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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喜不喜歡我?”許白眼中的情意,如翻滾著的火紅色的晚霞。傅西棠在心里嘆息一聲,低頭親吻在他的眼角,說:“我喜歡你。”冰涼的銀鏈子,掃過許白的臉頰。讓他回神,又為之激動。浪里白條一向是個實干派,于是他抬手扣住傅西棠的后頸,一下便堵住了傅西棠的嘴,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在欄桿上,動作熱情卻又略顯生疏。傅西棠放松地靠著欄桿,左手搭在他的腰上,右手輕撫著他的后腦,五指插入發(fā)間,似在安慰,又像是鼓勵。夜風(fēng)習(xí)習(xí),墻上的爬山虎弟弟把自己卷成了一團(tuán),芽尖悄悄地從藤蔓的縫隙里探出頭來,看滿園的花草似乎都快活地舒展著枝葉。滿月樹又長高了一點,所有的葉子都向頭頂?shù)脑铝琳故局约旱拿}絡(luò),吸取著空氣中流離的月光。良久,許白放開了傅西棠,覺得有點腿軟。越夜越美麗的傅先生,親口承認(rèn)喜歡自己的傅先生,實在太讓人招架不住了。他一頭埋在傅西棠肩上,說:“我中毒了。”傅西棠攬住他的腰不讓他滑下去,對于小男友神奇的腦回路,他稍顯無奈又覺得有趣。“傅先生?”“嗯?”“傅先生?”“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西、西……”許白自暴自棄,“我還是叫你傅先生吧。”傅西棠莞爾:“隨你。”許白掛在傅西棠身上,愈發(fā)不想跟他分開。舍不得是一方面,分開后太尷尬了又是另一方面。普通情侶告白之后到底都是咋搞的?沒談過不知道啊!現(xiàn)在感覺一個對視就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擺了怎么辦?腿軟,不淡定。“要我送你回屋嗎?”傅西棠貼心地問。“不用。”許白立馬站直了,站得筆直。真男人,談戀愛,不能慫。可是不對啊,他們才剛剛在一起,不是正如膠似漆的時候嗎,傅先生怎么那么快就要趕他回房了?傅西棠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說:“時間太晚了,你明早還要拍戲。”“哦。”“走吧。”傅西棠牽著他的手,這一次他主動給許白開了門,送他到房門口,紳士、體貼。“早點休息。”傅西棠揉揉他的腦袋,看著他把房門關(guān)上。可是沒過一秒,房門又忽然打開來,許白出現(xiàn)在房門口,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眨眨眼,說:“晚安。”“砰。”門又關(guān)上了。傅西棠摸了摸嘴唇,站了片刻,才回到書房里。小方塊還在賣力地戰(zhàn)斗,傅西棠看了一會兒,把幾個指令稍稍完善后,便叫爬山虎弟弟給許白送去。他知道許白現(xiàn)在肯定睡不著。事實也正是如此,許白精神振奮,滿腦子傅先生,哪里睡得著。于是他拿到小方塊之后,為了防止徹夜失眠,干脆把這一腔熱情全傾瀉在網(wǎng)上。十分鐘后,在中國的各個省市各個角落里,漸次響起氣急敗壞的咒罵聲。“有病啊!”“你談戀愛關(guān)我們什么事!”“把我懟成這樣還要來耀武揚(yáng)威,現(xiàn)充了不起啊?!”“神經(jīng)病!有毛病!”“……”第43章跳槽第二天早起的阿煙,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爬山虎弟弟告訴他,他又多了一個新主人,是活的、男的,住在客房里的那個叫許白的大明星。此時此刻阿煙站在滿月樹下,抬頭看著一樹繁盛,靜靜思考——他不過就是睡了一覺,怎么醒過來之后天都變了?這時,爬山虎弟弟拍拍他的肩,遞過來一支擠好了牙膏的牙刷。阿煙這才想起來自己出來得太匆忙,連牙都忘了刷。于是他呆呆地拿過牙刷,呆呆地蹲在樹下開始刷牙,左左右右,機(jī)械地重復(fù)著刷牙的動作。不一會兒,阿煙就看到他家先生下樓了,徑自入了廚房。阿煙扒在窗口看,他家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動作慢條斯理的,做個早飯都那么賞心悅目。“去叫他起床。”傅西棠看了他一眼。“馬上去。”阿煙這才有了先生和許白真的在一起了的實感,叼著牙刷沖到樓上客房,打開門一看——不得了。“先生!許白他化形了!!!”阿煙在露臺上大喊,震得隔壁的爬山虎哥哥都抖了抖。傅西棠很快就關(guān)了火出現(xiàn)在許白的房門口,目光一掃,卻沒看到什么白蛇,倒是許白哼哼唧唧地躺在了地上。“怎么了?”傅西棠大步過去,單膝跪在地上,將他抱起。“沒事沒事,我就是不小心現(xiàn)了原形,從床上滾下來了。”許白連忙扶著傅西棠站起,他可不想一大早的就被公主抱,阿煙還在呢。至于為啥現(xiàn)原形,他可不能說是因為昨晚太激動了,又做了個不太好啟齒的夢,自個兒變回去了。一大早醒來半條蛇掛在床外邊,可不得滾下來嗎。傅西棠卻不放心,讓他在床上坐下,上下仔細(xì)打量了他幾眼,“真的沒事?”剛才他抱著許白,這人的腰軟得跟沒骨頭一樣。“真的。”許白好說歹說,又站起來走了走,才把這茬揭了過去。最后以沖澡為由,火速把傅西棠趕了出去。阿煙拿著根牙刷,頂著個雞窩頭站在旁邊沒走,略帶嫌棄地說:“你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會從床上掉下去?要不要我?guī)湍惆褨|西搬到先生房里,晚上他還能看著你。”“不要!”許白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哎喲喲喲,害羞了。”阿煙一旦接受了許白變成新主人的設(shè)定,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非常快,立刻煙哥上身,老氣橫秋地教育道:“害羞啥啊年輕人,你遲早是要被日的。”許白默默地將阿煙關(guān)到了門外。早餐是中餐,因為許白并不大喜歡吃西餐。可是喝粥就不大好配咖啡,許白正想著待會兒泡一杯帶到隔壁去,傅西棠就把他的保溫杯遞了過來。許白接過,滿心歡喜。再到傅西棠把他送出門外,他沒忍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走了。”這情景,簡直像丈夫出門上班,妻子深情相送,太他媽刺激了。那可是傅先生啊!許白心里燃起了一團(tuán)火焰,他要認(rèn)真工作,養(yǎng)家糊口。讓傅先生負(fù)責(zé)美美美,給傅先生買買買,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于是劇組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今天的許白跟打了雞血一樣,拍戲格外賣力。也不是說他平時就懶散,而是今天狀態(tài)格外好,人也特別精神,見誰都笑瞇瞇的。北街9號麻辣燙可持續(xù)發(fā)展研究協(xié)會的群里,就再一次刷了屏。莫小仙女:我怎么覺得今天的許阿仙不大對頭啊,網(wǎ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