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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淺笑著向蘇夏走去。蘇夏的手心被熱汗?jié)裢福罩捦驳氖忠膊蛔灾鞯仡澏镀饋怼LK夏望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自己走來的蕭凌斐,臉上的表情瞬間空白一片,還帶著無措的茫然。而幸好這時主持人提著裙擺走上臺,來到兩人中間,用身體不著痕跡地為愣神的蘇夏擋住了鏡頭。主持人吟吟一笑,向著蕭凌斐問道:“蕭總,這是你為大家?guī)淼捏@喜嗎?想不到你也會彈奏鋼琴,而且彈得這樣好。”蕭凌斐額上滲著細(xì)汗,大方地接過話筒回答道:“這部電影是陳一逢導(dǎo)演的創(chuàng)新之作,我作為投資人,當(dāng)然要用特殊的方式來支持他。”臺下,陳一逢與江輝坐在一起,當(dāng)鏡頭轉(zhuǎn)到他的臉上時,他款款起身,雙手合十向蕭凌斐表示感謝。而鏡頭撤走之后,江輝卻笑著在他耳邊道:“做生意的人,場面話說得真好聽,他哪是來支持你的啊,明明是沖著蘇夏來的。”這些事情陳一逢自然清楚,他牽動唇角微微一笑,握住了江輝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新人嘛,都需要多多支持,就像當(dāng)初,我支持你一樣。”話音一落,兩人相視莞爾,一切話語,盡在不言中。蕭凌斐腿傷未愈,拄著手杖的他不能久站。他簡單地回答了主持人幾個問題之后,就同蘇夏一起走下舞臺。后臺人來人往,蘇夏心中有再多疑問也不能在此刻當(dāng)面問清。蕭凌斐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輕聲說:“你先回座位上去,等首映禮結(jié)束了,我在劇場后門等你。”蘇夏點頭應(yīng)了,隨后便急匆匆地轉(zhuǎn)身回到場下的座位上。而他剛一落座,一旁的江輝就開始小聲打趣他:“這個驚喜夠大吧?我剛才看你在臺上,嚇得臉色都變了。”蘇夏一驚:“啊?真的嗎?有這么明顯嗎?”江輝不知道蘇夏竟然如此好騙,一時間又有些于心不忍,笑著說:“騙你的。”蘇夏被江輝嚇得背脊僵直,在得知自己受騙之后,又恨不得跳起來,把江輝的嘴巴給扯到后腦勺去。首映禮之后,蘇夏同陳一逢與江輝一起接受了媒體的訪問,而群訪之后又有專訪,等一切完全結(jié)束之后,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蕭凌斐讓司機把車開到劇場后門,足足等了蘇夏三個小時,才把他給盼來。蘇夏悄然避開眾人的視線,用鴨舌帽罩著頭,埋頭鉆進(jìn)了蕭凌斐的車?yán)铩?/br>司機發(fā)動引擎,車子緩緩地駛離劇院。車上的蘇夏一把抱住蕭凌斐,先用一個法式深吻獎勵了他今天的表現(xiàn)。“這個驚喜,喜歡嗎?”一吻結(jié)束后,蕭凌斐將蘇夏鎖在懷里,低聲問。“喜歡!就是太突然了,害我差點掉鏈子。”蘇夏所說并非夸張,蕭凌斐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在臺上險些忘記了歌詞,還好他手心里早有準(zhǔn)備,才不至于當(dāng)眾出丑。“看見你偷看歌詞了。”蕭凌斐擒住蘇夏的手,翻開他的掌心,看見上面一行行早已模糊的歌詞。蘇夏難為情的低下頭,像極了一個被監(jiān)考老師抓住把柄的考生。蕭凌斐卻笑了笑,放開蘇夏的手,在他耳邊低語:“為了懲罰你,今天晚上……你自己動。”自從蕭凌斐車禍以后,兩人很久都沒有展開運動,突然聽蕭凌斐這樣一說,蘇夏又措不及防地紅了臉。他抬起頭,輕輕地嘬了嘬蕭凌斐的臉蛋,笑著說:“好呀。”