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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破人亡后我嫁給了權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以后我還會是你孩子的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如實交代,不要跟我置氣。”

    傅晚凝忍不過氣,倏地睜眼,“你可以提前告訴我的。”

    一個正常男人偽裝成的太監,她知道難,可是他先頭一再跟她強調自己是太監,他是故意那般的。

    “我提前說了,你就跑了,”魏濂望著她道,他不后悔騙她,太監的身份才使得她一步步走進他的包圍圈里,如果去掉這個介質,她就會對他產生防備,更不可能會有后面的發展。

    傅晚凝扼住聲,他說的很對,如果提前知道他不是太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進他的府里。

    魏濂露出笑,“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傅晚凝酸著手抻他的肩,犟嘴道,“……不是。”

    她勁兒使完了,這會兒攮他完全撼不動。

    魏濂捏她的細腕道,“累著了,身上疼還出力。”

    傅晚凝怨著聲說他,“都怪你。”

    “叫你疼了,確實怪我,”魏濂托著她的手在唇邊烙下吻,連串著沿下,直看她將腿并到的膝上,眼眸生嬌也不愿放她,“也不知道掙。”

    傅晚凝弱聲低語,“不要了,我好黏……”

    “我不碰,”魏濂松手,抱她往小間去,“洗一洗就好了。”

    傅晚凝垂過眼,“我自己洗。”

    “我伺候你一回,也讓我良心好過些,”魏濂眉目溫軟,微帶請求道。

    傅晚凝便止住話,將頭窩進胳膊里,只漏了半邊臉,她的睫不斷翻動著,泄露出緊張情緒。

    魏濂淺挑唇,抱人進去了。

    再出來時,傅晚凝已被睡意困住。

    魏濂放她進床上,她又醒了,魏濂壓住聲道,“不想睡?”

    傅晚凝牽他的衣袖,他便側身躺在她身邊,看著她道,“想問什么?”

    傅晚凝仰視著他,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濃情時留下的慵懶,可話卻羞于出口,看他片刻又搖頭往被褥里鉆。

    魏濂按著她的肩,道,“我進了凈身房。”

    傅晚凝顯出疑惑,“那,那……”

    “乾德三年我和我哥哥進了宮,當時半夜我們被送到凈身房,掌刑太監先對我哥哥動了手,他年紀大了,過我哥哥后瞧著就剩我一個,先歇了一陣,等緩好了再要綁我時,內宮里來人將他并著凈身房的小太監都拖走了。”

    魏濂眉眼舒松,手捧著她的面道,“也就是那一晚,你娘被先帝送入了安樂侯府。”

    傅晚凝凝住淚,“我娘以前是宮里人?”

    魏濂勾掉她的淚,低喃道,“你娘被人害了。”

    傅晚凝發愣。

    “那天夜里,一個道士摸進了你娘住的殿中,想對你娘圖謀不軌,結果被趕到的先帝看個正著,先帝誤會你娘和那個道士有私情,原本一直違抗先太后的心也沒了,連夜將你娘遣進了侯府,”魏濂敘述著他從東廠案庫中查到的訊息,他伸長胳膊圈住她,在她頭頂吻了吻,“那個道士在記載里是由當時都知監里的太監引進宮的,凈身房直屬都知監,連坐跑不了,那一夜死的人有五百。”

    傅晚凝淌盡了淚水,她不確定道,“我娘是被先太后害的?”

    魏濂垂目看她,少頃點下頭。

    傅晚凝回望著他,潸然淚下,她報不了仇,仇人已經死了。

    魏濂用袖子給她擦淚,哄著道,“先太后死不瞑目,言家也沒了。”

    傅晚凝頹著聲道,“我父親不喜歡我娘,我曉得原因了。”

    “他若不喜歡你娘,又怎會讓你出生?”魏濂輕輕的笑,“都是有苦的人,丘壑太大,所以誤會很多。”

    傅晚凝撅著嘴,仰頭與他交頸,“你會不會……”

    “不會,”魏濂攬緊她的腰,珍重的將她擁在懷里,“我不是先帝,無論是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她是藏匿于他心尖上的一點白,他耗費心力澆灌才得以開花結果,絕不容許有旁人覬覦。

    傅晚凝回抱住他,抿出一點笑,“我想一直呆在你身邊。”

    魏濂聽著這話心口舒坦,嘴里卻道,“誰當初三番五次說要走的?”

    傅晚凝拿手揪一下他,悄話兒道,“你還騙我。”

    魏濂撐開身,在她嘴邊親了親,“騙身騙心了,我是個大壞蛋。”

    傅晚凝仰望著他,臉上的紅暈迭開,煞是動人。

    魏濂覆身而下,吮住她的唇,緩慢的啃舔著,他有足夠的耐心讓她放松,令她沉入他所編織的美夢中,只在他的手心里歡快的開放著,不再受欺壓,不再承詆毀。

    “……怕疼,”傅晚凝攔住他的手,阻止他往下。

    魏濂捧住她的臉擁吻,那吻細密布下來,令她的氣息越發深,他才道,“我輕些。”

    傅晚凝疲軟著身,只在那點清明里繼續抗爭著,“明天,明天還要去香山寺。”

    魏濂邊吻邊笑,身體順著下沉,聽的她嗚出來,他更開懷了,“咱們遲點去,齋菜跑不掉。”

    夏夜擋不過春,情人低語才是緊要,誰也不能辜負好時光。

    隔天到底沒去成,傅晚凝睡到下午才醒,她身上疼的厲害,別說起來,動一動都像要被拆分了一般。

    香閣扶她起床時,她倒吸著氣,直說道,“我想躺躺,不起了吧。”

    香閣漏不住笑,“那您躺著,老爺出門去了,估計晚一些才回來。”

    傅晚凝乏著眼側躺在枕頭邊,瞧她捧水來給自己擦拭,道,“榻上收拾了?”

    “您睡著就好,老爺早起給收掉了,”香閣隨口道,給她擦完臉又端了杯濃茶來給她漱口。

    傅晚凝吐掉茶水,羞澀著臉抓住她的手道,“我還是起來吧。”

    “您身子不爽,別起了,”香閣撒開她的手捧來一鍋湯,盛了一碗喂給她喝,“這烏雞湯是老爺臨走時特意讓小灶房熬的,說您什么時候醒再端來給您喝。”

    傅晚凝心里生了甜蜜,“他什么時候走的?”

    “晌午出的藩司,叮囑了奴婢不要進來打攪您,”香閣沖著她擠一下眉毛,“老爺寵您毫不避諱,奴婢們瞧著都羨慕了。”

    “羨慕什么?”魏濂提著一包油紙進來,面上露著笑,喜意上了眉梢,往那兒一站就是玉樹臨風。

    香閣朝傅晚凝鼓一下腮,站起身朝外退去。

    傅晚凝拉著被褥遮一半臉,眸子瞥一下他快速的閉上。

    魏濂將油紙放到桌上,在水盆里洗了手,褪掉蟒袍后坐在床頭,伸手去摸她的眼瞼,“剛剛跟香閣有說有笑,我一來就不吭聲了。”

    傅晚凝瞇出一條縫,囁喏著道,“你昨晚……”

    魏濂歪下來,斜躺在她身旁,望著她頸邊的紅印道,“心急了些,徹底吃到嘴里又吃不夠。”

    傅晚凝水泠泠的瞪著他,細聲細氣道,“你跟人不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