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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森無奈的看著那人搖搖晃晃的身形,酒喝的太多,云墨的劍招零亂又凌厲,招招都好像要至他于死地一般。就算手中是樹枝,殺傷力也是不容小覷。白森在小院里輾轉騰挪,身后的人步步緊追,漸漸把他逼到了墻角,后面退無可退了,樹枝毫不留情地朝咽喉刺來,白森忽然身形急轉,瞬間繞到了云墨身后,然后從后面抱住云墨,不讓他再繼續(xù)發(fā)狂。云墨停下了動作,樹枝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兩人沉默相擁了一刻。這一刻或許只有一秒鐘,又或許是永恒那么長。這一刻云墨聽到了身后如同擂鼓般激烈的心跳,白森也感覺到懷中的人在輕輕顫抖。這一刻兩個人都清楚明白了自己的渴望,又為這無法抑制的渴望而驚懼不已。“嘭嘭嘭”,大門被拍響了。白森如夢初醒地放開了手。門口傳來聲音:“王爺,府里派人來傳話,請您立刻回去接旨。”云墨不敢抬頭看白森,逃跑一樣匆匆的走了,連游龍劍都忘了拿。心神不寧的回了王府,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只是皇帝給他的婚前賞賜。渾渾噩噩的送走了宮差,做完一切瑣事躺在床上的時候,云墨輾轉反側,怎么都無法入睡,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剛才那個畫面。如果剛才那一瞬間,沒有被打斷會怎樣?那個懷抱很舒服……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不想成婚?為什么煩躁難安?想聽他說不要成婚,還想和他一起仗劍走天涯,想呆在他身邊……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不敢承認,不能承認,絕對不能。同一時刻,白森抱著云墨留下的劍,在院子里枯坐。這把劍上有云墨的氣息,就像他在身邊一樣。一個人獨來獨往這些年,不牽掛別人,也不想被人牽掛,以為這樣很自在。原來,并不能逃脫……還是會讓牽掛生根,生出貪念,生出欲念。得到的懲罰是在看不到他的時候,被寂寞鯨吞蠶食。第二日,云墨派一個管事來白森家,取回了他的游龍劍,走的時候還留下一袋銀兩。白森問那個管事:“可有讓你帶什么話?”管事回答:“王爺說這是你的勞動報酬。”管事走了。白森拎著銀子苦笑,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意思嗎?明明那天還說把我當朋友,現在要娶妻了,連朋友也不做了?等管事回去匯報的時候,云墨問:“他可說什么了?”“回王爺,沒說什么。”“是嗎?也好。”云墨提著劍去練武場了。第22章戀愛的煩惱聽說云墨已經回京了,蕭識得了空就跑出來去找白森。結果卻撲了個空,白森不在家。蕭識想了想,又尋到王隱家的酒肆,也沒看見人。蕭識就拉著王隱打聽:“你見白大哥了嗎?”王隱說:“見了,他打了酒就走了。”“他沒說去哪兒嗎?”“沒說。我看他心情好像不太好,這幾天每天都來買好幾次酒,買完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喝酒去了。我問他怎么了,他一副很煩惱的樣子,到底也沒說是什么事。”“那這樣吧,他要是再來的話,你告訴他我明天酉時再去找他,讓他在家等我。”王隱答應了幫他帶話,蕭識百無聊賴的又轉悠到了晉王府。晉王府里一改平時安靜閑適的氛圍,每個下人都忙的腳不沾地,被管家指揮的團團轉。管家見了蕭識,忍不住跟他訴苦:“小王爺,下個月就要大婚了,這哪來得及啊?有多少事情要準備的?我們王爺還不愛cao這個心,問他什么都回答隨便,這可真把我難死了……”蕭識拍拍他的肩膀:“你辛苦了,不過這個家以后就有女主人了,到時候你想拿主意都不成了。話說,我大哥在哪?”“在練武場,練了半日了,誰叫也不理。這幾天什么事也不管,就拼了命的練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蕭識壞笑著說:“別擔心,可能是想在成婚前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吧,哈哈哈!”蕭識一陣風似的跑過去,果然云墨在練劍,汗珠下雨一樣的往下落,手都有點端不穩(wěn)劍了。蕭識在旁邊大聲叫他:“大哥!大哥!”云墨看見蕭識來了,終于停了手,喘著粗氣走下來,問蕭識:“你怎么來了?”蕭識說:“我來看看大哥啊,大哥要成婚了,我還沒給你賀喜。”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事云墨就一陣氣悶。好在蕭識馬上換了話題:“以后大哥就沒那么自由了。所以不如趁現在好好享受吧。走,跟我玩去。”云墨說:“等我先沐浴更衣。”蕭識驚喜不已:“這是答應了?”云墨甩甩頭:“在家悶的很。”“那你怎么不去找白大哥?”云墨呼吸一頓,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蕭識又接著說:“不過你去了也是白去,白大哥不在家。”“他去哪了?”“不知道啊,王隱說他不知躲到哪喝酒去了。”*蕭識帶著云墨直奔倚翠樓而去,云墨不滿的說:“你怎么只知道去那種地方?”蕭識氣的跳腳:“我本來是要找白大哥陪我來,沒找到才只能帶你這個不懂情趣的人來,我還不樂意呢。”蕭識一提到白森,云墨就沒由來的心虛,乖乖跟著不說話。兩人找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坐著,一邊聽曲一邊喝酒。不一會兒杜若姑娘出來了,今天她不光彈琵琶,還開口唱歌,聲音清麗婉約,引發(fā)陣陣喝彩,蕭識也激動的站起來朝杜若揮手,杜若看到他,竟然朝他微微一笑。云墨好奇的問道:“杜若姑娘認識你了?”蕭識春風滿面,“那當然,我是誰啊?不止是認識,你聽杜若唱的這首曲子,詞是我做的!”云墨吃驚不小:“你還會做這種事?”蕭識也顧不上理他,全神貫注的欣賞著杜若的表演。直到杜若下臺了,才意猶未盡的坐回來。云墨忍不住問他:“你這么喜歡杜若姑娘,以后等你成婚了打算怎么辦?”蕭識風流一笑:“我對杜若姑娘的喜歡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發(fā)乎情止乎禮義。”云墨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是怎么判斷是朋友之間的喜歡還是已經超越了朋友的喜歡?界限在哪里?”“這個嘛,確實也沒什么明確的界限,只是一種感覺。”云墨在暗自沉思,冷不丁蕭識的臉湊到跟前來盯著他看,“有情況。”云墨警戒的看向四周:“有什么情況?”蕭識拍著桌子笑的快滾到地上去了,“我說你有情況,哈哈哈哈,天哪,我竟然能看到你為情所困的一天,你終于開竅了嗎?”云墨惱怒的瞪著他:“別瞎說!”“好好好,我不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