蕭凌斐滿足地笑了,又情不自禁地吻了蘇夏,而當(dāng)兩人分開時,蘇夏卻望向窗外,驚訝地“啊”了一聲。蕭凌斐隨著蘇夏的視線看去,而后轉(zhuǎn)頭讓司機將車停靠在路邊。此時夜深人靜,行人三三兩兩,蘇夏扶著蕭凌斐走下車,借著夜色掩蓋,并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黑色轎車停在一個開放的湖濱公園旁,蕭凌斐一手搭著蘇夏的肩,一手拄著手杖,緩步地走到湖邊的行道上。“看來我們都沒有忘記這里。”蘇夏扶著蕭凌斐靠上欄桿之后才松了手,然后他抬眼望著無邊夜色,略帶興奮地說。“是啊,那時候的你正忙著哭呢,然后就一頭撞到我懷里。”時隔久遠(yuǎn),蕭凌斐依舊清晰的記得那時的情景,還有蘇夏驀然抬頭時,眼中浮動的瑩瑩淚光。或許在那一刻,自己就已動了心,從而注定了他們兩人糾纏不清,難舍難分的命運。“我當(dāng)時怎么罵你來著?”蘇夏靠在蕭凌斐肩頭,絞盡腦汁回憶著,而蕭凌斐卻脫口而出:“你罵我不長眼睛啊。”蘇夏笑了:“是嗎?好欠揍啊哈哈!你當(dāng)時怎么不揍我啊?”“是啊。”蕭凌斐點頭想了想,“當(dāng)初就該揍你一頓,然后把你丟湖里。”“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補上啊,不用你丟,我自己跳進(jìn)去。。”蘇夏說著說著還真用手撐著欄桿,做出一副要跳湖的樣子,蕭凌斐笑著將他攬入懷里,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你現(xiàn)在不用跳了,我舍不得。”深夜寂靜,蘇夏靠在蕭凌斐懷里,似乎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他微微地側(cè)了側(cè)頭,讓自己的耳朵更緊密地貼近蕭凌斐的胸膛。然后又說:“其實我還罵了你一句。”蕭凌斐低頭問:“罵了什么?”“罵你是慫貨。”蕭凌斐失笑,一把掐住蘇夏的腰眼說:“好啊,等會兒到了床上,看看誰才是慫貨。”蘇夏捂著腰從蕭凌斐身邊跳開,毫不示弱地說:“好啊好啊,反正我肯定不慫。”看著蘇夏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樣子,蕭凌斐一時間有些恍然。他記得自己初遇蘇夏時,那人除了一把干瘦骨頭,就只剩下一雙被憂郁所籠罩的眼睛。而現(xiàn)在,蘇夏整個人煥然一新,以前那副憂郁寡淡的樣子,也徹底地消散無蹤了。情不自禁地,蕭凌斐臉上的笑意又深了許多,他將蘇夏的改變歸功于自己,心中升起無比的愉悅與滿足。湖邊蚊蟲多,只一小會兒,蘇夏的手臂就被咬上了好幾個包。他站在蕭凌斐身前,一邊拍蚊子一邊說:“好了,我們走吧,這里蚊子太多了。”蕭凌斐點頭答應(yīng),卻在蘇夏走過來攙扶自己的那一刻,拉住了他的手。“夏夏。”蕭凌斐輕喚一聲,而后抬起手,用食指輕輕地勾起蘇夏的下巴,讓他不再憂郁的雙眼之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夏夏,我愛你。”蕭凌斐情深款款,望蘇夏感慨萬千。而蘇夏卻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凝望著眼前人,微微地?fù)P起了下巴,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之后,蕭凌斐的吻便自然而然地落了下去,他以一個火熱卻柔情的深吻,將自己心中盛著的無限愛意,一層層地滲入到了蘇夏心底——最深,最綿軟的地方。而他也終于——將別人的插曲,變成了自己的主題曲。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