時迦一對撲閃撲閃的眼睫毛,也跟著快速地眨著眼睛,多眨幾次,心下有了計策。 她趁柳佩君離席去拿東西,跟陸時迦做起了買賣。 “你給我打一條圍巾,我請你看電影。”她邊說,邊扯一卷毛線。 陸時迦手一伸把毛線搶了過來,正經得有些突兀,“爸爸說,做什么事都不能心急,你沒有認真打,所以打不好。” 祈熱還是頭一回被面前的小矮子“教訓”,追究起來,“你怎么不知道我沒有認真打?” 他指指她打了一小半的圍巾,“漏針,全是洞。” 他竟然還知道漏針,祈熱感嘆面前可能是個打毛線奇才,她對著奇才笑得不懷好意,“那你教我啊。” 陸時迦當真比劃著教起了她,見她手笨得不行,一板一眼指導:“這么打下去會很丑,要拆了重頭打。” 祈熱就等他這一句話,針一抽,三兩下把打出來的部分抽沒了,又把針線一起遞過去,“你先起個頭。” 陸時迦邊打邊解釋,他算不得合格的老師,會打,但不太會說明,這正中祈熱下懷,她皺著臉,“虛心學習”,“聽不懂,你再打一路,我好好看看。” 陸時迦又認真地打幾路,祈熱適時把針線收回,“今天就打到這,明天再學。” 到了第二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