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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煮成熟飯? 不至于吧? 她神色戒備,往后退了退,不自覺地用手擋在胸前。 就差直接說:你別亂來! 修澤:“……” 醞釀許久的話在這時忽然就找不到傾訴的缺口。 哭笑不得之余,想逗她,“既然爸媽包括我,都不放心別人,那不如我親自下場,我雖然有缺點,但也算不得什么大問題,或許以后為了你還可以改改。” 許越一聽都快哭了,這哪是幫手啊? 忙正色道:“哥,你不要喜歡我,也不要娶我。我和你不一樣,我毛病很多,多到一天一夜都數不完的那種,而且絕對不會改。我自我自私,脾氣暴躁,智商不高,情商為零,基因拙劣,身體欠佳……” 她喘著氣,“怎么看都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哥,你這么優秀,應該去找那種溫柔甜美,身材好身世佳的小jiejie,把你的好基因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修澤:“哦,可是有一點你已經贏了,你出身好,娶了你可以少奮斗幾輩子,還有,我和你還有十幾年的感情基礎……” “哥!”許越急得在跺腳。 男人的表情實在太過認真,她都糊涂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妹忽然要變成夫妻,夫妻兩人以后會睡一張床上,會……有很多親密接觸,這些你都可以接受?!” 修澤有點繃不住,手握成拳頭,放到唇邊,勉強止住笑,轉眼又一副委屈的樣子,“我這樣子也不算委屈你吧?身材不算差,身高也是平均水平以上,該有的都有哦……” 尾音故意拖長。 “流氓,老流氓。”許越的臉微微有些發燙。 她以前怎么就沒發現自家哥哥也會有這么不正經的一面。 她心里有些煩悶,似乎修澤已經打定主意順從許還山的意思,她也懶得再費口舌了,什么都不再說,噔噔噔地扭頭就走。 “越越……好好休息,我保證,一覺醒來什么都會解決。” 身后是修澤散發著愉悅的聲音。 許越郁悶地揮揮手,上了樓。 她回到臥室就抱著枕頭盤坐在床上,整個人都像是膨脹的氣球,臉色很難看。 軟的不行,索性直接來硬的。 離家出走的戲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外面躲個一兩年,看你們還逼不逼我。 把所有的氣都發泄到枕頭上,又是咬又是扯,折騰了半小時,人才舒服了點。 * 翌日,天光大亮。 清醒時,許越還被自己的心大給震撼到了。 都這個時候自己竟然還能睡著?! 手機因為沒電,留在房間充電,在她關上房門的瞬間,已經黑掉的屏幕忽然亮了起來,有一通電話進來。 來自易言軒。 許越打著哈欠下樓,這個點已經過了早餐時間。 到了一樓直奔廚房,周姨在準備午餐,看著許越過來,笑瞇瞇地問,“要吃點什么?” 許越看了下,決定就地取材,“煮碗面就行。” “好,你先去餐廳等著。” “嗯。”她接了一杯溫水往餐廳走,這才看到許還山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而他旁邊的唐慈臉色也很復雜,一臉的“我是倒了什么大霉竟然要坐在這里。” 看到許越走近,唐慈雙眼放光,可算見到能救命的了,一直在朝許越使眼色。 許越當然是心災樂禍的選擇忽視。 她抿了一口水后,把水杯放在餐桌上,做起來簡單的伸張運動。 周姨沒一會兒就把面端上來了,許越道謝,順嘴問了句,“我哥呢?上班去了嗎?” 周姨訕笑了下,看了看許還山,沒敢說話。 許越這才遲疑地看了一眼許還山,她一下子被地上的一堆衣服給吸引了注意力。 有襯衫、西褲、西裝,暗紅條紋的領帶,還有一款腕表…… 這是有人一大早就在他面前表演了場脫衣舞,導致殘余封建思想的許還山不高興啦? 她不做他想,低頭開始吃面。 周姨怕怠慢她,用料很足,金黃的荷包蛋,圓潤的小rou丸,還有綠色青菜點綴,色香味俱全。 她旁若無人地吃著,吃到一半才察覺出不對的地方,她想起來了,那塊表是修澤的…… 驟然起身,木椅劃著大理石發出一陣刺耳的動靜。 站在一堆衣服旁,彎腰,一件件地撿起來,搭在臂彎上,“爸,我哥呢?” 許還山臉色鐵青,“……翅膀硬了,都知道反抗我了。” 這是明知故問,許越已經猜出了答案,不死心,還在求證,“你把哥給趕走了?” 許還山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唐慈趁機說,“你哥一早起來就和你爸對著干,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一直只把你當meimei,不可能娶你,你聽聽,多狼心狗肺的話。” 許還山:“要是沒有我,他修澤是什么?不過就是跟著他半條命都埋在土里的爺爺撿垃圾的野孩子。” “爸!”許越站了起來,氣得指他,“所以就因為哥不愿意娶我,你就把他趕走了,還讓他脫光?” 雖然已是三月末,但寒意未散,就這樣赤身裸.體的,不說面子,人肯定也要凍壞。 許還山譏誚一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要想走,當然把我給他的東西全部還給我。” 那種氣憤,那種無力,讓許越心寒。 原來養了十幾年的兒子一不如他意,就可以說棄就棄。 就跟丟一件無關緊張的垃圾一樣。 許越大失所望,抱緊了衣服,“爸,你真冷血,其實哥忤逆你是我的意思,是替我背了黑鍋,是我不愿意,可是現在我想知道,如果今早站在你面前說那些話的人是我,你會怎么樣?也會讓我滾嗎?” 唐慈一看情況不對,出來打圓場,“許越,這個時候就別跟你爸慪氣了。”她的手在許還山胸口亂揉,聲音揚高在提醒著,“你爸血壓高。” 許越搖搖頭,不想再說什么,這個家冷血到讓她發指。 她往屋外走。 許還山沉聲問,“你去哪?” 許越頭也不回,“不管你有沒有把他當兒子,我是把他當哥哥的,這么冷的天,你一件保暖的衣服都不給他留,我做不到你這么狠心。” 許還山有些氣急敗壞,“不準去。” “我偏要去。” 許還山:“許越,我再說一次,不準去。” 許越腳步一頓,強迫自己轉身,心里的怨氣在往外冒,“怎么?是不是也要和我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要想踏出這個門,就把一切都還給你?可以,我哥可以放棄,我也可以,脫衣服是嗎?我脫!” 她把修澤的衣服扔在一旁,眼神挑釁地盯著許還山,手中動作很是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