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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以免對2017年的您產(chǎn)生負面影響!蔣祐目瞪口呆半晌,頹然趴在桌上。回到寢室,蔣祐目之所及就是室長小施半裸著上身躺在自己床上。“起來。”室長小施眨眼,“你吻我。”寢室門大敞著,蔣祐剛想彎腰把室長拉起來,忽覺有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后面那人語氣漫不經(jīng)心,“我吻你,你起來。”沈深。當年室長小施就有點怕沈深,他干笑幾聲,默默下床。沈深順勢在蔣祐床上坐了下來。“你來干什么?”“來找你玩,一天沒見了。”沈深抽了本書架上的書,信手翻開,輕聲讀著,“……這世界上有那么許多人,可是他們不能陪著你回家。到了夜深人靜,還有無論何時,只要是生死關頭,深的暗的所在,那時候只能有一個真心愛的妻,或者就是寂寞的……”蔣祐凝注沈深,窗簾半掩著窗,透進來的光照著垂眸低聲讀書的他,白皙的面容半明半暗,沉靜而冷峻,當他抬起眼皮凝注自己笑時,又像冰川在暖陽下微微融化,“你看的是什么鬼東西?”蔣祐笑笑不語。沈深把書合上,還給蔣祐,“等會兒一起吃飯?”“好。”起身時,沈深的視線掠過蔣祐床邊的盒裝奶茶,拿起來沖蔣祐晃了晃,“我是你的什么?”蔣祐想了想,“紅玫瑰?”沈深:“……”期中考后的晚自習總是那么輕松且愉快,蔣祐在玩鬧的時候心頭的愉快和負罪感交織,聊了幾句后,就默默翻開政治書。晚自習嘈雜,班主任進門時,熱鬧氛圍尚未冷卻,卓老師駐在門口,神情嚴肅,“誰還在說話?”班上霎時安靜,她緩緩往講臺上走,“這次期中考考得很好嗎?我們班上有些同學的成績我都不好意思看。”下面登時一片sao亂,道光瞪圓了眼睛,“這么快就出成績了?”“第一名沈深,八科總分723分。”此言一出,全班轟動,沈深從容地承受著來自教室四面八方匯集而來的艷羨目光,淡定做題,道光轉過身,語氣酸溜溜地,“牛逼啊。”“學著點,這叫韜光養(yǎng)晦,”沈深的同桌適時刷了把存在感,“不顯山不露水才叫真大神。”道光和沈深明年就會被分到理科重點班。沈深是個全科學霸,到理科重點班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诟咭粫r地理就經(jīng)常拿到百分,歷史成績也不賴,不過政治是個弱項,背了就忘,這一點蔣祐在他面前很有優(yōu)越感。不過不是現(xiàn)在。卓老師目光掃過蔣祐,沉著聲,“報到名字的同學晚自習結束后到辦公室來一趟,王朝,蔣祐,王卅,楊侯倫,林珊珊……”說完她抬步往門口走,又像忽然想到什么,轉過身來,“肖岳第二,佟落雁第三。”第6章“來,你們看看自己的成績。”蔣祐上前。語文:82分,英語:80分,數(shù)學66分,政治:42分,歷史:70分,地理:68分,物理:38分,化學:20分。“你們回去,蔣祐留下。”嘩啦啦,人爭先恐后地散了。蔣祐垂眸站在她跟前,卓老師瞇著眼睛,“你這次考倒數(shù)第五,有沒有想過原因?你太吵了!羅旻寧進我們班時是第一,這次只考了全班第六,柴莫俞成績也下滑了,如果沒有你邊上吵鬧,他們可以考得更好!”“老師……”“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下周家長會我和你家長反饋這件事。”回去的路上,蔣祐心情低落,一整晚都靜靜趴在桌上,直到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鈴響起,蔣祐才緩緩抽出作業(yè)本,動起筆。寫完作業(yè),距熄燈還有兩分鐘,他舒了口氣,一回頭,沈深正抬頭看自己。“你還沒走?”“嗯,等你。”收拾完書包,步出教室的瞬間,整幢教學樓的燈光霎時全滅,一片黑暗里,沈深從教室里走出來,面容也浮現(xiàn)在月光下,他跺了跺腳,震平了因長時間坐著而向上縮的校褲,“走吧。”——建議在此時進行初步試探,是否進行?嗯?——吻他。蔣祐心一慌,下意識地叫出口,“沈深。”沈深回過身,靜靜地看著他。蔣祐鼓起勇氣,向前走了幾步,卻忽地想起今天班主任對自己說的話。如果沒有你在身邊,他們可以考得更好!他遲疑著沒有動作,勇氣也在這片靜寂中緩緩地減少。百感交集的瞬間,蔣祐忽然悲哀地意識到曾經(jīng)的怯弱已然涌上心頭。“我……”月光下的沈深在蔣祐朦朧的目光里像立在雪地,沈深輕輕把嘴角一勾,“你怎么像個女孩子……”沈深的話沒能說出口,蔣祐向前跨了一步,一手緊緊摟住沈深的腰,一手捧住他的腦袋,吻了下去。眼淚也在霎時涌了上來。什么第一,第五,班花班草,都在腦海里褪去,此刻他只想抓住沈深,就像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曾后悔沒做的那樣。沈深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來,蔣祐感受到他的唇軟且燙,像團火,與沈深緊貼著的身體都像有電流涌過,泛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意。樓道鐵門的關閉聲讓蔣祐抽出了幾乎盡數(shù)消亡的理智,喘著氣放開了沈深,沈深不語,兩人靜靜面對面站著。一道光束穿過灌木透進來,蔣祐蹙眉,保安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干什么?快回寢室!”回到寢室,蔣祐被剛才的那個耳鬢廝磨的吻弄得意亂情迷,仍然暈暈乎乎的,身上的火還沒被澆熄,又開始懊悔當時沒能看清沈深的表情,以至于理不清沈深對自己的看法。直至臨近熄燈,他才外出洗漱,回來時適逢熄燈。進寢室門前,只聽身后有人低聲,“蔣祐。”蔣祐回頭,黑暗中沈深倚墻看著自己,“跟我來。”沈深伸手握住他的胳膊,蔣祐只猶豫了一瞬,就放下臉盆,蔣祐任憑沈深拉著他,往緊急樓道走,蔣祐心口撲通作響,洗漱完被壓下去的燥意又泛了上來。不過幾十米的寢室樓道,在混亂的腳步聲中無限延伸,總算到了盡頭,沈深一個反身,把他禁錮在廢棄樓道的角落里,兩手搭在蔣祐兩側的欄桿上,把蔣祐圈在自己懷里。沈深的呼吸不穩(wěn),胸口也在不住地起伏著。黑暗里,蔣祐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要說什么?”明明只是快步走來,沈深卻像結束了百米沖刺那樣,重重地喘氣,“你剛才是什么意思?”“那個吻?”——請?zhí)拐\。沉默中,黑暗給予了蔣祐無限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