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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云墨此刻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去。白森攔不住他,就把他抱在懷里不許他走。云墨用力掙扎:“放開我!”“不放,我不要你誤會我。”云墨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別在大街上抱我,被人看見不好。”白森愣住了,趕忙放開手。云墨推開他,很快就消失在人潮中。白森再去找他,怎么都找不到了,一路走到晉王府,看門人說王爺還沒有回家。白森不知該去哪,就站在晉王府門口等著。云墨在街上胡亂走了一陣子,情緒稍稍平靜了一些,開始思考這件事情。我真的誤會他了嗎?越想越不確定,心里畢竟還是傾向于相信白森多一些。事實究竟是怎樣?他記起了那個小倌名字叫做憐幽,決定親自去問他。白森等了許久,終于看到云墨回來了,但是云墨看都沒看他一眼,就上去叩門。白森在后面問他:“你去哪兒了?”云墨低著頭,“我去見了憐幽。”“什么?”白森很是吃驚,“你想知道的事情,為什么不來問我?你寧愿信他的話,卻不信我的話?”“那你呢?你又為什么去找他?”“我……”白森說不出口。“你根本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是不是?等你想明白再說吧。”云墨進去了,大門嘭的一聲在白森面前閉合。白森又委屈又生氣,咬咬牙轉(zhuǎn)身離去。龍玉在等著云墨,看他臉色特別不好,不免擔(dān)心的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什么。你還沒休息?”“我在等你。母妃派人來知會我們,后日是太子生辰,皇上要在宮中設(shè)家宴,我們倆都要參加。”云墨淡淡的答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你去歇著吧。”第42章太子的挑釁到了太子生辰這一日,云墨隨便選了些賀禮,和龍玉一起坐馬車進了宮。太子今日是主角,面上春風(fēng)得意的接受著眾人的祝賀。皇上主持家宴,賜了他一杯酒,說了一些祝賀勉勵的話。說著說著,忽然話題轉(zhuǎn)到了云墨身上來,“晉王也是愈發(fā)能干了,這次派他去賑災(zāi),各地的百姓無不稱贊。朕很是欣慰呀。太子,晉王身上也有值得你學(xué)習(xí)的地方,切不可驕傲自滿。”太子謙卑的彎著腰,“是,謹(jǐn)遵父皇教誨。”他轉(zhuǎn)過身來走到了云墨桌前,與他碰了碰酒杯,說道:“二弟呀,你的辦事能力確實不錯。不過,在其他方面還是得多注意一些啊。我聽說有人親眼看見,二弟與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不成體統(tǒng)。這樣可不好呀。”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云墨緊緊握著拳頭,要站起身來。一只手悄悄拉住了他,龍玉站了起來,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說道:“太子大哥,這傳言未免也太難聽了。朋友之間摟一下抱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太子也笑了起來,“是不是朋友,弟妹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了。就當(dāng)是大哥多慮了吧。”皇上忽然開口道:“你們兩人成婚也有一年了吧?還沒有好消息嗎?”龍玉臉上飛起了紅霞,嬌羞的看了一眼云墨,“回皇上,是我自己不爭氣,夫君他……很好。”蕭貴妃趕忙拉過龍玉的手,“好孩子,你年紀(jì)還小,沒有這么快的。”眾人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一頓飯吃得心思各異。回去的馬車上,云墨對龍玉說:“謝謝你。”“謝什么,我們倆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龍玉笑著說。云墨猶豫半晌,說道:“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你……”“你是說你和白森的事嗎?”“你知道了?”“我已經(jīng)猜到了。”云墨有些驚訝,又有些釋然。龍玉又說道:“不過你們最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我估計太子可能一直在派人跟蹤你。”云墨點了點頭,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白森這一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面亂成一團。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天色漸漸亮起來,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傻,到底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難道還怕一點小誤會?想通了這一點,白森馬上起床去了晉王府。但是云墨不在家,下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白森也不著急,就坐在門口等,等餓了就去吃飯,吃完回來接著等。黃昏時云墨終于回來了,白森站起來,忐忑不安地看著云墨。云墨看到他的表情就心軟得一塌糊涂,但是臉上仍然冷冰冰的問他:“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說等我想明白了就可以來找你嗎?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我做錯了。”云墨低下頭,不看他的眼睛,狠心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們暫時不要再見面了。”“為什么?”云墨沒有回答,沉默著進門去了。白森愣在原地,這是什么意思?要分手的意思嗎?不,分手是絕對不可以發(fā)生的事情。他的云墨不會這么殘忍。白森不斷的自我安慰著,跑去買了紙和筆。不跟我見面,那寫信總可以吧?第二天,云墨收到了一封字跡潦草的信,只看字跡就知道寫信的人心情有多亂。信上寫著:“云墨:生氣可以,只要能讓你不再生氣,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但是分手不可以。我可能一直以來把自己想得太君子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不是。如果你跟我分手,我大概會一直糾纏,就像韓江風(fēng)對我?guī)煾改菢印<m纏不成有可能會殺了你然后自殺。總之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正常了。快點回復(fù)我,說你并沒有想分手。”云墨都被這封信給氣笑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在威脅他嗎?不過看完之后,總覺得壓抑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一點。云墨展開一張信紙,想了一會兒,寫了一句話:“上次的事情,你反省得如何了?”白森收到回信欣喜若狂,重新燃起了希望,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道:“我和憐幽真的沒發(fā)生什么。你知道嗎?只有你,一個眼神就能令我瘋狂,換做其他任何人,就算在我面前搖著屁股也無法激起絲毫的欲望。所以你對我可以盡管放心。你是不是在怪我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我錯了,我保證以后除了你誰也不看,真的。”很快,白森就收到了回復(fù),一張紙上龍飛鳳舞兩個大字:“重寫!”白森自言自語:“原來他還能寫出這么飄逸的字體,看來是氣得不輕,不過這個字很好看啊。”白森苦惱了好幾天,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讓他滿意。蕭識來的時候,白森正在院子里撞樹。蕭識偷偷摸摸地把一個東西塞到他手里,得意洋洋的說:“白大哥,我給你找來了。”白森看著那個小盒子簡直哭笑不得,低落地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