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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下次有機(jī)會的話一定請胡小姐吃飯。”

“那我們可說好了。”胡桃瞥了眼在旁邊散發(fā)著冷氣的傅西棠,眉梢一挑,“不帶你。”

語畢,胡桃踩著細(xì)高跟噠噠噠走了。

傅西棠看著有些無奈,掃了眼許白,“進(jìn)去。”

許白乖乖地跟著傅西棠進(jìn)去了,剛進(jìn)門,阿煙就悄咪咪地湊過來,問:“你剛剛在跟虎小弟聊什么八卦呢?”

許白:“我們在聊今晚吃什么。”

阿煙:“騙人,你以為這個房子里發(fā)生的一切能逃過先生的法眼嗎?”

許白:“……”

頓了頓,許白小聲問:“所以當(dāng)初傅先生為什么沒有跟胡三小姐結(jié)婚?”

阿煙:“不是說瞞不過了嗎,你還問?”

許白:“反正都被他知道了,不問出答案來豈不是虧了?”

竟然還有這個cao作,煙哥我服了。

忽然,“噠”的一聲,那是杯子扣在盤子里的聲音。

許白和阿煙齊齊轉(zhuǎn)頭,就見傅西棠站在桌旁,冷冷地看著他倆,說:“想知道什么,就直接來問我。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成何體統(tǒng)。”

阿煙立刻瞪了許白一眼:都是你害我!

許白無視了阿煙的控訴,聰明的許阿仙眼珠子一轉(zhuǎn),相出了一個折中的問法,“傅先生,剛才那位胡小姐是狐妖嗎?怎么身上妖怪的氣息那么淡?”

在許白坦蕩磊落的目光中,傅西棠答道:“她是半妖,父親是人類,母親才是真正的狐妖。”

“原來如此。”許白明白了。

“她是祛黎的太太。”傅西棠又說。

“哦……啊?”許白愣住。

祛黎的太太?祛黎?那個大影妖?

許白忽然有點(diǎn)明白那個大影妖,為什么對傅先生那么有敵意了。

第26章故事

吃過晚飯后,許白和傅西棠坐在客廳里,一邊看農(nóng)業(yè)頻道養(yǎng)魚,一邊聽傅西棠講了一個很多很多年以前的故事。

那時候的胡三小姐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北平的冬天比現(xiàn)在更冷,透徹心扉的冷。

“胡家原本也是個富貴人家,可外邊打仗,把胡家的貨給毀了。胡桃的父親做生意失敗,又染上了煙癮,就把女兒送到了我這里,想重新搏一個前途。”

傅西棠的聲音清冷疏離,讓人想起月夜下的琉璃瓦。今夜這瓦上,仿佛又凝了一層白霜。

許白仔細(xì)一想,“把女兒送到我這里”是什么意思,就很明白了。他猶豫了一下,問:“那胡太太呢?”

“是姨娘,很早便去世了。總之,后來我收留了她,讓她以學(xué)戲的名義留在了梨園。結(jié)婚一說,不過是子虛烏有。”

聽到這里,許白的心里忽然有點(diǎn)高興。那點(diǎn)點(diǎn)高興就像可樂的氣泡,一粒粒地往上冒。小小的,仔細(xì)聽還有聲音。

偶像果然心地善良,外冷內(nèi)熱。許白如是想。

這時,電視里的漁民迎來了豐收。一網(wǎng)下去,白花花的全是大魚,撲騰著要往外跳,活力十足。

許白最喜歡看這種豐收的畫面,勞動人民的喜悅仿佛透過屏幕撲面而來。尤其是聯(lián)合收割機(jī)駛過稻田的時候,稻子被整齊地割斷,爽得很。

看到漁民伯伯開始返航,好奇心漸漸回籠的許白才又想起八卦來,問:“那胡三小姐怎么嫁給祛黎了?”

