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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過來,陪你過生日好不好?”聽蕭凌斐這樣一說,蘇夏心里自然是開心的,但他嘴上卻喃喃道:“可以嗎?你這樣忙。”蕭凌斐也知道自己的工作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但第一次給蘇夏過生日,他還是希望自己能盡心一點。“應(yīng)該沒問題的,你在那邊等我。”蘇夏這才開心地笑了起來,舉起紅酒杯,碰了碰蕭凌斐的杯沿。“提前祝我生日快樂。”蕭凌斐眼中盛滿愛意,執(zhí)起酒杯,柔聲說。“生日快樂。”蕭凌斐和蘇夏吃完飯之后走出餐廳,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蘇夏卻往后退了退,在蕭凌斐身邊小聲說。“外面好像有記者。”蕭凌斐不以為然:“他們要拍就讓他們拍好了,就當(dāng)增加一點曝光率。”蘇夏還是有些在意,用手肘碰了碰蕭凌斐,說:“我們一前一后出去吧,在對面的停車場等。”蕭凌斐知道蘇夏臉皮薄,也沒有反對,將車鑰匙往他手中一放,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蘇夏抬頭看了看餐廳外的記者,從包里翻出一頂鴨舌帽戴在頭上,低著頭走了出去。本來想捕捉一點花邊新聞的記者看到蘇夏一個人從餐廳里面出來,頓時沒了拍攝的欲望,閃了幾下快門就收起了相機。蘇夏快步走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在副駕駛只等了幾分鐘,卻看見蕭凌斐神色緊張地從遠處跑來,用力地拉開了車門。蘇夏知道是出事了,急忙問:“怎么了?”蕭凌斐緊皺著眉系上安全帶,一邊掛擋一邊對蘇夏說:“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陳鳴生出事了。”第54章當(dāng)蕭凌斐和蘇夏趕到醫(yī)院時,陳鳴生已經(jīng)被推出了搶救室,馮筱筱一直在觀察室的門口守著,看見蕭凌斐就大步迎了上去。蕭凌斐還沒走到馮筱筱的面前,就大聲問:“怎么回事?!”馮筱筱一臉倦容,但因為看到陳鳴生的情況穩(wěn)定了,也平穩(wěn)了情緒。“我今天晚上約了一個新人去陳老師那里試音,但過了約定的時間他卻沒有來,而且手機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我有點擔(dān)心,就跑去家里找他,還好屋子的門沒有被他鎖上,不然就……”陳鳴生曾經(jīng)患過精神障礙方面的疾病,而且近期也有復(fù)發(fā)的跡象,蕭凌斐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他想也沒想就接下了馮筱筱的話。“服用鎮(zhèn)定劑過量?”“嗯……還出現(xiàn)了幻覺……用刀子割破了手腕。”“cao。”蕭凌斐叉著腰,低頭咒罵了一聲。他有些懊惱自己之前和陳鳴生的賭氣,如果早知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他肯定親手把梁秦給綁了,直接丟到陳鳴生床上去。蘇夏站在一旁,聽見馮筱筱的話,又看見蕭凌斐心煩意亂的樣子,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他朝著馮筱筱走過去,小聲問:“通知梁秦了嗎?”“已經(jīng)給他……”馮筱筱聲音一頓,聽見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后往蘇夏身后一指。“喏,人來了。”梁秦接到馮筱筱電話的時候,才下了一臺演出,他聽見陳鳴生出了事,連演出服也來不及換,就這樣沖到了醫(yī)院里。“怎么樣了?老陳怎么樣了?”梁秦沖到觀察室門口,一雙眼急出了淚水,將妝容暈成了煙熏妝。