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是蔬菜中的敗類,給它們判了死刑并且株連九族。

所以許白從不吃任何菌類。

今天是傅西棠的生日,對方又親自給他夾菜,所以許白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還是很給面子的一口把菌子吃了下去。

菌子下肚,許白鄭重決定為它翻案。

對面的阿煙咬著筷子看得眼饞,他們家的餐桌,一向是很講禮儀的。除了食不言寢不語,有長輩、有客人在的時候,阿煙都不會第一個動筷子。他總是等先生吃了他才吃,可現在這第一口變成許白的了。

什么食不言,通通喂了狗。

“吃吧。”傅西棠淡然地掃了阿煙一眼。

阿煙得了圣旨,哪還會客氣,立刻開始大快朵頤。美味的山雞是一早就燉在湯里的,阿煙現在是不敢肖想雞腿了,于是大手一揮,把小半盆魚片都給倒進了鍋里。

薄薄的魚片看起來晶瑩剔透,下到水里,不過片刻就熟了。阿煙一邊吃一邊招呼安平,“快吃快吃,一會兒就沒——”

催促的話語戛然而止,阿煙瞪大眼睛看著正在吃豆腐的安平,像看到了世界第八大奇跡。

安平吃豆腐的時候,嘴巴動得特別快。那么大一塊剛剛從水里撩上來的嫩豆腐,他只吹了幾下就往嘴里塞,然后通過快速的嚼動來分散熱度,微張著嘴,像條冒著熱氣的金魚。

阿煙看完之后只有一個想法——少俠好身手!

于是看著看著,阿煙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又看他面無表情地吃了一塊豆腐。

他感覺到了震撼,覺得自己弱爆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想要去夾魚片,一撈,沒撈到。于是定睛一看——哪有魚片?!魚片都在對面掌中寶的碗里!

阿煙氣死了,委屈得要哭出來。是他捕的魚,也是他殺的魚,可最后都進了掌中寶的肚子,他還沒嘗出味兒來呢。

這時,許白大發慈悲地給他夾了一根雞腿,“多吃點。”

阿煙的心里這才平衡了一點,他想著今天是先生生日,所以他就不跟掌中寶計較了。沒關系的,煙哥的肚里不僅能撐船,還能開遼寧號。

因為今天是生日,所以許白特地開了幾瓶酒,聊表慶祝。本來他想準備紅酒的,紅酒比較襯傅先生的氣質。可是紅酒配火鍋又特別奇怪,于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換成了啤酒。把幾罐啤酒裝在網兜里浸在井水中,此時再拿上來,沁涼舒爽,效果不比放在冰箱里差。

至于阿煙和安平,許白一早就想到阿煙也會來,所以準備了酸梅汁。

“小孩子不能喝酒。”許白拿著啤酒罐,看著阿煙諄諄教誨。

“我比你大多了!”阿煙據理力爭,他是真的比許白大,他縱橫江湖那會兒,許白還是顆蛋呢!

許白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又看看安平,伸手比了比他們的身高,搖搖頭。他沒說一個字,但是阿煙全懂了。

“你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阿煙跳腳,他就是長不大,這能怪他嗎?他比安平矮,這能怪他嗎?要怪就怪安平長太高了!

安平:“多喝牛奶。”

阿煙:“要你管!長得高了不起嗎?”

安平:“……”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華燈初上,山下的城市在一片燈火的海洋里逐漸安眠。這小小的院子里,一盞燈火三四個人,笑鬧一團。

山里的小妖怪們蹲在外頭聽壁角,你擠著我,我擠著你,鬼鬼祟祟。影妖們則一個疊著一個趴到了院墻上,視線透過眼前黑黑的毛看著院子里的人和妖,好奇中透著一絲羨慕。

傅西棠收斂了自身的氣息,院子里的人也無一個在意小妖們的張望,自得其樂。

晚餐一直持續到晚上七點,許白喝了兩罐啤酒,根本沒到平時喝醉酒的量,卻又像是已經醉了。阿煙跟安平在院子里玩兒,他就跟傅西棠一起坐在庭前的臺階上,身體半靠著傅西棠,半瞇著眼看月亮。

過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了什么,在口袋里掏了一會兒,拿出一把系著紅繩的鑰匙來塞進傅西棠手里,“噥,生日禮物。”

傅西棠看著掌心的鑰匙,一時失語,半晌才問:“棠塢的鑰匙?”

許白點點頭:“是啊,學長說度假村是一個整體的,不單賣,所以我就只好把它包下來了。等明年的時候我們再過來。”

說完,許白頓了頓,目光掃過正逮著幾只影妖跟安平獻寶的阿煙,壓低了聲音悄悄跟傅西棠說:“就我們兩個,不帶阿煙。”

傅西棠失笑,“好。”

許白見他大方地把鑰匙收了起來,滿意地繼續靠在他身上散散自己的懶勁。只是沒過一會兒他又想起什么來,連忙掏出手機十指如飛地發信息。

傅西棠問:“誰?”

“學長啊。”許白回答得理所當然。

“是么。”傅西棠語氣淡然。

許白渾然不覺,還舉起手機給傅西棠看,“你花錢請整個劇組的人泡溫泉,都快把度假村整個包場了。學長賺了你那么多錢,我讓他給我打個折。你看他,剛才還發朋友圈,說今天賺大發了,那可都是我的錢。他要不給我打折,我就不把那一箱東西還他了……”

傅西棠:“……”

他忽然想起來,他與許白第一次正式坐在一起吃飯,他就問自己要了一張打折卡。他這位小男友,包下棠塢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可謂一擲千金。回頭卻又計較起幾頓飯錢,可愛過了頭。

不過……

“什么箱子?”傅西棠問。

“就我藏在床底……”許白說著,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連忙住嘴。可是他已經把話說出口了,再怎么掩飾,好像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傅西棠,看著他一片清明的眸子,忽然正色,“是學長放在那兒的,他那個人真是太不正經了,知道我要帶對象過來,就給我整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我們是正經人,怎么會用那些東西呢,對不對?所以我把箱子直接放床底了。不過……學長也是一番好意,先生你千萬不要怪他。”

聽聽,這連先生都叫上了,還栽贓嫁禍,可見那箱子里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經玩意兒。

“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傅西棠溫和地撥了撥許白額前的頭發,而后慢條斯理地站起來,“不過,既然是不正經的東西,那我們現在就把它拿出來,還回去吧。”

“別別別,我們明天走了以后,他會自己來拿的!”許白連忙拉住他。

“你不是把這兒包下來了?他們還能進來?”傅西棠淡定發問。

許白覺得傅先生一定不愛他了,因為傳說中深陷愛河的人都會腦子進水的,可現在傅先生的智商明明還在平均值以上。

許白沒有辦法,只能不情不愿地跟著傅西棠回房。看著傅西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