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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低著頭去解他的長褲,蕭凌斐卻托起他的下巴,咬住了他的唇。蘇夏在蕭凌斐的深吻里亂了手腳,手下胡亂動作,卻始終解不開手里的扣子。蕭凌斐索性把蘇夏的雙手給抓住了,將他摁在床上,一面吻著他,一面解開自己的褲子,用半硬的性器摩擦著蘇夏的小腹。蘇夏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伸手勾住蕭凌斐的頸項(xiàng),吮吸住對方在他口中肆意索取的舌頭,分開長腿,弓起身子,讓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與蕭凌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剛才蕭凌斐在外談事的時候,蘇夏就給自己做好了擴(kuò)張和潤滑,此刻的他就好似一尾快要干涸的魚,撲進(jìn)蕭凌斐這片溫柔的海洋里,迫切的想要潛入最深處的溫暖里。蕭凌斐感受到蘇夏的熱情,知道他在渴望自己的深入。他放開蘇夏的唇,溫暖的吻從身下人的胸膛一路滑向小腹,而后含住那不安分的腿間rou柱,裹在口舌中上下吞吐。蘇夏舒爽的叫了一聲,抓緊手下的床單,享受著被蕭凌斐掌控住感官的快感。他的前身被火熱的氣息包裹著,而身下xue口也被蕭凌斐用手指幾番揉弄,他曲起膝蓋,連腳趾都蜷了起來,還情不自禁地往前挪送著腰,試圖將蕭凌斐的手指吞進(jìn)去。蕭凌斐知道蘇夏等不及,他松開口,吐出口中性器,再用舌尖舔干rou柱上溢出的露水。他剛剛將兩根手指推入蘇夏體內(nèi),蘇夏卻皺起眉,用手肘半撐起身體,看著他說:“你直接進(jìn)來,我做了準(zhǔn)備,不疼的?!?/br>蘇夏滿目潮紅,臉頰上也染著紅暈,他從自己身下拉出蕭凌斐的手,把蕭凌斐帶到身前,將柔韌的雙腿掛在他的腰上。“我想你。”蘇夏說完,溫?zé)岬拇骄唾N上蕭凌斐濕潤的嘴,他誘著愛人入侵身體,連喘息也帶著甜膩。他在蕭凌斐面前全然釋放著自己的熱情,用溫?zé)岬纳眢w向著心愛之人傾訴心底的愛意。蕭凌斐輕緩地將蘇夏放倒在床上,吻著他的唇,撫著他的發(fā),懷著滿腔柔情,將身下人擁在胸膛里,深深地占有。被蕭凌斐進(jìn)入的那一瞬,蘇夏竟是忍不住濕了眼眶,他引頸長吟,呻吟中飄過一縷隱隱的哭腔。他的雙腿將蕭凌斐的腰纏得更緊,雙手也緊緊地箍著那人的頸項(xiàng),把一切欲望都交付給了蕭凌斐,交付給了這個能夠掌控自己所有情緒的人的手里。翻云覆雨,動魄驚心,被他帶入云端又墜下深海,恨不得就這樣與他糾糾纏纏,瘋瘋狂狂一輩子,徜徉欲海,不死不休。事后蘇夏回想起當(dāng)天的情形時,都會不自覺的耳根發(fā)燙。他那一晚在蕭凌斐身底下浪聲綿綿,身體好像永遠(yuǎn)都被喂不飽似的,不停地要,不停地叫,其間還纏著對方換了無數(shù)種性愛姿勢與花樣。直到最后,竟然是蕭凌斐先繳械投降,扶著腰倒在床上無奈地向著他擺手,軟綿綿地說了一句:“夏夏,我對你……刮目相看了。”這個時候蘇夏才從滿腔情欲中清醒過來,紅著臉看著蕭凌斐,轉(zhuǎn)瞬后捧腹大笑,一把拉過柔軟的棉被將兩個人緊緊地裹在了一起,甜蜜的睡了過去。蕭凌斐第二天依舊忙碌,他放棄了早上必備的晨跑,擁著蘇夏多睡了一會兒。出門時將蘇夏從被窩里扒拉出來,揉著他的頭說:“我今天事兒多,不能陪你了,晚上我把飯局推掉,陪你吃晚飯?!?/br>可蘇夏卻揉著酸澀的睡眼說:“吃不了晚飯了,我下午就得走,四點(diǎn)的飛機(jī)?!?/br>蕭凌斐驚訝地說:“今天就要回去?”蘇夏眨眨通紅的眼說:“是啊,我的課程都排滿了,這次都是偷溜回來的。”蕭凌斐眼中盛滿失落,他隱隱地嘆了一口氣,抬頭看看墻上的時鐘,復(fù)而又看看躺在被窩里的蘇夏,然后果斷地甩掉拿在手里的外套,再次鉆入溫暖的被窩里。蘇夏大叫:“喂喂喂,蕭爸爸你干嘛!你不是還要工作嗎?”