此時的許白完全是抱著一種可有可無的聽故事的心態(tài)在問了,好像知道傅西棠與胡桃沒有什么貓膩之后,整個人就放松了不少。他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懶意又從骨頭里滲出來。

傅西棠說:“他們是自由戀愛。”

許白點(diǎn)點(diǎn)頭,下巴抵在抱枕上,“那個年代的自由戀愛是不是很時髦的東西?”

“是。”

“祛黎是因?yàn)橥饷娴牧餮裕圆殴室庹也绲膯幔俊?/br>
傅西棠卻搖頭,說:“不是。”

許白疑惑,“那是因?yàn)槭裁矗俊?/br>
傅西棠:“因?yàn)樗钅伭恕!?/br>
許白:“……”

傅先生剛剛是開了一個玩笑嗎?是開了個玩笑嗎?

傅西棠見許白微有些驚訝的表情,余光瞥過電視里活蹦亂跳的魚,說:“他送給胡桃的定情信物在我這里。”

“定情信物?”許白這就更不懂了,人家小兩口的定情信物怎么會在傅先生這兒。傅先生不是不喜歡胡三小姐么。

等等。

許白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傅西棠對祛黎說過的話,祛黎想要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定情信物。而這個東西,是被胡三小姐在牌桌上輸給傅西棠的。

“那個東西對我很重要,只是機(jī)緣巧合落在了祛黎手中,他又送給了胡桃。胡桃知道它的重要性,于是就借機(jī)把它還給了我。”傅西棠說。

許白忍不住問:“那究竟是什么東西啊?”

傅西棠卻沒有再回答,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最后看了一眼豐收的漁民,說:“魚捕完了,早點(diǎn)睡吧。”

而后他走過許白面前,伸手揉了揉他的發(fā)心。

那輕微的觸碰,一掠而過。

許白摸著自己的頭發(fā),有點(diǎn)回不過味來,倒是可樂又在冒汽水了。

許白失眠了,一晚上沒睡好。

結(jié)果第二天他懊惱地看著兩邊的黑眼圈,思忖著待會兒該怎么跟小莫姐買個乖的時候,一開門,發(fā)現(xiàn)那架被傅先生沒收的模型飛機(jī)在他門前打旋兒。

這是一架是仿直升飛機(jī)樣式的,機(jī)身依舊胖嘟嘟得像河豚,上邊兒的螺旋槳像哆啦A夢頭頂上的竹蜻蜓。

許白其實(shí)一直很好奇,傅先生那么清貴優(yōu)雅的人物,怎么會做出那么可愛的模型來。

飛機(jī)繞著許白飛了一圈,而后停在他掌心里。

許白正疑惑著,就看到機(jī)艙里好像放著什么。他拿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張紙條,上面是令人熟悉的鋼筆字——我與阿煙有事外出,歸期不定。你繼續(xù)住著,一日三餐都有人送,無事不要出門。

落款是傅西棠。

許白有點(diǎn)懵,他這可樂汽水冒了一晚上泡泡,怎么第二天一早就人去樓空了呢?他們?nèi)ツ膬毫耍咳ジ墒裁矗?/br>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狗叫。

許白連忙走到欄桿邊往下看,就見自家的狗來了,后面還牽著一個葉遠(yuǎn)心。哦不對,是葉遠(yuǎn)心牽著他的狗。

“葉總,你怎么把我家將軍帶來了?”許白走下樓,大狗便熱情地?fù)涞剿砩希妙^拱他、蹭他。

葉遠(yuǎn)心放開牽引繩癱倒在沙發(fā)上,說:“還不是我舅老爺么,凌晨打電話給我說要出遠(yuǎn)門,讓我把你的狗牽過來看門。你說這叫什么事兒,我堂堂公司老總看起來很閑嗎?”

“葉總,下次你打我電話就成了,或者讓小姜去。”許白說。

葉遠(yuǎn)心擺擺手,“別,我舅老爺那人你不是不知道,陽奉陰違的事兒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