蘇夏急忙上前安撫梁秦,把陳鳴生的情況都告訴了他。“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老陳有病還要惹他生氣……我……我真他媽的不是人!”梁秦一聽見陳鳴生出事就把責(zé)任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抱著頭痛苦的自責(zé)。蘇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站在一旁也是手足無措。這時蕭凌斐走了過來,把梁秦往懷里一摟,揉著他的金色腦袋說:“好了好了,你也為老陳付出很多了,就別在責(zé)怪自己了。等老陳醒來,哄哄他就沒事了。”梁秦比蕭凌斐矮了半截,腦袋剛好枕在對方的肩膀上。他用手抹著臉上的淚水,在蕭凌斐懷里靠了一會兒才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卻又突然將他一把推開。“別這樣抱著我,被老陳看見了,他會吃醋的。”蕭凌斐失笑,順手牽過一旁的蘇夏,向著梁秦說:“你以為我想抱你啊,你家老陳會吃醋,我家夏夏的醋勁也不小啊。”馮筱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幾個人秀恩愛,不由地扶住額頭,發(fā)出一聲單身狗的哀嘆。梁秦雖然嘴上嫌棄蕭凌斐的擁抱,但心里卻是滿滿的感激。他收拾好紛亂的心情,又抹了一把眼淚,對其他人說:“好了,你們走吧,我留下來照顧老陳。”眼下這種情況,也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馮筱筱將一些醫(yī)療單據(jù)遞給梁秦,第一個轉(zhuǎn)身離開。蘇夏本想留下來陪陪梁秦,但又覺得不太合適,就只好再安慰了他幾句,和蕭凌斐一起離開的醫(yī)院。等其他人都散了以后,梁秦輕輕地推開了觀察室的房門。病床上的陳鳴生面容蒼白,唇色暗沉,放在身側(cè)的左手上纏著一圈白色繃帶。梁秦放輕腳步走到床旁,仔細(xì)地看了一下心電監(jiān)護儀上的生命指征才松了一口氣。他繞到陳鳴生的右邊坐下,用手指小心翼翼地?fù)徇^那人插著輸液器的手背,從手腕到指尖,一遍遍地溫柔撫摸,然后又不爭氣地落下淚來。guntang的眼淚滴在陳鳴生的手背上,使梁秦迷茫的心漸漸地明朗清晰。他終于明白,無論自己對陳鳴生是習(xí)慣還是愛,這輩子,必定是離不開他了。“老陳,你以后不許再這樣了,好不好?”梁秦吸吸鼻子,擦了一把眼淚,眼妝已經(jīng)暈得一塌糊涂。他緩緩伸出尾指,輕輕地勾住陳鳴生的那一根,微微地晃了晃。“我們拉勾,一百年不許變。”兩方尾指緊密交纏,溫暖的觸感讓陳鳴生緩緩轉(zhuǎn)醒,當(dāng)他微微轉(zhuǎn)頭看到梁秦時,一直在睡夢中緊皺的眉頭終于漸漸地舒展開了。“老陳,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那些電影我也不拍了,我們就好好地做音樂,做你喜歡的音樂,好不好?”梁秦見陳鳴生醒來,聲音稍微激動了一些。他本想緊握住陳鳴生的手,卻又害怕碰到對方手上的針頭,所以只好牢牢地勾住他的尾指,緊纏著他,牽絆著他,要跟他廝磨一輩子。陳鳴生目光平和地看著梁秦,將對方狼狽卻真摯的模樣深深地烙在心上。他的身體太過虛弱,顫了顫喉結(jié)卻說不出想說的話,可他又想要急于回應(yīng)梁秦,就用勁地扯了扯干澀灼痛的咽喉,忍痛發(fā)出了一絲生硬且微弱的聲音。聲線飄忽又不成調(diào),但梁秦知道那是一個好字,他緩緩起身,單手撐住床頭給了陳鳴生一個吻。那人的嘴里盡是苦味,但那滋味漫入身體,卻分外的甜。令梁秦吻著吻著,就止不住地笑了起來。第55章一個星期之后,蘇夏從北京直飛巴黎,蕭凌斐特地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去送機。臨別時更是鄭重的答應(yīng)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