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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都壓不住。再說了,林放一個武將,又不想找個人捅他屁股,自然喜歡那些脾氣好性子軟的娘娘腔,那青禾不就是個例子,渾身沒有二兩骨頭似的,看到個男的就往人身上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屬八爪魚。夏治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發笑,神情頗不正常,隱約有些犯癡的跡象,福秀被這發現驚得不輕,心說皇上莫不是對林世子求而不得,犯起癔癥了?他跪行到榻前,小心翼翼地獻策道:“皇上若是對林世子有意,奴才倒是有一計策。”夏治心頭微顫,否認道:“胡說什么?”耳朵卻忍不住豎了起來:“你先說來聽聽。”福秀道:“奴才聽聞有一種秘藥,用了之后能讓人食髓知味、毫無痛楚,皇上若是對林世子有意,不如找太醫……”福秀的眉毛抖動起來,嘴角露出不言而喻的笑來。夏治登時繃緊臀部線條,險些被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激的咳起來。他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小聲吩咐道:“你去太醫院,偷偷弄點過來,記住,千萬不能走漏了風聲。”福秀連忙點頭應是。“還有,”夏治抬了抬手,“上回那本不是燒了么,你再去給朕找一本。”“皇上?”福秀懵了,為難地望著夏治,“奴才……”“辦不到?”夏治沉下臉,兩眼瞪著他,“那書可是你燒的,自己想辦法去。”“是。”這廂夏治拿了太醫院特制的藥膏,偷偷藏在柜子里,只等哪天林放對他動手動腳的時候,把藥反用到他身上,給他個教訓,那邊太后卻著人請他去宮里。夏治頓時緊張起來,生怕大皇子身體有恙。大約是梅妃在死牢里遭了罪,大皇子自生下來,身體便有些羸弱,看起來不像長壽的命格,哪怕悉心教養,依然瘦弱的很,哭起來也跟小貓叫似的,總感覺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氣來。對這個孩子,夏治沒什么父愛,但也很可憐他幼年喪母,抽空總要去看一看,但又不能走得太近,免得林家的人多想。到了太后宮中,夏治恭恭敬敬地請了安,卻沒見奶娘抱著大皇子出來請安。太后說:“皇上自打傷愈后,許久不來后宮了,可是這宮里的人伺候的不夠盡心?”夏治微微一怔,怎么也料不到會是這種事,不由得面色泛紅,窘迫起來。當年先皇在江南出了事,消息傳到宮中,太子受驚墜馬一命嗚呼,他才坐上皇帝的位置,只是太后失了親子,大病一場,對他這個便宜皇帝也沒什么好臉色,不過硬忍著而已。沒想到不過一年多的光景,太后竟然開始關心他的房事了,當真稀奇。“母后何出此言,她們都盡心的很,只是朕諸事繁忙,不得空罷了。”他何嘗不想逍遙快活,然而見了好幾次徐貴人,完全沒有蠢蠢欲動的想法,再見其他女人,又怕自己突然硬不起來。倒是跟林放在一起的時候挺自在的,聽他說葷話,由著他帶著薄繭的手在身上……“哀家倒是聽聞,皇上閑暇時多與林世子廝混在一處,可有此事?”夏治正滿腦子胡思亂想,陡然聽到這句話,心里頓時打了個咯噔,耳朵尖不受控制地竄紅,一時間臊的恨不得撞墻,尷尬道:“世子與朕商議國事……”“何等國事,竟要在龍床上商議,當真荒謬!”太后重重將茶杯擱下,鳳目凌厲地望著夏治。夏治口干舌燥,瞬間慌了神,怎么也沒想到雍慶宮里的事竟然傳到了太后耳朵里。“皇上身為一國之君,當以綿延子嗣為重任,保我大雍江山千秋萬代,怎能與掌管一方兵馬的世子胡鬧,若是傳揚出去,豈非壞我皇室聲名?”夏治震驚地望著太后,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印象中太后一直不斷擴大林家的勢力,直至今日林家已經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但她這一番話,分明是在替夏治的聲望著想。他吶吶地張著嘴,正不知如何請罪,便見太后拍了拍手,隨即一溜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從側殿走了出來。太后收斂神色,淡淡道:“皇上既有此癖好,這些人,便帶回宮去吧。”夏治:“……”所以太后這是鼓勵他玩男人?☆、第26章失蹤的記憶來太后宮中時,夏治不過帶著福秀一個人,回去的時候身后卻跟著烏泱泱福秀20版本——一溜唇紅齒白的小男生,連胡茬都沒有,夏治眼中懷疑這些人下面是不是連毛都沒長齊。太后把這么些人送給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夏治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身上的雞皮疙瘩竄起來的異常迅速,膩味的很。就算他喜歡上男人,也是喜歡林放那種棱角分明,手握兵權,臉上寫著“我不正經”幾個大字的,怎么可能看上這些小蘿卜頭?更別提他如今還筆直如玄鐵寶劍。御花園內百花盛開,春風吹過,馥郁的香氣令夏治鼻子發癢,難受地打了個噴嚏。他蹭了蹭鼻尖,無奈道:“這什么花,味道這么沖?”跟在他身后的男孩子頓時慌了手腳,面色蒼白地跪在地上,口中說著皇上饒命。夏治莫名其妙,朝福秀遞了個眼色。福秀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皇上,這不是花的味道,是這些人身上的脂粉香。”夏治渾身的肌rou抖了抖,露出一個慘不忍睹的笑意,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先帶他們回去,洗干凈便是。”福秀領命,連忙將人帶走,只剩夏治一人晃晃悠悠地在御花園里游蕩。夏治平日里很少往御花園來,那些有心爭寵的妃子便也就對這個地方失去興趣,寧肯呆在宮里喝茶繡花,樂得自在。御花園中有些冷清,連看守的侍衛都沒幾個,夏治沿著假山晃悠了片刻,正準備離開,耳邊突然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他腳步一頓,耳朵尖豎起,凝神細聽,耳朵不由得紅了——如此熟悉的節奏,不就是愛情動作片里的常見戲碼么?夏治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刻意將腳步放輕。以前就聽說過,深宮寂寞,宮女和太監有可能對食,難道他今天走了大運,撞見活春宮了?夏治做賊一般,踮起腳尖朝發出聲音的假山靠過去,緊張地手心往外冒汗,有種捉jian在床的復雜情緒。好不容易挪到假山旁,他踮起腳尖,從假山的縫隙間望過去,就看見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兩條細白的腿纏在男人身上,男人手臂肌rou虬結,整張臉卻被女人擋住,看不清楚。夏治看的口干舌燥,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目光忽然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上飄過,心頭猛地咯噔一聲——那女裝確實是宮女的衣服,可是男人的衣服卻不是太監的,也不是侍衛的。衣服顏色鮮亮,刺著復雜的花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