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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蘇成志遞給他一本書冊:“與這本心法一起學,假以時日,便可大成。”秦世遺接過書冊,眉頭微皺:“我不明白。”蘇成志道:“你是我好友的弟子,我還了恩,救了你,是不是?”秦世遺道:“是。”蘇成志道:“你學到了我的劍,收下了我給你的武功心法,你也要報恩,是不是?”秦世遺眉頭皺得更緊。這是一句很霸道的話,就跟我好心給你一粒鹽,你要還我一袋米一樣,讓人很不爽快。但他不能拒絕,因為這是武林盟主的話,也因為這是救了他命的人。他道:“是。”“很好,”蘇成志笑了,他很難得笑,他拍了拍秦世遺的肩頭,就好像秦世遺能看到他的笑是多么榮幸的事,“那你現在就來報恩,入贅我們蘇家,繼承我的劍法。”將自己孫女嫁給一個認識不到十日的男人,并要求那個男人必須接受。這是瘋子才會做出的行為,蘇成志不是瘋子,他很清醒。他看得清秦世遺。秦世遺武功高強,講義氣,對蘇厲男也有好感,更重要的是,他缺乏江湖經驗,是個很好利用的人,只要好利用,就能成為棋子。秦世遺確實好利用,他的人生只有一個信條:報仇。他與秦曼彤并無血親關系,卻為了報養育之恩,為她報仇,不顧一切,聽從她的命令,一個如此直腸子的人,你能說他心機重、城府深么?不能,所以只要施他以小恩,他便能涌泉相報。蘇成志算好了一切,偏偏沒算到,秦世遺不是一個人,他還有朋友——蕭離恨。作者有話要說:欲知蕭離恨如何幫秦世遺,且聽下回分解~第24章第二十四章蕭離恨看到了秦世遺的紅劍,他拔出劍,掃了一眼便丟在地上:“這把劍在地上,你撿是不撿?”秦世遺側頭看他,沒有看劍:“你想說什么?”“我想說什么?”蕭離恨笑了,“我就問你一句,這是不是你的劍?”秦世遺劍眉微蹙,這理應是他的劍,但這把不是他的劍,他的劍殺不了人,這把劍卻能殺人。不能殺人的劍被他用來殺人,能殺人的劍難道就能被他用來救人?“這不是我的劍。”秦世遺握起拳頭,能殺人的劍不能救人,只會讓他殺更多的人。蕭離恨笑開了:“好,很好,你總算明白了。真正的天下第一劍,不需要劍,從今往后,它就是你的劍。”他丟出來的,是一把木劍,沒有劍鞘,沒有劍格,沒有開鋒,甚至連劍頭都平的。這不是紅劍,卻最似紅劍。木劍易折,比凡鐵劍更難駕馭,但若連劍都保不住,談何天下第一劍?秦世遺收起了木劍,別在腰間,撿起紅劍放在桌上。蕭離恨道:“你撿了紅劍。”秦世遺道:“是。”蕭離恨笑問:“為什么?”秦世遺道:“這是祖師爺的劍。”蕭離恨道:“不是你的?”秦世遺道:“不是。”蕭離恨問:“你的劍呢?”秦世遺道:“這里。”他握著的,是木劍。蕭離恨笑道:“你做了正確的選擇。那么我再問你一事。”秦世遺道:“你問。”蕭離恨道:“你愛不愛蘇厲男?”秦世遺表情凝滯。愛?他根本不知何為愛,談何愛。他親近蘇厲男,只是聽從命令,根本不是出于真心,所以現在他選擇了逃避,但蘇成志卻將機會送到他面前,要他接受,他該如何選擇?“你不必選擇,你只需遵從你的意愿去做。”蕭離恨的拳頭抵住他的心口,“做你該做之事,沒人可掌控你。”秦世遺走了出去,在練武場見到了蘇厲男。蘇厲男握著的還是槍,不是劍。她還是堅持選擇了一條違背祖父的路,那么秦世遺呢,他要選擇什么路?蘇厲男看到他,欣喜地走過來,叫了一聲“秦大哥”,聲音美若鶯啼,這大概是她這輩子最溫柔的時候。秦世遺看著她,眼里的情緒就像黑夜,你看不清也捉摸不透。蘇厲男低下頭,訕訕地道:“你……你聽祖父說了么?”秦世遺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嗯。”蘇厲男抬起頭,問道:“那你……你答應了么?”她是高興的,無論哪個女子聽到自己要跟一個才俊成親,心情都會很好,可她看著秦世遺繃緊的臉色,她的心情一寸寸冷透。“這是盟主幫我重鑄的劍,這是他給我的武功心法。”秦世遺拿出來,遞給她,“請幫我還給他,我秦世遺感激他的一番好意。”蘇厲男不蠢,她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她愕然地眼前的劍和武功心法,薄唇輕顫:“你……為什么?難道你連你的劍都不要了么?”劍是冷的,秦世遺也是冷的,他把劍和武功心法放到了地上,轉身走了:“這并非我的劍,不屬于我的我不該拿。”蘇厲男不敢置信,她沖著秦世遺背影大喊:“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你為什么不愿意?”秦世遺沒有回答,他的身影已消失。他是劍客,一生都與死亡為武的劍客,能陪著他的只有劍和孤獨。蘇厲男,他配不上。幸好蘇厲男不是孤獨一人。一人走到她身邊,笑著摸她的頭:“為一個臭男人傷心,羞也不羞?”蘇厲男抬頭,就看到了蕭離恨和煦的微笑:“是你?”蕭離恨笑道:“是我。”蘇厲男推開他,背過臉去,她不想自己的丑態被人看到:“你來干什么?”蕭離恨親切地摸著她的頭,就像大哥哥一樣:“來安慰你。”“你……”蘇厲男很想發火,卻突然氣笑了,“有你這么安慰人的么?”蕭離恨道:“我安慰人,只有兩種方式,一是甜言蜜語。”蘇厲男問:“二呢?”蕭離恨搖頭道:“你不會想知道。”蘇厲男氣道:“如果我非要知道呢?”蕭離恨道:“那我只能告訴你了。”他湊到蘇厲男耳邊輕聲道,“美酒和女人。”蘇厲男氣惱地推開他:“臭男人。”“哎,”蕭離恨笑著搖頭,“女人心,真難懂,我說的可是實話。”蘇厲男咬了咬唇,道:“那你陪我去個地方。”蕭離恨道:“何處?”蘇厲男道:“賭坊。”賭坊,進得去的人,未必出得來,這是讓人墮落的地方,只有節制的人,才出得來。他們不正是需要墮落?他們去了,金銀珠寶像紙一樣撒得漫天都是,但他們高興,只要高興做什么都值得。這大概也是蘇厲男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了。她笑得很開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