蕭凌斐把蘇夏壓在身下,一把扯掉他單薄的內(nèi)褲隨手一丟,啞著嗓子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今天,我總算是體會到了?!?/br>日程滿滿的蕭凌斐即使再寵愛蘇夏,也不能因此而放下手里的工作。他早上出門前依依不舍地與蘇夏告別,心里雖有萬般不舍,但嘴上卻一再的告誡蘇夏,讓他不許再從美國偷跑回來。蘇夏送走了蕭凌斐,站在窗前看著眼中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里,才默默地轉(zhuǎn)身走回臥室。經(jīng)過一宿的折騰,蘇夏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他本想再睡一會兒,但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意。昨天晚上蕭凌斐與蔣浩的談話他都聽見了,之前還在美國的時候,蕭凌斐還就此事特地向自己解釋過,說華凌簽約蔣浩只是一個幌子,身為老板的他,不會給蔣浩半分好資源。蘇夏昨晚雖然沒有見到蔣浩,但也能從對方說話的語氣和情緒中知道他現(xiàn)在過得一點(diǎn)也不好。其實(shí)現(xiàn)在想來,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跳進(jìn)這個圈子,蔣浩現(xiàn)在依舊是熾手可熱的當(dāng)紅明星。但換個角度想想,如果自己不跳進(jìn)來,又怎么會遇上蕭凌斐,又怎么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曾經(jīng)的蔣浩之外,還有一個人能對自己這樣好。人難免自私,所以一想到這里,蘇夏對蔣浩心存的最后一絲愧疚感也全然消失了。他在心底默默發(fā)誓,一定要在這一年里刻苦學(xué)習(xí),這樣才不枉費(fèi)蕭凌斐對他的一番栽培和疼愛。午飯過后,蕭凌斐的司機(jī)準(zhǔn)時到樓下接蘇夏去機(jī)場,蘇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臨走時還將蕭凌斐昨天穿過的睡袍塞進(jìn)了自己的背包里。因?yàn)楹ε麓驍_到蕭凌斐的工作,蘇夏去機(jī)場的路上只給他發(fā)了幾條短訊,但蕭凌斐那邊卻是一直沒有回應(yīng),直到蘇夏在機(jī)場換好了登機(jī)牌,走向安檢通道時,蕭凌斐的電話才打了過來。“夏夏,到機(jī)場了嗎?”“到了,準(zhǔn)備去安檢了?!?/br>“對不起啊,我手里的事情太多了,沒能到機(jī)場來送你。”“沒關(guān)系啊,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搞得這樣深情款款的,太rou麻了?!?/br>為了能和蕭凌斐多說上幾句話,蘇夏刻意的放緩了步子,可路再長也總有鏡頭,眼看安檢口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蘇夏還是舍不得掛上電話。“過去之后,記得想我。”蕭凌斐在電話那邊說。其實(shí)這樣的話蕭凌斐不只說過一次,但蘇夏這時卻因?yàn)檫@句話而紅了眼眶。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掩住心中的感傷,笑著說:“這種事情哪用我去記得,每天早上一睜開眼,就莫名其妙的開始想你了?!?/br>“我也是,今天我剛一出門,就開始反反復(fù)復(fù)的想你了?!?/br>聽蕭凌斐一本正經(jīng)的說情話還真是要命,蘇夏強(qiáng)忍住快要泛濫的情緒,搶在眼淚掉下來之前同蕭凌斐說了再見,可這時蕭凌斐卻急聲說:“夏夏,你等等?!?/br>蘇夏疑惑的嗯了一聲,卻聽見蕭凌斐突然說:“你……你轉(zhuǎn)過身來。”蘇夏拿著手機(jī)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