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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的話,我想雇你做我的保鏢,護送我來回,價錢你隨便開。”白森聽了這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云墨跟前,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你身邊那么多護衛,為什么還要雇我?”云墨避開他的目光,說道:“這次我是隱藏身份辦事,不能帶很多人。你武藝高強,而且還有江湖經驗……到底愿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愿意啊,干嗎不愿意,這么好玩的事情。再說了,你自己出遠門,我還真不放心。”云墨臉紅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不懂江湖的險惡啊。那我們什么時候走?”“后天。”“嗯,就這么定了。”門口,兩個人扒著門縫往里看。蕭識不滿的說:“到底在說什么?這么神秘?”云殊很得意:“我知道。我哥哥要去微服私訪,他是來跟白大哥道別的。”“微服私訪?這么厲害!”“噓!小聲點!這是朝廷機密。”“噢,原來如此,所以要關起門來說。”云墨打開門,蕭識擋在了他面前:“我也去!”云墨咬牙切齒的看向云殊:“你要是再跟第三個人說,我就讓母妃把你禁足。”云殊連忙捂住嘴:“我錯了……但是蕭識哥哥又不是外人。”蕭識說:“你要帶白大哥去,也帶我去吧!”云墨驚到:“你怎么知道?”“嘿嘿,我聽見了。你要白大哥給你做保鏢。”“嗯,你能做保鏢嗎?”“能啊,我現在可厲害了。白大哥,你說是不是?”白森說道:“我可沒聽說過哪個保鏢是連雇主也打不過的。”蕭識頓時沒了脾氣,和云殊一樣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瞪著他們倆看。*后日清晨,白森起來后正在收拾包裹,忽聽得有人敲門。打開一看,一位少俠戴著斗笠,穿著行裝,配著寶劍。白森后退一步:“這位少俠有何貴干?”一只纖長的手掀起斗笠,露出一張俊逸出塵的臉。“云墨?嚇我一跳,我以為有仇家來尋仇呢。”云墨翹了翹嘴角:“怎么?你有很多仇家嗎?”“沒有。”白森左右看看,“你一個人?”“嗯,本來準備帶兩個侍衛。但是有你就夠了吧。”“這么信任我呀?”白森心頭一暖,“我只能保護你,可不會伺候你啊。你能行嗎?”“喂!別小看我,我才不需要人伺候。”“好好好,等我一下,馬上來。”第14章去路兩個人扮作俠客,一人一騎,開始趕路。蕭識第一次出京城,眼睛亮晶晶的到處看,再加上可以完全放下皇子的身份,表情都輕松了幾分。白森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覺得特別好玩兒,沒想到那個高傲拘謹的云墨還有這樣孩子氣的時候。天黑的時候到了一個城鎮,尋了最大的客棧去住店。云墨在柜臺上放了一錠銀子,“兩間上房。”白森在后面偷偷的笑,云墨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明明是第一次住客棧。小二點頭哈腰道:“客官,真是太不巧了,今天就剩一間房了。”云墨猶豫了一下就轉身要走,小二忙說:“客官,雖然是一間房,但是有兩張床,如果是您兩位住完全沒問題的。”云墨看向白森,白森笑笑說:“嗯,那就住吧。小二,麻煩把門口的兩匹馬牽到馬廄,再做幾個好菜送到房間里。”“好嘞!”云墨補充道:“還有,幫我準備熱水,浴桶,再去成衣鋪買一身新衣服,里外都要。”“好……嘞……”白森扶額,怪不得那么有底氣,什么都不帶就跑出來,敢情只要有錢到哪都是大爺啊。兩人進了房間,白森往床上一躺,感嘆一聲:“房間真好啊!”云墨卻很嫌棄的到處看看,“哪里好了?這么小,擺件很俗,墻上掛的畫是假的。喂喂,你在外面跑了一天,怎么能直接躺在床上,好臟。”白森哼唧著:“怎么?不洗澡還不讓上床了?話說回來,你讓小二拿浴桶來,是要在我面前洗澡嗎?”云墨愣住了,剛才竟然沒想到這個問題,不洗澡絕對不行,可是在他面前洗?怎么可能!白森看著他一臉崩潰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來。小二端來了飯菜,云墨拿筷子戳著,明顯食不知味,白森問他:“怎么了?不餓嗎?”“啊?哦,不餓。”吃完飯,小二果然把浴桶抬了過來,在房間中央冒著熱氣。白森故意催他:“快洗吧,一會兒水都涼了。”云墨尷尬的說:“你在這看著,我怎么洗啊?”“嘿,都是男人,干嗎那么怕我看?”云墨轉過臉去氣哼哼的說:“不行。”“好好,我不看你還不行嗎?”白森躺倒在床上,把床上的簾子放下來,“我先睡了。”云墨觀察了一會兒,白森好像真的睡了,才小心翼翼地背過身去脫了衣服,解了頭發,開始洗澡。洗的差不多了,云墨準備起身,一轉頭卻看見白森托著腮,靠在床上笑瞇瞇的看著他。云墨嚇了一跳,撲通一聲坐回桶里,氣的臉通紅:“你干嗎偷看我?”“嘖嘖,這身材也太好了吧?皮膚這么白……”云墨氣的從桶里撩起水向白森潑去,這一下用上了十成內力,白森猝不及防,被淋成了落湯雞,狼狽的爬起來,去樓下找小二要替換的衣服和被褥。回來的時候,云墨已經穿好了衣服端坐在床上,臉上猶帶著怒氣,恨恨的瞪著他。不知為什么,被他這樣一瞪,白森有點心軟,有點愧疚。磨磨蹭蹭的坐到他身邊,碰碰他的肩膀,“還在生氣啊?”云墨說:“你把我當女子調戲。”白森想笑又不敢笑,拿起一邊的毛巾放到云墨頭發上輕輕的擦著說:“我沒有那個意思。你要是覺得被冒犯了,我向你道歉,以后不這樣了。你覺得不解氣的話,一會兒我洗澡的時候,你也偷看我好了。”“誰要看你?不用你擦,我自己來。”“我來吧,給你賠罪。”白森手上的動作很溫柔。云墨有點不好意思,又覺得很舒服。一滴水從發梢滴下來,落在脖頸,經過鎖骨,沒入了衣襟里,白森的目光追逐著那滴水珠,一不小心從微敞的領口里看到了一點若隱若現的粉紅。白森喉頭動了動,咽了一下口水。反應過來自己在干嗎的那一刻,白森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給了自己一耳光,罵自己簡直禽獸。從那之后的一路上,白森說話算話,真的沒有再故意逗他。兩個人雖然一直趕路,但是住最好的店,品最好的美食,還因為花錢大手大腳引來了幾個不長眼的