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作為的。

觀眾群們一陣嘰嘰喳喳的議論，他們顯然也發現了四號選手和五號選手的名次不對，但卻也只是議論，沒人敢提出來。

臺上已經頒完了獎，顧衍面無表情的回了休息室，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然而程源卻是不可能這么就讓這事兒揭過的，他如果想，哪怕是正規的歌唱比賽他都能讓顧衍成為冠軍，更何況這區區高校級比賽，而他不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的原因，是因為他知道顧衍不會喜歡他這樣做，但這并不代表，他會能容忍別人在他眼皮子地下這么做。

程源保持著距離跟在顧衍身后，瞇著眼思索著，突然，他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走向了顧衍，不知說了什么，手似乎想去摸顧衍的臉，卻被顧衍閃開了，程源沉下了臉，剛準備上前去，就看見顧衍踢了對方一腳，然后轉身離開了，程源頓了頓，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顧衍剛走出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顧衍心里暗道不好，不會是來找他算賬的吧？

“顧先生，你好，這是你的獎金。”誰知道對方竟摸出了一張卡遞給顧衍，“密碼是6個0。”

顧衍一臉莫名其妙，那張卡是獎金，那他手里的紅包又是啥。

男人露出一副你懂的的模樣，“您的名次問題，這是給您的補償。”

聞言顧衍算是明白了，這大概算是封口費，他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不要白不要。

見顧衍收下了卡，男人松了口氣，等顧衍走遠了一會兒，才跟上去，跟了顧衍一路，默默目送顧衍安全到家，才撥了個電話。

“源少，我把卡交給顧先生了，顧先生已經安全到家了……”

顧衍收了卡就趕地鐵回了家，也沒去查對方給了多少封口費，反正他直覺不會有太多，之后顧衍也沒再多加關注這件事。

他卻是不知道，這事兒第二天就被爆了出來，畢竟這事明明掀不起什么波瀾的，畢竟又不是什么超級X生快樂X生這類的選秀節目。

然而就是這稍微壓一壓就能壓下去的小事兒，卻突然占據了網絡、電視、各大報紙，文章直接指認該評委與5號選手有見不得人的py交易，從而引發了人們對現如今教育風氣與環境的爭論。

“周先生，你好，聽說你與五號選手X小姐有見不得人的py交易，對此你怎么看呢？”

“周先生，你好，請問你是怎么想的？竟然會和X小姐發現py交易？”

“……”

“周玉石！你好得很！”女人憤怒的將一打照片丟在了周玉石臉上，拖著行李拉著年幼的孩子出了門，照片上的畫面污穢不堪。

周玉石在被記者圍追堵截了一個星期后，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這時，他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程源穿著一身做工精細的西裝，優雅的坐在椅子上，而他對面的場景，卻是不怎么優雅的。

男人雙手被銬在背后，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周……”程源開口，頓了頓，似乎思考了一會兒，“什么來著？”

周玉石狠狠的盯著程源，似乎是要將他撕碎。

“呵呵，不說也沒關系，反正也不重要。”程源一點兒都不在意，“想必你也知道，這事兒會鬧這么大，是因為有人在搞你吧。”

“怎么樣？你的老師是怎么告訴你的？”程源嘴角勾了勾，似乎是有些亢奮，“讓我來猜猜，他一定是這么說的，‘小周啊，老師盡力了，實在是幫不了你’，嗯？我說的對吧？”

“哈哈哈哈哈哈。”程源突然發出了一陣爆笑，從身邊人手里接過了一把匕首，用匕尖挑起了周玉石的下巴，像是發現了一個好玩的玩具，在思考要如何下手，嘴上也不饒人，“看看你這張齷蹉的嘴臉，真是讓人惡心。”

“死變態，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道么？”周玉石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身前這人是個變態，卻還是梗著脖子道。

“犯法？”程源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樣，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等他笑夠了，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在周玉石下巴上劃出了一道傷口，“你記住了，我，就是王法。”

☆、第十五章酷刑

隨即，程源突然對周玉石失去了興趣，匕首一丟，接過了身邊人遞來的手帕，一邊擦手一邊道，“丟了喂魚。”

“是。”幾個黑衣人聞言立馬抓起了周玉石。

“啊！”周玉石在聽清程源的話后，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子力氣，一邊喊一邊掙脫了黑衣人的束縛，直愣愣的沖向了程源。

程源皺了皺眉，一個閃身，掏出槍用槍托照著周玉石的腦袋就是一下，神色有些扭曲，像是只吐著信子的蛇，說出來的話冷漠而殘酷，“你真是個不乖的孩子。”

“那個叫顧衍的孩子，還真是好看。”在昏迷前，周玉石挑釁似得道。

程源臉色猛然一變，瞇了瞇眼，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一槍解決掉周玉石。

周玉石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麻繩五花大綁的綁住了，他的頭還有些暈乎，隨著視線慢慢恢復，他才看清自己眼前站著的男人，不，那不是男人，那是個魔鬼。

“呵呵，醒了？”程源輕笑了一聲，“讓我們來看看你做了什么。”

周玉石想說話，發現嘴巴被塞住了。

“你徇私舞弊就算了，我本來只想為參賽選手們討個公道，可你竟然，”想到周玉石做的事，程源神色一變，臉有些扭曲，“你竟然，用你那骯臟的嘴，去說他，妄圖用你那雙骯臟的手，去觸碰他。”

程源拿過一旁手下遞過來的匕首，對著周玉石的手就戳了下去，“你竟然妄圖染指我的人。”

“你怎么敢？”程源的眼神已經有些發紅了，顯然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你竟然敢對他抱有那種齷齪的想法，我本來打算給你個痛快，可你竟然不珍惜，那我自然，不能讓你死的那么痛快。”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一場酷刑，程源拿著匕首有規律的、一下一下往周玉石身上戳，連他身邊的手下都不記得他戳了多少下，周玉石的尸體早已面目全非。

程源戳了一個小時才停手，匕首一丟就去了浴室，剩下一群手下處理現場。

水嘩啦啦的沖洗著程源的身體，程源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搓的褪一層皮。

等程源洗完澡，他的手下們也已經處理好現場了。

程源低頭看著自己是手，扯出了一抹扭曲的笑，他突然好渴望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