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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地盯著他。林放不解,低聲問道:“小東西要干什么?”林晴眉入殿瞧見這一幕,笑道:“他是要你摸他頭發。”林放一臉不解,抬手試探著在他腦門上摸了摸,夏從立刻眉開眼笑,張大嘴巴叫道:“阿……噗……”林放:“……”夏從兀自咯咯笑了起來,攀著床沿要往上爬,可惜小短腿夠不著,吭哧吭哧就是爬不上去,半個身子懸在床沿上,嘴里嗷嗷叫著。夏昭走到他身旁,用力推著他的屁股,將人掀了上去。夏從翻了個跟頭,懵懵地爬起來,腳底不穩,一屁股摔在夏治肚子上。“小心!”林放驚呼一聲,慌忙將孩子挪到一旁。“嗯——”一聲悶哼從昏睡的人口中傳了出來,林放身體僵住,剎那間頭腦發懵,不知作何反應。夏治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見一個圓溜溜的腦袋立在自己眼前,興奮地叫道:“阿……噗……”噴了他一臉口水。☆、第76章做鬼也風流夏治打了個呵欠,眼珠子慢吞吞地轉了兩圈,視線這才落到林放臉上,望著他濕潤的眼眶和臉上抖動的肌rou,費勁地張開了口:“怎么了這是?”嗓音嘶啞,聲音粗嘎,聽著異常刺耳。林放連忙喂他喝了口水,讓他潤潤嗓子。夏治費力地想要伸展雙臂伸個懶腰,胳膊一抬便牽扯到胸口,身體頓時傳來一陣悶悶的痛感,仿佛有什么東西壓在心臟上,險些喘不過氣來。夏治臉上的肌rou抽搐了兩下,半抬起的胳膊又慢慢放回身體兩側,鼻腔里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白大先生探了探他的脈息,夏治的脈象雖然微弱,但已趨于平穩,如果真如通明大師所言,往后小皇帝能身康體健,那也是一大幸事。“皇上既已醒來,那臣妾便先行告退。”林晴眉察言觀色,連忙帶著兩個孩子離開。白大先生摸索了兩下胡子,見林放滿臉喜意,難掩激動之情,臨行前將他叫至身旁,意味深長地咳嗽了一聲:“小皇帝大病初愈,為師心知你情難自抑,但是切記,他身體虛弱,你切不可胡來。”“先生!”林放臉色一黑。白大先生點到即止,腳底抹油似的哧溜一下跑了。夏治瞥見白大先生匆忙逃竄的身影,奇怪道:“先生這是作甚?”林放臉色有些微妙,沒有回答。夏治艱難地翻了個身,納悶道:“朕不過睡了一宿,怎的身上如此疼痛?”林放神情滯住,目光凝聚在他身上。夏治不解:“怎么了?”林放道:“你可還記得睡前有何異常?”夏治仔細回想,緩聲道:“朕記得當時……胸口突然疼起來,像被人挖掉一樣疼,就忍不住叫了出來,之后就失去意識了。”林放不由得回想到在密室里見到青禾時的情形,原本對青禾胸口處的窟窿無甚想法,此時卻宛如在自己胸前狠狠剜了一刀,疼得他四肢百骸都開始顫抖,出口的聲音便帶了一絲沙啞:“青禾死了,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夏治雙目圓睜,一時間不知道哪一個消息更令自己震驚。青禾死了,他卻沒事?不過一閉眼一睜眼,竟然過去了一星期?夏治吶吶地說不出話來,林放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通明大師已將青禾體內的一魂歸還于你,往后你將再也不會受到折磨與牽制。”西南叛亂不足為懼,朝野動蕩亦可平息,唯獨夏治的安危牽動著林放的每一根神經,只要夏治平安無事,他便有開天辟地移山倒海的勇氣。夏治愣了片刻,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到,心中劃過一絲不忍。到底是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他一時間竟分不清是喜是悲。良久,他嘆息道:“好好安葬吧。”“已經安排妥當,你無需擔心。”若非夏治的一魂陰差陽錯落到了青禾身上,或許青禾還是他府中一個不起眼的下人,也不至于落得如今這步田地。夏治昏睡這幾日米粒未沾,連口水都很難喂進去,整個人已經瘦的脫了形。清淡的吃食自半個時辰前便開始準備,因為掌上無力,便讓林放喂他喝。他縮在被子里,一邊喝湯一邊偷偷摸摸地將手掌伸進衣服里,摸著干癟的小肚子和硌人的肋骨,欲哭無淚——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小肚子已經沒了,他還準備練出八塊腹肌的!林放見他面色古怪,神情悲傷,膽戰心驚道:“可有何不妥?”夏治搖頭,盯著林放小腹的位置看了兩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林放:“……”手臂一顫,險些將手里的碗扔了出去。厚重而綿軟的衣服擋住了夏治的觸摸,他抓住林放的衣擺就要掀起來,林放大吃一驚,慌忙握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先生提點過我,你如今身體虛弱,若是欲求不滿,不如等你養好身子再說?”夏治:“……”他還沒那么饑渴啊!林放趁他發愣的功夫,低頭貼著他的唇親了一口:“先喝湯。”夏治自認為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沒想到被林放這么輕而易舉的一挑撥,竟然有了感覺。林放親完便要后撤,夏治拽住衣領把人扯了回來,仰頭朝他嘴巴上啃了兩下,嘟囔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我想吃點別的。”林放道:“吃什么?”夏治激動起來,心尖亂顫,正要提點少兒不宜的要求,結果身體挪動間,陡然發現屁股中間隱約有些痛感——臥槽,之前受的傷不會還沒好吧?想起昏迷前那場不管不顧的糊涂□□,夏治懊悔地想敲破自己的腦袋,當時真的是嚇壞了,生怕自己活不了幾天了,硬著頭皮就上,結果留下這么大的隱患,現在心里癢癢了身體卻不行了。望著林放帶笑的雙眼,夏治頗為郁悶,低頭瞥見他手里的湯,挑眉示意:“這個。”他壞笑著盯著林放,想看看他怎么喂,結果這個不解風情的東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便遞到他嘴邊。夏治沒滋沒味地喝了一口,開始找茬:“你這么笨手笨腳的,在這里礙事,還不如叫福秀來。”說著故意將湯汁碰灑在被子上。林放的眼皮跳了一下,沒有搭理他的無理取鬧:“那我慢一點?”夏治見他依然故我,直接氣笑了,悶聲道:“你跟我裝什么傻?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林放睨了他一眼,手指直接從他衣襟處伸進去,在他單薄的胸口拍了拍:“你能做得了什么?”夏治噎了一下,將他手里的碗奪下來扔在一旁,拉著手腕便將人拽到床上,翻了個身趴在林放胸口,仰著脖子低聲問道:“你說我昏迷了七天,那你就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