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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光天花之日下,竟將人抓走了。”一聽到定國侯府,夏治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你說清楚,你jiejie被誰抓走了?”“定國侯府的人,”周世安道,“他們的家奴橫行霸道,絲毫沒有避諱,侯府的名字是他們親口說出來的!草民為了救出jiejie,屢次前往侯府,都被打了出來,我又擊鼓鳴冤,可是官老爺也不敢受理。人人都說侯府的世子深得皇上寵幸,誰也得罪不起,草民走投無路,這才想了個法子進宮……進宮來求一個公道!”夏治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么荒唐的事絕對不是林放干的,肯定是他那個不成器的爹干出了傷天害理的事,結果卻讓林放背黑鍋!這個老侯爺,真不是個東西!夏治氣的手指發抖,憤憤地在殿內走來走去,袖袍甩的獵獵作響,半晌沒有發話。周世安眼中的光芒越來越暗淡,瞳孔中的一點星光仿佛被人硬生生掐滅,終于,他一咬牙,抬手顫抖著解開盤扣,將外袍扔在地上。夏治焦躁不安地走了兩圈,正準備安慰周世安兩句,陡然看見這熊孩子已經把里衣解開一大半,虛虛地掛在手臂間,露出瘦削的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膛,頓時嚇了個魂不附體,慌張道:“你做什么?”周世安隱忍地望著他,嗓音發顫:“只要皇上肯救出家姐,草民愿以身侍君……”“你給我住嘴!”夏治簡直被他氣糊涂了,慌忙要將他的衣服拉上來,可他不答應,周世安執拗地不肯穿衣,兩人僵持不下,一時間誰也不肯松手,薄薄的一片里衣早已被揉的滿是褶皺。夏治氣急敗壞,大義凜然地呵斥道:“虧你還是個讀書人,朗朗乾坤之下,竟能說出以身侍君的話,孔夫子的禮義廉恥都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周世安心神巨震,面上現出羞愧的神色,夏治松了口氣,正要將他的衣服拉好,門外陡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混雜著鐵甲的鏗鏘聲,隨著聲音突兀的停止,他幾乎能感覺到一道森冷的視線凝聚在后背,令他指尖發僵,拉扯衣服的動作就這么停住了。林放風塵仆仆,額頭上的熱汗順著臉頰的肌rou滾落下來,打濕了他的眼睫毛,也汗濕了外袍領口,燥熱的暑氣一路跟隨,整個人仿佛剛剛從鍋里撈出來,依舊散發著熱氣。陡然聽聞冊立太子之事,他便一刻不敢停歇,從中軍大營夜襲而來,萬萬沒想到,一進宮就聽說夏治留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在宮中,甚至屏退左右,不讓外人進入。沒見到夏治之前,他還不以為意,畢竟夏治如今對男子畏如蛇蝎,即便與人獨處一室,也決計不會發生不堪入目的事,可事實卻叫他眼眶發熱,嫉妒的幾乎發狂。夏治愣了好幾秒的時間,才陡然醒悟過來,匆忙將衣服給周世安披好,轉頭沖林放尷尬地笑了笑:“你怎么來了?”“看來臣來的不是時候。”林放陰鷙的目光從周世安身上滑過,尤其是他半裸的胸膛和通紅的眼眶,冷聲道,“出去。”他在軍營中過了兩年茹毛飲血的生活,身上的殺伐之氣異常凜冽,平時掩藏起來便也罷了,此刻突然張開渾身的棱角,饒是夏治心理素質好,也冷不丁嚇了個不輕,更別說周世安這樣的毛頭小子。后者幾乎瞬間打了個哆嗦,恐懼地看向夏治:“皇上——”夏治早已兩股戰戰,直覺不好,哪里還有功夫顧及他的感受,敷衍地擺了擺手:“你的事朕記下了,先出去。”周世安欲哭無淚,抓起地上的外袍,小雞仔一般慌慌張張地沖了出去。“世子這才剛回宮,怎么這么大的火氣,誰惹著你了?”夏治雖然沒做賊,可總覺得心虛,剛才跟周世安那番舉動,確實有點令人誤會,可要是突然解釋,又有些莫名其妙。他陪著小心,隨手將桌上的茶端過來,狗腿地往林放跟前湊了湊,“來,喝口茶,消消氣。”林放抓過茶盞,仰頭喝了一口,茶水冰涼,也不知道擱置了多久,透著一股苦澀的味道,他將杯子重重放回桌上,負氣笑道:“皇上當真坐享齊人之福,舊人為你擔驚受怕,新人與你白日宣yin,你倒是逍遙快活,賞我一盞冷茶,便想將此事輕輕揭過?”☆、第29章禍從口中出(倒v開始章節)夏治納悶,端起茶杯嘗了口茶,咂舌道:“這怎么就是冷茶了,朕喝著溫度正好……哎……你放朕下來……”他一時不察,竟然被林放抓住腰身直接甩在肩膀上,堅硬的鐵甲直接頂在他的胃部,差點將先前吃下的水果全都吐出來。茶杯滾落在地,淺褐色的茶水四濺,沿著繁復的花紋流的到處都是,夏治頭暈眼花,胸口處傳來沉沉的悶痛感,握拳在林放后腰處用力捶了一拳,氣憤道:“林放,我警告你……臥槽……”突然被人扔下來,后腰撞在堅硬的床板上,夏治無法控制地罵了一聲,殿內氣氛陡然僵硬。夏治的身體如同被人按了暫停鍵,兩條手肘撐著床榻,身體傾斜,卻沒有絲毫的挪動。在這剎那間,無數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卻沒有一個穩妥的——剛才情急之下喊出的那兩個字,仿佛籠罩在他頭頂的催命符。他驚恐地望著林放,害怕他發現那一瞬間的措辭不當,然而林放早已氣紅了眼,根本沒空管這些細枝末節。細長而帶著薄繭的手指解開了鐵甲的暗扣,“哐啷”一聲巨響,沉重的鐵甲摔在堅硬的地面上,仿佛一記重錘在人胸口處狠狠撞擊,發出顫人心弦的鏗鏘聲。夏治緊張地吞咽著唾沫,眼睜睜望著他脫下鎧甲、外袍、里衣……經歷過酷寒之地的風霜與戰場上刀光劍影洗禮的軀體展露在面前,夏治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莫名的熱氣從四肢百骸升起,緩緩上涌,沖向腦袋,逼得他面紅耳赤,頭腦一片眩暈。忽然,林放抬腳跨向前方,如同解除了古老的封印,夏治陡然間清醒過來,手腳并用就朝床榻里側爬去,邊爬邊喊:“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喊人了!”身后傳來林放不羈的冷笑聲,隨即冰涼的指尖握住他的腳踝,用力朝后拉扯,夏治“啪唧”一聲摔在床上,登時頭皮發麻,渾身肌rou繃緊,突然翻身朝林放踹了一腳,卻被他一手抓住。“林放!”夏治欲哭無淚,扯著嗓子朝殿外大喊道,“福秀,救命啊——唔……”林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過里衣繞著他的手腕打了個死結,往床上一扔。夏治怒目圓睜,張口便要大罵,卻被他堵住嘴巴,炙熱的吻劈頭蓋臉砸了過來,初生的胡茬扎在臉上,眨眼間便將他的下巴蹭紅了。林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