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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斐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蘇夏的近況,他發現自己的指尖在顫抖,顫抖的指尖翻開了通話記錄,可向上滑動了好幾下,也沒有看到蘇夏的名字。此時安靜的電話突然作響,蕭凌斐微驚了一下,然后按下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顧榮軒慵懶的聲音,慢條斯理地問他幾時回北京,蕭凌斐凝神想了想,沉聲道:“明天就回來。”第65章次日傍晚,蕭凌斐順利抵達北京,顧榮軒早早地為他安排了一桌飯局,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務必參加。蕭凌斐無從推脫,卻也借此機會抑制住了去別墅的念頭,他風塵仆仆地達到飯店,推開包廂的大門就看見顧榮軒落在花叢中,被一群濃妝艷抹的鶯鶯燕燕所包圍著。蕭凌斐眼皮跳了跳,心中已經明白顧榮軒意欲何為,他剛想撤,卻被對方給叫住。顧榮軒大步走上前,將蕭凌斐摁在了上席的位置,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一個白白凈凈的小男生走到蕭凌斐身邊坐下,為他倒上一杯成色上等的紅酒。顧榮軒也順勢在蕭凌斐的身邊坐下,給他拋去了一個曖昧的眼神。“怎么樣?這小子長得好看吧,特地為你挑的,是你喜歡的類型。”好友精心安排,蕭凌斐也不好掃興,他抿了一小口紅酒,轉頭看向身邊人,仔細地打量了對方一番,便明白了顧榮軒的用意。蕭凌斐拿起紅酒杯晃了晃,低聲問:“你叫什么?”那男孩靦腆地垂下眼,眼睫顫動似蝶翼,這副模樣,像極了蘇夏。他輕聲回答:“陳夏。”“呵。”蕭凌斐莫名地哼了一聲,回頭瞥了顧榮軒一眼,然后仰頭飲盡了杯中紅酒,對陳夏招招手:“你再過來一點。”陳夏點點頭,聽話地將椅子挪了挪位置,與蕭凌斐貼近。蕭凌斐晃晃酒杯,陳夏立即起身倒酒,而當他坐下時,蕭凌斐的手臂也自然地落到了他的腰上,親密地將之摟在懷中。這場活色生香的飯局進行到一半,蕭凌斐就覺得自己有些醉了,他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感覺到身邊人向著自己越貼越緊,好似整個人都要伏在他的身上一般。蕭凌斐綿軟地靠在椅背上,聽見顧榮軒和其他人夸張的笑聲,他覺得頭腦有些發沉,正想撐起身子喝一口清茶,卻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朝著自己靠近。朦朧中,他以為那是蘇夏,就伸出手臂緊緊抱住對方,舍不得松手。而那人也乖順地靠了上來,散發著酒香的唇齒就要貼上他的唇。蕭凌斐聽見那人說:“蕭總,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恍惚中的蕭凌斐忽然一驚,猛然將懷中人推開,從沼澤似的醉意中清醒過來。他不是蘇夏,蘇夏不會這樣叫他,即使是最陌生的時候,蘇夏也是只會叫他先生,然后是蕭凌斐,偶爾也會在zuoai到達高潮時,斷斷續續地叫著他:“斐……”蕭凌斐徹底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冷冷地看向摔在地上的陳夏,面色冷漠地說:“你上不了我的床,出去吧。”陳夏眼含淚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顧榮軒察覺到氣氛不對,干脆清了場子,讓所有人都撤出了包廂。蕭凌斐摔了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冰冷的茶水一口飲盡。顧榮軒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卻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顧榮軒也不喝酒了,抿了一口茶水說:“還惦記著蘇夏呢?換個人都不行嗎?”蕭凌斐懶得理會他,起身就要走,而顧榮軒卻拉著了他,說:“去見蘇夏之前,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蕭凌斐轉頭問:“什么事?”顧榮軒松了手,從褲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笑著說:“一件打臉的事兒。”蕭凌斐木然地站在原地,雙眼直直地注視著桌上的那支錄音筆,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漸地加快。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像是在期待著什么,又像是在害怕著什么。顧榮軒不給蕭凌斐喊停的余地,快速地按下播放鍵,這時曲樂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葉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和影哥胡來了。那天在洗手間里雖然是蘇夏先動的手,但也是影哥先挑起的,影哥早就看蘇夏不順眼了,經常在我面前罵他是一個靠金主上位的妓男。這次的事情也是這樣,影哥不爽蘇夏搶了我們團隊的金曲獎,就當著蘇夏的面罵他是個賤貨,但一開始蘇夏并沒有動手的意思……直到……直到……影哥罵蕭凌斐是個短命鬼的時候,蘇夏才突然動手的……”錄音到這里戛然而止,顧榮軒抬起頭,幸災樂禍地看著面色鐵青的蕭凌斐,如他所料,聽完這段錄音的蕭凌斐,臉上的神情就好似真有人摑了他一巴掌一樣,難堪至極。顧榮軒靜靜地等著蕭凌斐說話,而這一等就等了許久。過了好一陣兒,僵立在當場的蕭凌斐才動了動眼眸,艱難地開口:“這段錄音……你是怎么拿到的?”“我啊。”顧榮軒呵呵一笑,抬起一條胳膊搭在軟包椅的靠背上,用他那慵懶迷離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說:“我真是個cao心的奶奶命,為了讓葉言去曲樂那里套話,我可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啊……”蕭凌斐突然打斷顧榮軒的話,說:“你被葉言上了?”這句話,差點沒讓顧榮軒從椅子上摔下來,他的神情慌張了一下,又很快地正色道:“我的事以后再說,目前我們要討論的是你跟蘇夏的事情。”顧榮軒急忙岔開話題:“怎么樣?被打臉了吧?知道自己錯怪蘇夏了吧?蕭凌斐啊蕭凌斐,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爸媽之外,就屬我顧榮軒了,這事兒一出吧,我就知道你要犯糊涂,你那點狹隘心腸還想跟人家好好談個戀愛?可拉倒吧。”“這件事,連我都看出蹊蹺來了,你會不知道?你會不明白?你躲在香港是在躲蘇夏嗎?你明明是在躲你自己!你這個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寧可傷害別人,傷害自己,也不會去否定自己做出的判斷,尤其是感情這樣的事情,你更是執拗得不行,簡直就是個自私鬼!”顧榮軒的話如重錘,字字句句砸在蕭凌斐身上。蕭凌斐沒有打斷他,任由這位損友血淋淋地解剖著自己,將他強大軀殼瓦解分離,剝露出另一個自私狹隘的蕭凌斐。顧榮軒與蕭凌斐相同卻又不同,他們都是表里不一的人,但前者在人前披著一張花花浪子的皮,卻有一顆洞悉世事的心,而蕭凌斐卻是與之相反,外表完美無瑕,內心卻是銹跡斑斑,瘡痍滿目。顧榮軒將蕭凌斐身上的毛病一一指責,一口氣說完之后險些喘不上氣,蕭凌斐緘默地聽完他的“指教”,確定他全部說完之后,就轉身向著包廂大門走去。顧榮軒又叫住他:“你等等!”蕭凌斐回頭,不耐煩地問:“你還要說什么?”顧榮軒接著道:“葉言還告訴我,去年蘇夏被人潑臟水的事也是蔣浩暗中策劃的,這小子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